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栈,穿的自然没有孤辰和雪衣那么臃肿,不过就是一件白色的霓裳,而后就是亵衣。没几下,两人便赤诚相见了。
“我的玄奇越来越美了。”孤辰赞叹一声,便搂住妙玄奇亲了起来,****自不用说。大概半个时辰,妙玄奇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可是孤辰却没有打算放过她,而就在这个时候,便听外面有脚步声,妙玄奇知道那是雪衣的脚步声,便娇呼道:“雪儿救我。”她很矛盾,因为害羞,所以她不敢喊的太大声,可是太小声她又怕雪衣听不到。须臾间,雪衣慢步走了进来,此时的雪衣,已经褪去了平时的戎装,穿的只是一件淡粉色的浴袍,便再无其他的衣物。山海白云栈中,唯一会进出的男人,也就只有他的夫君孤辰,所以雪衣洗澡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只穿浴袍而已。长长的头发也全都放了下来,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样,若不是她自己挽着,便都要拖地了。
孤辰听到声音,抬头看去,也不由得的呆了,浴后的雪衣,更显的妩媚动人,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风情。
“看什么,又不是没见过。”雪衣嗔怪道。此时在孤辰身下的妙玄奇,见雪衣来了,舒了口气,没力气说话了,便就这样去睡了。
“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师父就被你弄死了吧。”雪衣看了孤辰一眼道。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孤辰笑道。站起身来,过去把雪衣抱起来,向床榻这边走来。
“你都没轻重的,师父内功那么低怎么承受的了。”雪衣在孤辰的胸口锤了下。孤辰无奈笑笑,替雪衣解衣,而后吻上她的香腮。两个人自然又是一番欢爱,孤辰对妙玄奇,与对雪衣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对妙玄奇,孤辰可谓是十分狂野,而对雪衣则是极尽缠绵。云消雨散后,孤辰躺在床榻之上,雪衣则枕在他的臂弯,轻轻的娇喘着,吹气如兰。
良久之后,雪衣才缓过来,看看闭目休憩的孤辰,温柔的说道:“夫君,那录音你要怎么处置?”
“嗯?录音?什么录音?”孤辰竟是懵懂的样子,而后猛然想起,道:“老婆觉得该怎么办?”
雪衣想了想,贴近了孤辰一些,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或许有用,但怎么用我想不出,夫君觉得该怎么办呢?”
孤辰心说问雪衣这样的问题,真的是不应该,似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想这些阴谋诡计的事情呢。孤辰想到这里,便道:“那个录音就交给陇首云飞吧,她喜欢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孤辰心说,这个录音完全可以拿去威胁阴锋,为塞外黄沙所用,既然可以卖主一次,卖两次也没什么,可以让他当内鬼,起关键性的作用。
孤辰这样想着,雪衣在孤辰的胸口蹭了蹭,柔声道:“夫君刚才发呆,是不是又想在红月界的事情了?”
“知我者雪衣。”孤辰亲了下雪衣的额头,心下怅然。雪衣想了想,道:“夫君自红月界回来后,便不能释怀,雪衣想了好多办法,都帮不上夫君。无法让夫君忘了那事情。”
孤辰听了雪衣的话,颇为感动,轻抚雪衣的青丝,将其一点一点绕在自己的手指上。良久后,孤辰才道:“如果只是想杀了他的话,也不难,你我,再带上小蓝,三个人去,三个打他一个,绝对只赢不输,可是这样就算杀了他,又有什么意义呢,若不能亲手打败他,真的难消我心头的恨意。”
听到孤辰这么说,雪衣亦是无言。便听孤辰又道:“老婆其实不用担心我,其实我并不是在想报仇的事情,我只是担心潭不疑的安危。”
雪衣听了这话,想了想,道:“夫君也许多虑了,虎毒不食子,他总不至于,连自己的儿子都杀吧。”
孤辰微微摇摇头,道:“雪衣,世间的罪恶,永远没有下限,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做不到的。”
听了孤辰这话,雪衣却是有些茫然了。最后道:“夫君若是担心潭不疑的安危,明天就潜回红月界去看看也就是了,只探听潭不疑的情况,应该是没危险的。”
“我也是如此打算。”孤辰微微笑道。
“那夫君就不必发愁了。”雪衣温柔的说道。听她这么说,孤辰忽然想起了什么,捏了下雪衣的鼻子道:“之前谁和我说再也不叫我夫君的。”
雪衣一听孤辰说这话,嗔怪道:“说让你当时欺负我了。”
“现在便不欺负你了么?”孤辰坏笑,雪衣一愣,而后便知不好,但已来不及,孤辰一个翻身,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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