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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不久,几人到了西岐城,深深看了那里的十数道青光几眼,云霄带她们进入殷商大营,闻仲自然前来朝拜,这些人可真的是师叔级别的人物,甚至比起来,金灵圣母还不及云霄道行深厚,他一番行礼之后,碧霄就急问道:我兄长怎样?他在哪里?她也是慌了神,不知道用神念探查,闻仲脸色难看,不知如何作答,因为赵公明已经死了,怎么说?云霄神念一扫,带着几人朝着一个大帐行去,掀开大帐,只见毯子上躺着一个人,正是赵公明,只是已经生机全无,云霄似乎早已知晓,闭上双眼,情绪低沉,碧霄一声娇呼,就要扑上去,琼宵连忙拉住,良久之后,云霄挥手间一团火焰燃起,将赵公明尸身焚去,又让闻仲准备大帐,她们要休息一番,再去会会阐教的高人。
此夜极为平静,没有窥探,没有偷袭,但是阐教那里人都睡不安稳,原本依照碧霄的性格,又怎么会忍得住,但是云霄直接禁住她的法力,将她丢在一个大帐内,让她休息,自己去了另一个大帐,琼宵想了想,也跟了进去,闻仲脸色沉重,他现在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截教弟子实力的,因为赵公明死了,来这里报仇的他的三个妹妹,一个表现正常,可是法力被困住,其他两个都不正常,反应很是冷淡,但是他不敢问,毕竟都是长辈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小辈能参与的。
琼宵跟进大帐,问道:大姐?兄长那玉块中说了什么?你甚至都不敢让我们看一眼?云霄没有转头,问道:碧霄怎样?睡了吗?琼宵苦笑道:我施法让她睡下了,你也知道她的性子。云霄那边点头,对这小妹也很是无奈,但是如今一切也都不那么重要了,她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是问琼宵,‘妹妹,你说这封神如何才能圆满?那申公豹又为何能与那么多截教弟子交好?这似乎有些太巧合了。’琼宵回道:三百六十五个神位填满便是,至于申公豹,他不是游历好些年,才有此结果吗?云霄摇头道:若是如此简单,那我三教门下只要弄些散修,人族,妖族凑足了数目上榜便是,我们老师,两位师伯身为圣人,又岂会想不到这点,所以此劫定然是如那定数一般,不可改变,而这劫还是应在我们这些圣人门下的,即便是有些人教,妖族,西方教弟子上榜,但是**成还是要落在我们阐教两教门下,大师伯门下玄都师兄,不说是师伯唯一弟子,就算不是,他道行几近准圣,法宝大师伯也不会吝啬,应该不会应劫,那申公豹交友之事看似寻常,然而为何多半是我截教门下,虽然截教弟子好交友论道,但是都如此一般,那可就不寻常了。琼宵也是精明之人,略一思考,便想明白究竟,脸色大变道:阐教只有那些弟子,一共也没有多少。若是如此,那我截教岂不是要填补将近三百之数,甚至还会更多。说完,眼中寒光闪过,‘申公豹莫非有问题!姐姐,我将他擒来,搜魂一番便知究竟!’还没动手,就看到四周光华一闪,却是云霄施了法,云霄摇头,‘我们不能这么做,而且那申公豹绝不是故意如此,一切都是天数,兄长何等样人,岂会为人所欺!他早就有所猜测,他这是以身犯险,给我们铺路来了,所以才告诫我们切莫入世,只是我们又岂能辜负兄长情意!让他枉死,阐教如此作为,我等岂能与他们甘休!只是此事还需斟酌,不能大意。’说完,叹息一声,显然对于原始的护短还是知道的。
琼宵也明白云霄所说,赵公明怕将来她们会牵连进来,所以自己入劫,验证了一切,才让申公豹送回玉块,与那道童手中合一,传达信息,但是有些地方她还是不明白,问道:姐姐,我们教训那些阐教弟子一番就是,你也知道师伯的性子,若是真的动了他的亲传弟子,恐怕他会与老师不死不休的,兄长上榜,虽然为天庭正神,不如以往自由,可是那昊天上帝也不敢怎的,我等日后还可相见。云霄眼中寒芒闪过,点头道:是啊,师伯与老师虽然教义不和,但是终究是兄弟,却不会将我截教逼上绝路,但是此事还有其他高人参与,我截教之前太过气盛,恐怕连大师伯都心生怨艾,只希望我截教能留下道统,保全老师面皮。琼宵经云霄如此点醒,也想明白为何那童子几月前就出来,但是却昏迷在地,还正好在她们来的路上,这分明是有人设计好的,而暗中的那个人绝不是为他们截教好,这恐怕真的要步步小心,否则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是谁?敢算计一个圣人的,会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西方教,只有如今势弱还被东方排挤的西方教才会如此作为,虽然为人不齿,可是她们只能装糊涂,圣人神通,不可预料,甚至就是圣人在身边她们也她们也不知道。琼宵叹息一声,在一旁打坐,而云霄一直看着西岐的方向,目光闪动个不停。
殷商大营外,准提道人站在那里,似乎倾听着什么,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良才美质,却是可惜了,咦,没想到那个小子也来了,若非早前答应了鲲鹏道友,贫道定不让你在贫道手中跑掉,东土多才俊,我西方教何时方能大兴?不过,那几颗棋子也该起奇效了。说完,冷笑着看了一眼碧游宫的方向,扭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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