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高强度行军的!”
华飞点了点头,“曹原说地很对,所以我们这次行军,就是轻装简行!所有战士带上七天的口粮,第九团和炮兵团留守蚌埠。每个团携带二架重机枪,带上所有迫击炮和弹药,立即赶往砀山!”
“是!”
华飞掏出怀表看了眼道,“十五分钟后。全军出发!”
二日后,已经进入安徽赵屯地毅军所部官兵叫苦不迭,小雨已经下了三个小时,雷电开始在空中炸响,道路泥泞,狂风带着雨珠,砸的人眼睑生痛。虽说下雨使得气温凉爽不少。但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还是令人非常地不痛快。
“督军,我们歇歇,等雨后再走吧!”
河南督军赵倜乃袁世凯的亲信,毅军和北洋军土灰泥黄色的军装不一样,赵倜眼前浅蓝色一片的军队,在雨中缓缓前行,犹如一**海浪似的,滚滚流动。
“歇?北京五天前就传来电报。安徽华愣子已经出征!二天前。他们出现在蚌埠,后来我们就失去了他们所有地影踪!我们不知道他的精锐第一师现在在何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目标一定是第二师,张勋,或者是我们毅军!”
赵倜骑在马上,边走边眺望前方雾蒙蒙的村庄继续道,“这个时刻,我们不能疏忽大意!这里已经是安徽境内了!传令全军,加强警戒。必须在入夜前赶至砀山县,才可休息!”
“是!”
雨天给毅军的行军造成困难,同时给华飞所部也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工兵团和后勤团已经远远滞后。因为两日来全都吃的是干粮。许多铁血军校的实习代理学员和部分原保卫军士兵都已病倒。为了不拖累行军速度,华飞命令所有生病官兵暂时留下休息。等待后勤团和工兵团地到来。
“来人!”华飞甩了甩鞋上的泥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大声喊道。
“到!”
“这里离砀山还有多远?”
“报告,这里是关帝庙。离砀山还有二十来里!”
二十来里?华飞躲开雨水,翻开怀表,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因为天空浓云密布,光线已经逐渐昏暗!
“先锋第一团抵达砀山没有?侦察兵传来消息没有?”
“报告,第一团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才能抵达砀山,侦察兵还未传回任何消息!”
华飞点了点头,为了最快速度了解敌情,华飞命令第一团携带一台无线电报机率先赶往砀山县,以免时间耽搁,被敌人抢先!
“好,传令下去,原地休息五分钟!”
华飞实在是走不动了,还未完全康复的伤口,在雨水的浸透下,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有限的马匹全部调给侦察兵和那些体力较弱的军校学员,所以这一天来,他完全靠着步行在与第一师同行。
“军长,你还是骑马吧!我真的没事,军长!”白凯军看着华飞苍白的面孔,又一次劝道。
“少爷!”郭通似乎比华飞还要生气,无比大声道,“即使你不愿骑马,那么就让郭通用担架来抬你!少爷,你身上还有伤,万不能如此撑下去啊!”
这时,不远处的王子夏牵着马缰绳走过来,把缰绳丢到郭通手中,压着惨白地嘴唇道,“马匹,你牵着吧,爱骑谁骑!谁命令我,我也不听!枪毙随便!”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王子夏,身为第一军唯一一名随军女兵,王子夏本来是配有一匹战马的!可性格倔犟地她明白,凭着她地职位,是没有资格骑战马的!所以她严辞不受!只是她毕竟还是女子,一路上如此高强度地行军,并不是单靠意志力和倔强就可以支撑下去!
终于,在行军第一天后的夜晚,她就发起低烧,生病了。可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愿留下等候后勤团地人,依旧强撑着继续行军。
华飞知道后,大怒!可是马匹稀缺,于是华飞就把自己的马让了出来!一开始王子夏还依旧不受,可在华飞强硬地命令下,她只得骑上战马!
这出插曲发展到现在这幕,包括华飞在内,现场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女子内心的刚强还真令一般男儿都会自愧不如。不过她的倔强显然不会让华飞屈服,看着一步一瘸的王子夏丢下战马向前走去,华飞站起大喝道,“郭通!”
“在!”
“把她给我绑起来,丢到马上!”
“啊……呃……这个……是!”
“奶奶的,你还是第一个敢违抗我军令的人!把你枪毙了?笑话,当我华飞的子弹不花钱啊!”华飞暗恼地嘀咕道。
“报,砀山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