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村村道两边种满了庄稼植物,中间小道极为狭窄,堪堪只容一辆马车通过,慕容复等人生怕踩坏庄稼,故此放马慢行,缓缓而走。这时,从身后传来一阵马蹄之声,大约有六、七匹健马从后驰过,这些马匹跑在那马车之后,尤未放下速度,继续疾驰,见前面马车行走还是不疾不徐,那身后之人大感不耐,索性大声呼喝之下,驱马奔入两边农田庄稼之中,快马扬鞭,疾驰而去,只见那农田之间的庄稼被那乱蹄一片践踏,惨不忍睹。
慕容复和鸠摩智脸上皆有怒色,不自禁地朝那些人的背后瞧了一眼。待瞧到其中一人的背影之时,慕容复不由的轻轻的“咦”了一下,更是与那鸠摩智对望了一眼。
此时那前方奔马已经相去甚远,慕容复朝马车内的段延庆说道:“段老先生,在下有一事相询。不知当年你那仅存的兄弟无恶不作的云中鹤现在在哪里?”
乘车内的段延庆略一沉默说道:“不瞒慕容贤弟,自从当年在那曼陀罗庄一别之后,老夫再也没有和他来往,此时此际,更是不知他身在何处,再作甚事。不知慕容贤弟为何突然由此一问?”
慕容复道:“方才那群奔马之中,其中有一人身影我看就是你那贤弟云中鹤,瞧他骑马时的身姿和手中那马鞭挥舞之势,好似这十年光阴,武功有了极大的长进,仿佛已经不再当年那凶神恶煞岳老三之下。甚至比那岳老三当年高出少许都有可能。
乘车内的段延庆“哦“地惊呼一声,半晌沉默不语,他是这四大恶人的老大,对手下每个人的武功都了如指掌,他素来知道这穷凶极恶云中鹤轻功虽然极高,但常年贪好女色,淘虚了身子,一身内力却是颇为不足,遇到修为与他相当的高手,久战之下,必败无疑。
当年那号称凶神恶煞的南海鳄神与他相比,虽然是一个老三、一个老四,貌似排名只相差了一位,但若真以武功修为相比,这南海鳄神的功力却是要比穷凶恶极高出极多,甚至是两个穷凶恶极加在一块都不是南海鳄神的敌手,而此时却听说这穷凶恶极的武功貌似已在当年的南海鳄神之上,而所下判断之人乃是慕容复,他心知已慕容复的眼力绝对不可能看走眼,因此心下不由一愣,说道:“这家伙这十年以来怎生进步的如此之快,不知是何造化!莫不是?莫不是?他接连说了两个莫不是,心下隐然已经猜中什么,但是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那慕容复和鸠摩智相对忘了一眼,顿时二人心中顿有所悟,二人不约而同的齐声道:“莫不是那乾坤魔教”?
那鸠摩智接着道:“瞧刚才那群人好像个个皆非弱者,至差的也不输于云中鹤,而且这帮人形色匆匆,不知与欲何为,倘若这些人真是那乾坤教中之人,岂不是又有害人的勾当待要发生?
说道此处慕容复说道:“不如这样,我前去探查一番,二位在其后慢慢行来。话未说完,刚刚起身带走,段延庆从乘车内冒出头来说道:“公子且慢!老夫与你同行,看看这帮家伙与欲何为?这样即便是对方人多,我们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鸠摩智也道:“对!二位一起去比较好,想来以二位的身手,对方的人哪怕在多一倍,想来也不是二位之敌。老僧一人带着几个孩儿,想来问题不大,再说老僧近几月来加紧练功,内力也略微恢复了一些,倘若真有敌人,也应能抵挡一下,二位莫要挂念。
慕容复略一沉吟,想想鸠摩智一个僧侣,的确不会太过引人注意,想来问题确实不大。当即点头道:“那好吧!大师且就慢慢的往前方行去,我等去看个究竟再说。
说罢,与鸠摩智二人同时施展轻功,直向那前面的奔马追踪而去。二人都是武林罕见的高手,此时施展轻功奔行之下,看似身法不疾不徐,但始终与那奔马保持着一段距离,前面数人也是毫不知觉。不知不觉追出数里之间,看到远处那奔马明显放慢了速度。二人知道这些人已经来到了目标所在,故此二人也放满了速度,蹑足慢行!
不一刻,前面数人到得一处村落内,停下马来。几个人同时下马,向村内一户人家行去。段延庆和慕容复二人蹑足在后,紧紧跟随,恰巧见到身边有一棵参天大树,长得枝叶茂盛,高高耸立,二人不约而同,轻声飞上树丫,低头朝下瞧去。不料这棵树的位置极佳,由高俯视,将下面的情景看的一览无遗。
只听得云中鹤嘎嘎笑道:‘李舵主,我们二人已经来到这曾家村了,那三个家伙就在前面的那几间茅屋内隐居务农,吾等就只管进去,将这几个家伙直接叫出来,问他们是否愿意加入我乾坤神教,倘若愿意的话算这些贼斯识相,倘若不愿意,我们就在此地将他们结果如何?
慕容复与段延庆相互对望一眼心道:“果然又与这魔教有关,今日正好撞见,对方的好手又不多,还不如把他们一个个都弄死,他日也可少了一些危害武林的祸害,二人都是一般想法,相互看了一眼,都已明白对方的心意。
那姓李的舵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白净汉子,腰中斜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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