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组干部一目带头道,紧接着奴良组妖怪们纷纷起哄,“就是说啊,不算不算!”“不算,重新来!”......
收敛脸上的‘得意’笑容,蓝然面无表情的环视了一圈这些妖怪们,最后重新把目光放在鲤伴身上,无所谓的道:“是吗,好,那么鲤伴,这次发呆不算,你可以重..新..活..过..来继续和我比试了...”
蓝然这句话听在起哄的妖怪耳中是何等的尖锐,‘重新活过来’,这句一字一顿念出来的语段让他们无比的难堪,是啊,这如果是妖怪间的生死搏杀,谁还管你发呆被干扰吗?被杀了还能因为不公平而重新复活再来过吗?
没有理会蓝然讽刺妖怪们的话,一脸沉静的鲤伴缓缓走到他被挑落的木刀前,将之捡了起来紧紧握住,转身回到蓝然面前。
鲤伴先是侧头看了看那些被蓝染讽刺有些尴尬的妖怪们,接着才开口,“对不起,阿染,只有这次...”说着回转的目光扫过牛鬼和滑瓢,双眸中隐约多了丝了然,然后用极为坚定的语气继续道:“只有这次,我要赢...”
“是吗,那就不要废话,来吧...”蓝然仍然很无所谓点点头,就像什么都没有感觉道一样。
此刻改为右手握刀的鲤伴与刚才的动作完全不同,眨眼间便冲到蓝然面前,几乎神速难辨,右手的木刀毅然的重重挥下,而将木刀横挡在在面前的蓝然被鲤伴刀上的猛力压制,木刀被压着反撞在自己的胸膛上,因为这撞击,蓝然艰难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啊!不要!滑瓢,快阻止他们,他们这样,他们这样会...”看到两个孩子的比试变成这样,母亲珱姬惊呼出声,满脸焦急害怕,扯着滑瓢急急的喊道。
“安心吧,珱姬,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滑瓢用力的搂住身边激动的妻子,不断安慰着她,但复杂的眼神中同样包含苦涩、担忧,不管怎样心疼,唯独这一次,他不能也无法阻止。
安抚了胸口的难受,不再咳嗽的蓝然一脸‘余惊未定’,强撑着道:“嗯,好快的速度,好强的力道,这就是你的全力吗?没想到你竟然放水到这种地步,鲤伴...不过我可还没倒下...”
看到不再放水的鲤伴差点将蓝然一击击败,奴良组的妖怪们极为振奋,不过碍于身份,只能暗下欢呼,妖怪干部们也纷纷点头,妖怪血脉浓厚的鲤伴少主果然天赋惊人,他们开始期待奴良组的未来了...
看到蓝然强撑着不倒,鲤伴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了让蓝然知难而退,再次强势的正面冲向他,手上的木刀仿佛卷起了狂风暴雨,不断突破蓝然那支离破碎的格挡防御。
过了一会,鲤伴见蓝然仍然不退,实在不想伤他的鲤伴把目标对准了他手上紧握着的木刀,只要斩断它,这场痛苦的战斗就可以结束了。
“这可不行呢,阿鲤...”敏锐的察觉到了鲤伴的意图,刚刚还在无法抵挡的攻击下‘苦苦支撑’倔强不倒的蓝然脸色一变,艰难的表情尽去,嘴角微微勾起,面带轻笑的蓝然忽然向后一跳,躲开了鲤伴凌厉的劈向他手上木刀的一击。
不等鲤伴追上,蓝然做出了一个让众人吃惊的动作,那就是将左手上的木刀换到右手,看到他的动作,12岁就(才)开始教蓝然剑道的鸦天狗吃了一惊,蓝染少主不是左撇子吗?换成右手要做什么?
用右手挥了挥木刀,看不出丝毫生涩,蓝然对站在原地的鲤伴从容的一笑,道:“呐,阿鲤,开门见山的说吧,奴良组由你来的确再合适不过,因此这个家没人愿意了解我也无所谓,但是啊,我!我奴良蓝染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个配角,所以即使在你们看来我身上的妖怪血脉薄弱,体质、天赋差到完全没救,我也从没放弃过...唉,算了,继续说的话就好像我在怨恨世界一样狗血,那么战斗继续,小心了,阿鲤,其实全力的话就算我用左手也不一定会输,可是个真正右撇子的我...”
的确,先不论左手、右手用刀的强弱,除了那把至今摸不着头脑的无名斩魄刀,蓝然这7年来夜以继日锻炼的其余两项能力都还没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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