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所以华飞为了全局考虑,即使第二师还未完全换装的情况下,也忍痛没有装备这批从毅军那缴获来的武器。
“投军?即使是投军,也不准携带武器!军部颁布的战时特别法规定,除了现役军人与预备役民军,其他所有私人拥有枪支,必须一律收缴,不得藏匿,否则按照通敌罪论处!”
啥?还不准带枪?像他们这种带枪投奔的军人,在哪里不是最受欢迎的主?有名军汉刚要发作,负责治安的一队警察,已经全副武装地赶来。嚯!好家伙,竟然全是毛瑟g98的利器。
不提这队军汉最终还是妥协,反正要加入华军长的部队,人家军规咋样,你就咋样呗!等正式入编了,还愁不发你好枪?只是这一幕,在许多有心人眼中,却得出截然不一样的结果。许多谍探发回的情报,都是无比严肃慎重。
观花子之狼群,狼崽凶相毕露,獠牙利齿。警惕十足。后方看似空虚平静,然我等刺探多日,所有可疑目标,都有严格防护。不得一二消息。更有数人被军警抓去,生死不明!怀疑身份可能被招供,我等已秘密撤出,等待命令!
徐州城外十多公里处。北洋第二师师长王占元看着手上的电报,开骂起来。“娘的狗屁童子军,一群毛孩子,都把这些衰蛋吓出尿来。馨远,淮北那边的情报如何?”
馨远乃是孙传芳的字。孙传芳原是第二镇统制王英楷的妾弟,因讨得王英楷欢喜,被公派日本士官学校。王胖子死后,孙传芳就一直在王占元手下做事。颇得王皮匠的信任。
“报告师长,那华愣子回师淮北后。就全力开始修筑阵地工事,似要全力防守!”孙传芳立即上前回道。
“全力防守?这倒和华杀神那大胆地性格不符啊?会不会有诈?”王皮匠性格极为谨慎。狐疑道。
“师长,即使有诈。我等二万大军,只要缓步慢行。步步为营,想那华愣子仅有一万兵马不足,有诈我等也不怕。”孙传芳愣了愣,凑上前小声道,“师长,我担心的是,那马继曾马师长以种种借口拒绝出兵,只派出五千兵马协助我等。恐怕另有所图,想要行那渔翁之事啊!”
“那个混蛋!”王占元哼了声,“你倒别说,我倒真的希望那华杀神使诈,再次来个挥军飞攻徐州。我倒要看看,那时他又该是怎么样一副嘴脸!”
“命令全军,放缓行军速度,每天亲近十五公里!命令第六师所部五千人作为前锋,上前探路!”
却是第二师缓慢的行军速度,却让毒人和第二第三团地士兵们多出更充足的时间,以寻找合适的隐蔽地点和逐渐防御工事。第三日,等北洋军第二师第六师联军刚刚踏入安徽境内不久,一场噩梦开始了。
嗡嗡嗡!随着远方天空中传来整齐的轰鸣声,孙传芳一愣后,立即就明白这是什么。当即对王占元大喊道,“师长,这是飞机,轰炸飞机,全军快隐蔽!”
飞机?轰炸徐州地飞机?那个在报纸上传的沸沸扬扬的轰炸机?王占元立即一边大声喊道,“全军隐蔽,快隐蔽!”一边从马上跌落下来,迅速在亲兵的护卫下,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可是第二师的大多数士兵并未受过隐蔽训练,有地人甚至还好奇地站在原地抬首看那空中的飞机。只是听说这飞机多么多么厉害,可大家毕竟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啥概念啊!
第一支队队长方寸低首一看,立即就笑歪了。这些笨蛋,有的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有的人却不知方向地乱窜着。地面一片混乱,正是攻击地绝佳时机。
方寸当即一摆尾巴,率领整个支队迅速寻找价值轰炸物。舱门开关一开,炸弹啾啾直落。轰轰轰轰……!
一排排炮弹形成一条轰炸线,如何数量足够多,恐怕真能形成事实上的地毯式轰炸了。没有反击,没有高射炮,这个时代,空军是无敌地存在。第二师的士兵们终于见识到轰炸机地威力了,有些人甚至明白了徐州城为啥被攻下了。耳朵里除了轰炸声,就是飞机呼啸而过的轰隆声。不能反击,望天无助!这不仅是绝望,更是对士气造成沉重地打击。如果数量再多上几倍,如果载弹量再多上几倍,那这仗根本别打了,大家全都抱着头,等着那该死的空军往下面扔那大大地圆蛋吧!
第一支队的轰炸很快结束,听着飞机声远去。王占元从隐蔽处爬了出来。扫了扫帽子上的尘土,刚要说话,就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嘭嘭嘭单调疏散的枪声!
敌袭?被包围了?华愣子?王占元心中猛跳,看着散乱的队伍立即疯狂地大喝,“战斗,组织战斗,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