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七手八脚的将手臂插入,跟着大呼小叫起来!那天赐二人在一边看得格格直销,好像跟在旁边看也很过瘾似地,又仿若铁牛他们折腾的就是雪人,与自己毫无关系似地。
隔了半晌,众孩童方才纷纷罢手,那赐儿犹自在一边格格直笑:“叫道,好玩!好玩!当真好玩“!
那天儿也笑道:“确实是好玩,但不知玩真人和玩雪人哪个更好玩!想来是真人更好玩一点了!赐妹,你觉得是不是?
那赐妹应声道:“我也觉得真人跟好玩!要不天哥,我们就拿真人开膛剖肚,取出他们的五脏六腑玩玩吧”!
那天儿笑道:‘好啊!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方落,尚未等那几个儿童反应过来,二人飞身跃到众孩童面前,四肢手臂齐齐挥舞,犹如千手观音一般,刹那间将那些儿童一一点倒在地。
那些儿童连惊呼一下的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个个被这天赐二人点中穴道,委顿在地。那赐儿此时越发笑的灿烂道:“菊花,你唱的那首歌是怎么唱的,教给我听好么?说罢!用那手掌轻轻的抚摸那菊花的脸蛋,那菊花此时方始预感到大祸即将临头,颤抖抖地说道:”我没有唱过,我不会!我不会!赐儿妹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那赐儿悠悠地笑道:‘下回再也敢了,还有下回吗?这十年来,你们屡屡辱我兄妹二人,现在说不敢了,又有何用?
说罢,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银刀,从那菊花的脸上慢慢划去,那菊花只感觉脸上一阵刺痛,接着脸颊上一股暖流向着下巴直淌,菊花吓得大声尖叫,尚未发出声音,即被赐儿点中了哑穴,那天儿在一旁一直饶有兴味地看着,见到赐儿点中菊花的哑穴,也是跟随其后,右手一翻,顺手点了其他数人的哑穴。那几个孩童嘴巴空自咿呀而动,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那菊花吓得一脸惊恐之色,眼中哀求之意更胜。
那赐儿却毫无停手之意,左手一捏菊花下巴,挤出舌头,右手顺势一切,斩断了菊花的舌头,口中兀自恶狠狠地说道:‘让你再唱!接着,剁去四肢,又慢慢地剐了菊花身上的几块肉,看着菊花在雪地里惨不忍睹的姿态神情,赐儿居然极大地满足说道:“真是太妙了,过瘾!说罢,举刀慢慢地剖开菊花的胸膛,伸手掏出菊花的五脏六腑,洒满一地。这整个过程,整整地过了又约莫半个时辰。
那天儿见到其妹炮制完菊花之后,如法炮制地一一解决了其他几个小孩,只留下最后那铁牛还没有动手。这对兄妹表情极为过瘾,居然点醒了那数度吓得晕厥过去的铁牛道:“铁牛哥哥,方才你对雪人开膛剖肚的游戏好玩不?你说雪人的五脏六腑是白色的,那你想不想知道你的五脏六腑是什么颜色?那铁牛此时已被解开哑穴,吓得屁滚尿流的道:“天赐。以前是我不对,你们两个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铁牛此番摸样,二人更是高兴,那赐儿更是说道:‘铁牛哥哥不怕,这个游戏好过瘾的,我们兄妹二人一定很轻、很轻的掏出你的心脏,一点都不疼的。说罢,弹指之间,又点了铁牛的哑穴,继续炮制起来。
这兄妹二人,这一下炮制铁牛所花费的时间更长,二人联手之下,也足足做了有一个时辰,方才将那铁牛一寸一寸的割剐而死,最后也是挖出铁牛的五脏六腑,洒满一地。
二人做完之后,赐儿突然又怯生生地道:“天哥,我好害怕!这些孩童的家长加入寻来,我们该怎生是好啊?
那天儿听闻之后也道:‘其实我也很害怕,不如我们到这些孩子的家里去好好道歉一番,也把他们送到来此地与铁牛他们一家团聚岂不甚好?
那赐儿听闻之后拍手道:“如此甚好!那么铁牛他们以后再阴间又家人相伴,就不会孤单了!正是!正是!那我们赶快去吧?莫要让他们等得久了。
说话间,二人的身形一刻不顿,直向那乡间的几处房屋奔去。此时背后又转出那闻天道默默地注视着二人的背影,兀自咪咪地笑道:‘好好好!实在是我同道中人,老夫确实没有看错这两个弟子,小小年纪,居然能够如此狠辣,而且又若无其事地杀了如许之多人,真乃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闻天道想到此处不由哈哈大笑!身形更是不急不缓地朝着天赐二人离去的方向行去……
一日后,只见一个老人带着一对粉雕玉琢的龙凤连体胎儿默默地离开了天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离开的这个村庄笼罩这一番死气,天空之中无数苍鹰,猛鹫落下这个村落,因为里面十户人家,四十五口性命全部在一日之间丧命,而且个个被开膛剖肚,肢解凌迟而死,肢体、脏腑、血肉洒满一地,那白皑皑的雪地此时已是殷红一片。
那老者佝偻着背,状甚衰老,再前面慢慢行走,那对粉雕玉琢的连体胎儿蹦蹦跳跳的走在其后,很是顽皮。如此行走了一番,那老者回头注视着二人道:‘天赐吾徒,你知道这天地间最为可恨之事为何?
那天赐二人齐声道:“是被那些愚夫愚妇所鄙视,这些人,连蝼蚁都不如,又怎配去鄙视别人?师尊,我等说的对也不对?
那老者道:“不对!不对!要知道时间最为可恨之事是被自己的亲身父母所遗弃,就像你们兄妹二人一样,当年被你父亲丢弃在荒山野岭之中,若不是当年老夫发现的及时,恐怕你们兄妹二人早就被那野狼吞噬了,到现在来呢尸骨都无存了。“
那天赐二人蓦然听闻此言,大吃一惊!那天儿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兄妹是被我父亲丢在荒山野岭的么?莫不是他也认为我们是妖怪而将我们遗弃,任由那野兽吞噬的吗?
那闻天道阴测测地说道:‘正是!老夫经过多方查探,才知道你兄妹二人正是出生在前面的那个比较大的村落中,因你们二人出生后你母亲即因难产而死,而整个村庄视你二人为妖魔,你父亲也认为你克死了你母亲,故此将你二人弃之荒山之中,任由你等二人自生自灭,这岂不是人世间最为可恨之事么?今日好不容易到得此地,你二人还是进去拜望一下你们的父亲吧?你父亲在这个村落中别人都叫他阿龙,你们进去一问便知。虽说当年他遗弃你们不对,但是毕竟是你们的生身之父,你们应当前去拜望他的。
那赐儿冷笑道:“他即不认我兄妹二人,并将我兄妹二人弃之荒山野岭,任由那野兽吞噬而不顾,那我兄妹又何必再要认他这个父亲。
那天儿在边上更是说:“岂止是不认他这个父亲如此简单,他和这个村里的人不是和那铁牛他们一样是我们兄妹为妖魔,为灾星吗?他不是将我们兄妹遗弃荒野喂食那野狼吗?那好,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村庄和阿牛那个村庄一样给做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灾星,什么才是妖魔。”
那赐儿附和道:“对,师尊!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兄妹二人,我二人去去便来。说罢,与那天儿转身向那村庄行去。
闻天道眯着眼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提起脚步缓缓跟随,口中兀自阴测测地说道:‘好了!好了!此事一了,老夫也要带你们回山修炼了!说罢,其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捉摸不透的诡异笑容!
这天赐二人一入村庄便是七日,待得离开之时,整个数百人的村庄无一留下活口,更有一颗老树,上面挂着一个青年的尸体,与其说是尸体,莫不如说是一个骨架,其上的肉都已经剐去,只剩下根根白骨,五脏六腑更是洒满一地,其状惨不忍睹。整个尸体唯独此青年的脸庞兀自保存较为完好,无甚血迹,唯独那双眼睛之下挂着两根晶莹剔透的冰柱,仔细一瞧,原来是这青年流下的泪水,那青年死时眼神注视着远方,神情之间只留下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和迷茫……
在那天山山脚之下,闻天道与天赐二人缓缓而行,闻天道注视着远处的天山山巅,缓缓地道:“十年了,终于回来了!天赐!我们终于回到家里了,你们二人记住,这里才是你们的家,唯有在这里,你们才有亲人的关爱!只有在这乾坤神教,你们才会得到足够的尊重!闻天道以一种极为罕见的激动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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