道今天要不是曹胜元在场,自己一定要吃许多大的苦头,她向曹胜元道了谢。
曹胜元一走,张蕾、杜玫等赶紧过来安慰起谭莉来了。
由于鬼子给她上了老虎凳,谭莉一时还不能走路,她躺在床铺上对张蕾、杜玫说:“你们放心,我没事的,幸好曹胜元及时制止了小日本要给我用上的好几样刑,否则我不会象现在这样轻松了。”
杜玫说:“这个曹胜元真怪,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上次从思茅过来预备糟蹋我的鬼子少将被苏政委他们半路上打死了,他还特意跑来祝贺我免除了**之苦。弄得他很象个我们的地下工作者似的。”
谭莉说:“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他不是汉奸我们就可以和他联系,这样对特种所的环境改善和配合外面的营救行动都是有利的。”
张蕾听完谭莉受刑情况后,说:“真是奇怪,三岛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怎么会突然不许他的手下对你用重刑了那。”
她的话让谭莉想起了昨天曹胜元说要把她被俘的消息通知给三岛夫人枝子的事来,于是她便把自己的推测说给了张蕾和杜玫听。
实际上原因还真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曹胜元知道三岛招回了宫本和渡边在司令部开会商讨向军部汇报“铁桶之火”大扫荡成果总结,以及做好攻打景德事宜。
因为曹胜元没参加“铁桶之火”行动,所以他可以晚些到会,利用这个当口他去了三岛的家,拜会了三岛夫人枝子。
听说谭莉被俘了,枝子非常着急,但她也明白谭莉他们八路军是和自己丈夫你死我活的对手,要劝说丈夫放了谭莉几乎是没可能的,再说作为三岛他早认为自己释放了林翠萍等九人,已经回报过八路军了,因此也不可能再放谭莉的。
枝子只能对曹胜元表示,自己可以说在摇栗村的时候谭莉对自己很照顾是个好人,由此劝说丈夫不要对谭莉下毒手,然后还要去特种所看望她,别的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了什么了。
曹胜元希望的也是日本人别对谭莉下毒手,有了三岛夫人的保证,他也满意的告辞后赶去了司令部参加会议去了。
曹胜元赶到司令部的时候,第一个议题,就是本次铁桶行动的总结刚刚结束,三岛正夫中将正在做最后的发言。
由于近来三岛的功绩还不错,被降了一级的他又被军部恢复了中将军衔,在日军里旅团长被授予中将军衔的少之又少,只有阿布归秀,三岛正夫等四人。
三岛的报告对军部宣称的是本次行动中日军基本歼灭了八路军滇西南**旅主力约一千多人,保证了安理到三合一线粮食运输线的畅通,八路一分区政委周洁失踪,抓获了**旅敌工部长谭莉以及七名男性战俘。
三岛让秘书去把总结打出来以便上报军部。
接着,县长周大彬和保安团长以及伪一师师长张鸣九和日军18、19两个联队的联队长都赶到了。
于是会议进入到了下一个议题,就是要预备回兵攻打景德的事情了。
谈到这个话题,大家都共同的想到是,景德是国民党六战区的地盘,攻打它会不会引起**的大肆反击,或者干脆抽兵反攻三合那?
三岛谈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只要是摆出景德确实危及到了三合的安全,因此日军需要控制,而无最后和六战区翻脸的意思,那么就有可能不激怒孙连仲而爆发大规模的战争。
宫本首先理解了,他说:“司令官的意思是要先礼后兵,先发文让国民党六战区让出景德来,如果六战区拒绝或者不予回应,再发兵攻打?”
“对,是这样的。”
三岛说:“要在发文上措辞斟酌,说明我们要下景德并非是要对大锅山和四关山不利,仅仅是出于对三合安全的考虑,这样做也许会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景德来。当然,依照景德守备司令贺天朝的脾气,他是肯定不愿意撤出景德的,因此发文归发文,我们还是要在一个月内作好攻打景德的准备,一定要在冬季到来之前拿下浸德来。”
一边听的曹胜元紧张的来了神,他在想景德的朱瞎子难道真是神仙投胎的,算命都算成真仙了。上次他就算到了日本人要在今后的两和月内攻打景德,现在为期一个月的铁桶之火行动刚刚结束,再有一个月日本人就要打景德了,这不正正好是两个月吗?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在日本人动手之前再去一次景德,找朱瞎子算一下景德之战爆发后,许轶初会不会被日本人俘虏,会不会遭到不测,他要送一个大人情给自己的老同学,说不定许轶初会从心里感谢自己那,他开始进入了梦幻。
曹胜元觉得上次朱瞎子没有把实话都说出来,也许他早算出日本人会抓住许轶初而故意不说,反倒要自己帮助许轶初避难那。
他开始进入了幻觉之中,他在梦幻中清晰的看到自己搂着许轶初的腰,深情的热吻着她芳香的嘴唇……。
“三太郎,三太郎你睡着了吗,司令官阁下在叫你那!”
宫本一把把曹胜元摇醒了,他吓了一大跳。
“我没睡,请司令官阁下指示。”
他“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三岛正夫示意他坐下说。
三岛说:“三太郎,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你率队完成,那就是在半个月内,完成对景德防务的侦察,最好在侦察完毕后能画出一张完整的景德城防图来。”
“是,请司令官阁下放心,三太郎保证完成任务。”
曹胜元心中不由一阵窃喜,真是正瞌睡那,就来了送枕头的了,这下自己可以有机会大明大白的往来于三合和景德之间了。
这样的条件让他感觉有帮助许轶初的机会了。
自从得到了阎敏,对别的女人曹胜元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但是他的许轶初之梦从来就没淡化过一丝一毫,已经牢牢铭刻在了他的世界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