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掌控之中

来就没来呗，还怕他们跑了不成！”汉阳铁厂的总办吐出口烟，眯着眼睛道。

    “挖走了？把他们在厂内积存的工钱全部送过来。人走了，这钱当然也就不能发了。”

    不不停产了。__使不停产，产量也会下降，而且质量等也会控制不好……”

    “什么…你说什？停产……那什么，猎头工厂，是谁的工厂，天大的胆量，敢从我们这挖人？”一听说停产，汉阳铁厂的总办始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丢掉烟枪从卧床上跳起来大吼道。

    “这个……不……不知道！”

    这一幕同样在全国各地先后上演，广东兵器厂，福州船政局，天津机器局，湖北枪炮厂，东机器局，成都机器局，湖南机器局等等。凡是国内稍微有点名气的军工厂重工业，无一例外地被华飞新建的猎头公司光顾。

    由于丝毫没有防范意识，在猎头公司优厚的条件和对人才重视的感动下，许多各厂的骨干技术工人工程师，纷纷辞职，携家迁往苏皖沪自治区。_而在全国引起一阵不小的风也让猎头这个词汇多次频繁地出现在报纸上。而没有一家报纸知i...这个猎头公到底是谁的公司。

    直到几个月后，那些失踪辞职的技工工程师出现在自治区时，许多人才恍然明白原来又是华愣子捣的鬼啊！

    实力的竞争，往往又是人才科技地竞争！这条在后世极为普遍的观点，在这个时代显然没有引起国内军阀们的普遍重视。猎头公司的作用完全超出了华飞地预料，几个月内数千名各型的技术工人人才加盟了华飞的工业建设计划。_自治区优的待遇，良好的工作环境，尤其是他们对人才的极度信任和重视，不但激起了技工们广泛的工作热情，还吸引了他地许多技工的陆续来投。卩到一年时间内，新加盟了富有经验的各类型行业的技工上万名，....远超过华飞原有本地技师地数量，对华飞工业计划和产发展的增速，起到不可估量地作用。

    次日，刚刚起床华飞就收到艾德西来访的报告。随同艾德西来访的还有德国驻华代办马赞，德国陆军代表冯切希德国商会联盟代表鲁登费恩．

    这样的团队可谓十分齐全了，既有和华飞非常熟悉地老朋友艾德西又有政府捕马尔赞，还有军部i表冯切希更有商业代表鲁登费恩。_来，华飞的战略合作伙伴提议，一定引起了德国人的极大关注，否则也不会如此迅速就派出这样的团队。

    关于如何与德国人合作，华飞近来已经考虑的非常细致了。_.其是美那边的石油合作不顺利后，华飞就只有依靠德国人进行石油勘探炼制了。_要知道如今中国，这方面的人才几乎是空白所以培养一支石油技术方面地团队，.不容缓。

    “早上好司令官阁下，请宽恕我们的冒昧打扰了您地休息！”

    华飞一身戎装，军帽皮靴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德国驻华代办马尔赞眼睛一亮，立即上前非常礼貌

    二

    半耒氵刂刂阝一刂像英国人那样绅风度十足，但严谨可邗怦认他们在任何方面都一丝不苟。

    “先生们，你们好！诸位来光临敝府，乃至我地荣幸，欢迎之至，大家请坐，请坐！”

    由于华飞并不懂德语，加上德国目前与英国关系较为紧张，所以华飞只要借助艾德西来担1临时翻译了。

    一番简短卜客套后马尔赞迅!..地切入正题，可以想象，他们对此事还是极为热切地。

    “艾德西领事告诉我们，阁下身为中国自治区国防军总司令，意欲与我们德国签订所谓的战略合作伙伴协议。_我国政府对此非常感兴趣，就是不知道阁下在自治政府内有多大的权利，所谓的合作协议，具体涉及哪些方面？”

    华飞点了点头，此.的他倒不慌不忙了，一边喝着白开水，一边沉吟道，“自治政府并未.立，不过我可以告诉诸位先生，我可以代表自治政府，与任何国家任何人，签订任何协议！”

    几名德国人互相看了看，对于华飞的话，他们当然毫无置疑。_为自治区实力最强大的实权人物，他华司令的确有资本做出这个承诺。

    “我相信我的朋友华飞先生，而且我们与华司令合作多次，华先生是个非常爽快，而且极i信用的中国人。_丬.我可以作证！”艾德西见状，连忙帮衬道。他可以做到德领事馆领事的职位，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与华飞的密合作。_以在可能的范围内，艾德西与华飞有着共同的利益。

    “司令官阁下，我们对您的承诺，_::卩会怀疑．那么，请您具体说说，我们的战略合作伙伴协议，具体包括哪些内容？”马尔赞面无表情顿了顿问道。

    “一！”华飞举出一i手指战略合作伙伴协-就是全面的紧密的合作关系。_了极少数的领域，双方对彼此的`'场，完全开放，不加任何限制！”

    “二，商业合作，我方对所有德国商人的投资，进行优惠免税政策。_'是重工业投资，更可以经过审核，免去土地征用费！双方的商品买卖，进行最惠价买_.低关税壁垒。_.于对方急需的商品，可以优先供应。”

    “三、军事合作，-方进行更紧密的军事互助合作，培训特战人员，培养军工技术人才，培养军事教官！以优惠的价格，提供军需品。_”

    资金设备和技术，在我自治区内进行石油勘探开采。一旦发现油田，选择合适的地点建设石化..、_我方可用石油成品，支付德方的所有投资。_外可授予德方十年的独家买卖i！’

    “五，扩大工业交'..合作，德方丨我方所有工业建设中，拥有优先投标权。_i.方的矿产煤炭资源，优先饣德国！”

    或者德方有任何需要添.的，也可商谈增加。_此项合作，乃为秘密协定。我不希望透露出去，以免引起英法等国的抗议！”

    华飞卜建议虽少，其中几个建议令德方代表眼睛剧亮。优惠免税，免土地税，最惠价买卖，优选供应，石油勘探，资源的优先出口……。_这一条一条，都如磁铁一般，迅速地吸引了在场几名德国人所有的注意力。_.其是商会联盟代表鲁登费恩，因为他非常明白，这些协议的签署，对于德国商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众所周知，由于德国作为一个新兴的大国，在中国市场的权益，完全无法和英法等老牌帝相比。一刂可以和华飞签署些协议，可以预见，在短期内，德国在苏皖沪自治区内的利益比重，将会得到飞速提升。_只是，有这样的好事吗？

    而且关于关税和军事合作，也有待商榷。_'国人的关税基本上控制在洋人的手上，军事作在此刻更是敏感。_.德人与英国关系僵持，但却并不愿公开作对，售卖华飞鱼雷等敏感军事技术。

    但即使如此，其他几条，也足够诱惑人啊！尤其是还可以增添修改，并且是秘密协定。这样既能迅速扩大在中国的商利益，又可以短期内避开英法等国的激烈反应，何乐而不为？

    “尊敬的司令官阁我代表我国皇帝陛下对您对我们德国人的信任表示感谢。_i.们对这个合作协议非常感兴趣，请问你是否有什么条件？不妨一起说出来！”虽然内心和鲁登费恩等人一样激动，但马尔赞还是无比冷静地道。

    “我有条件，这个条件对于德国人来说，非常简单！’华飞轻松地道，“一向我自治区府提供亿金马克的有息贷款，我们用自治区内的矿产资源和税费作为抵押，十年内偿还全部本金和利息。’_由于缺乏资料，采用不准确汇率，亿金马克约合亿美元，相当于｜1银圆。_〕

    “二、我们希望贵国帮助我们升级改造江南造船厂，希望贵国可以提供i型潜艇的生产技术支持和指导培训！另外，我们希望秘密从贵国进口一万发可供潜艇发射的_鱼雷！’

    “三，我们希望贵帮助我们建设一座无线电工厂和一座大型内燃机工厂！当然，我们会付何时的价格，这几条完全是商业合作。一·果贵国觉得不妥，我们可以寻求他国的帮助，也绝对不会影响我们的战略合作伙伴协议！”

    亿金马克卜贷虽然对德国来说并非庞大，但那也是一笔不菲的贷款啊，这位司令官阁下胃口不小啊。潜艇厂倒没什么，但鱼类出口倒是冒点风险。_于第三条，才是飞所说的真正彳_合作啊！

    即使此马尔赞依然不敢忽视，即站起来道，“我会尽快汇报我国的政府，并给司令官阁下消息，再见！”`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