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山宗所以为山宗,不仅仅因为他们的武功是防御性的为主,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意志也是如同山一样的坚定,用王邯的话说,他们是兵家最倔强的一群人。这样的一群人,用死亡威胁他们,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听众人喧哗,墨云清又急又怒,指着仇白越道:“你们都想步他的后尘么?”他这样一句话出口,便听有人道:“人言墨师伯高雅卓然,不群于世,如何也发这样大的脾气。”一句话,墨云清回头,便见身后站着一个人,此人非别,正是孤辰。原本不会管这种事情,但墨云清的行为,真的惹怒了他,刚才仇白越死的时候,他原本想过来施以援手,可是却没有来得及,而如今墨云清还要再度动手,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原来是你,难知如阴一脉怎么敢管我们的私事?”墨云清冷眼看着孤辰。孤辰淡淡一笑,道:“对哦,阴宗是不能管山宗的私事的。可是墨师伯,晤,不对,墨云清,你已经是无极始元的走狗了,如何有资格来管我兵家的事情?像你这样的人,不是应该立即找个角落,去瑟瑟发抖,同时感谢那些牛鼻子没有杀了你。”
孤辰一番话,羞的墨云清满面通红,道:“不知死活的小鬼!”墨云清说话时,身形一闪,已经抢到身前,举掌就砸。山宗的弱点,就是轻功不佳,所以孤辰对上他的时候,不能赢,也不至于立即就输。就见孤辰向后一闪,避开墨云清的攻击。两个人如此便纠缠在一起。
看着下面混战,赤日龙岩身边的道者眉头皱起,对赤日龙岩道:“道君,要不要……”他的意思自然是这边的人下去帮忙,而赤日龙岩一摆手,道:“不必,坐山观虎斗,不用伤了自己人,就让他们自己打个痛快,有何不好?”
“道君高见!”身边的人自然马屁拍的山响。赤日龙岩目光转向岳从容,道:“林宗是什么意思?”一句话相问,便见岳从容想了半天,道:“我林宗愿全员加入无极始元,望道主不弃!”岳从容如此拱手说着,他身后的林宗弟子,则是跪了一大片下去。林宗的这些弟子虽然都跟随岳从容很久了,但他们的本事却只比难知如阴的弟子强那么一点点,骨头自然也没山宗弟子那么硬。
赤日龙岩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震宗诸人,就见震宗当中,走出一人,正是那个黄袍道士,便见他道:“我震宗上下,也愿意全员加入无极始元。”
一句话,引得震宗上下议论纷纷,便有人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代表我们震宗的弟子。”众人纷纷质疑之下,就见那黄袍道士,手中拿出一物,众皆骇然,就见他手中拿的是一块黑玉令牌,上面一个惊悚的雷字,此正是震宗宗主释风华之物。便听那黄袍道士道:“我在这里,是代传宗主之名,宗主早有加入无极始元之念……”一句话还没说话,就听有人骂道:“你放屁!”
黄袍道士闻言,眉头一皱,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伤痕累累的雷岳。就见雷岳捂着胸口道:“只有死掉的震宗弟子,没有投降的震宗弟子。”
“宗主之命,你敢不从?”黄袍道士怒道。
听到这样的话,雷岳苦笑,道:“若是宗主之命,我当然不敢违背,但是你是假传宗主之命,则震宗上下,人人可以诛之!”
“你是说我手中的令牌是假的?”黄袍道士将手中的令牌展示给诸多震宗弟子看。
就听雷岳道:“令牌是真的,可是命令是假的。其实宗主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一句话,令所有的震宗弟子为之惊愕,就听雷岳道:“我加入震宗后,深的宗主厚爱,宗主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于我,可不幸的是,却为奸人所暗害,宗主死时告诉我,杀他的人不止一个,哼,想也知道了,宗主有纵横九天之能,岂是一般人能杀得死的,若没有内鬼……我一直没有说出宗主死的消息,就是怕打草惊蛇。我暗自查访,却因己无能,而苦无结果,而如今阴谋奸宄之人,终于露出马脚了。”
听雷岳这样一番话,震宗弟子议论更甚,如果只是平时这么说的话,恐怕雷岳都会被人指责有当内奸的可能,而此时此地,谁是内奸,则不言而喻了。毕竟能杀死释风华的人,是必然有一个大后台的。
就见雷岳遥望西方而拜,道:“师尊,今天徒儿要替您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