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鉴,只见一道白光划过,那金斗的金光一下子被劈得粉碎,一只手臂伸出,拉着杨戬跳到后方,正是玉鼎真人,玉鼎只有这一个徒弟,断然是不会允许出事情的,他也不打算按照元始天尊的吩咐用杨戬挡灾,他是真的把杨戬当做弟子。云霄眼中闪过惊色,不想玉鼎有如此实力。
突然那边的飞鹏道人扭头朝着虚空处望去,双目更是射出夺目的金光,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很多人,那碧霄不知道为何,对此人极为厌恶,好似天生就该如此一般,手中持剑杀向飞鹏,身影正好挡在那金光之前,飞鹏察觉之时,已经晚了,口中怒喝道:找死!说完,身躯一闪,留下一道残影,那边的云霄暗道一声不好,浑圆金斗悬在碧霄头顶,只见飞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碧霄左侧,持着长枪,朝着碧霄刺去,而云霄看着那长枪的轨迹,目中惊色更重,看似是一往无前的刺去,实际上那长枪一直在不断旋转,金斗的金光也算坚韧,然而在那长枪下如同薄纸般,碰的一声碎裂,但是也给琼宵争取了时间,锦帕也在碧霄头顶,垂下清色的光幕,那光幕也挡不住长枪,被打破一个缺口,碧霄身体四周还有护体仙光,但是也没能挡住刺入锁骨的长枪,口中惨叫一声,正要用金蛟剪还击,飞鹏已经身子退回,不给她们一齐围攻的机会。
飞鹏戒备的盯着对面的几人,但是眼神却不时扫向四周,因为就在刚刚他感应到一个熟悉的气息,那个人的气息他永远都忘不了,他要找到他,打败他,证明他才是最强的,但是因为碧霄的打断,那种感应又消失了,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没有感应错,那个人一定在四周,可是那个人来这里是做什么呢?或许也是为了渡劫吧,自己有天赋神通,得知封神之事,前来此处渡劫,那个人有名师指点,应该一帆风顺吧,想到这里,飞鹏目中闪过暗淡,但瞬息间就被一股坚韧取代,他不甘心,他要改变这一切现状!想到这里,他冷冷盯着碧霄,毫不掩饰露出杀机。碧霄躲过一劫,刚要缓口气,就看到陆压那里祭出一个葫芦,葫芦口对着自己,那种元神一动不能动的感觉再次出现,而且她感应到那葫芦中似乎有一宗大杀器,自己的元神,肉身都有种颤抖的感觉,她还真的想不出这世上有什么法宝有如此威能,然而,实际上是有这么一宗法宝的,只是遗失了而已。陆压正要动手,突然脑中一声轰鸣,抬头看去,只见头顶悬着一盏火红的灵灯,正是灵柩灯,而灯上方雷鸣阵阵,正是上清神雷,只是没想到云霄仅仅是雷法,就有如此造诣。被这么一缓,碧霄脱了身去,站在云霄身侧,目光露出畏惧,她没想到在西岐那里有这么多高人,神秘的飞鹏,凌厉的玉鼎,阴损的陆压,不要脸皮的燃灯,心中起了一丝畏惧,将那被煞气侵了元神之后的焦躁打消了部分。
琼宵祭起锦帕,此物虽然主防御,但是用来困人也是一件犀利的法宝,刚要动手,突然一个万丈大印悬在上面,随时都会落下,只见广成子打了个稽首,‘三位娘娘,贫道广成子,此事不需多言,若是三位娘娘执意要相助殷商,那就显出手段便是,就如今斗法,恐怕三位不占便宜,然若是如此,贫道这里有仗势欺人的意思,不若如此,贫道这些人在这里等候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论道友布置何等手段,我等都不出手,只等道友完成,当然道友若是要回山还是来的近的,一个月后,若是道友没走,还做好了布置,我等见个高下便是,不知三位认为怎样?’燃灯脸色一沉,不发一言,严格上说,他的身份最高,但是实权没多少,要不是对方难对付,估计广成子自己把功劳都抢光了,还会请他过来,对决云霄几人,若是真的打起来,那唯有燃灯等几位强者缠住她,如此一来,功劳就要平分了,广成子自然是不乐意的,就想出来这么个招儿,若是截教弟子想要对付这么多人,唯有布阵,那么就要十几个人一起破阵,那功劳就会平摊,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分别,但是自己可以确立威信,因为这个提议是自己弄出来的,只要打败了截教弟子,自己定是首功。云霄几乎没有多想就答道:好!广成子!那就依你所言!一个月后见个分晓!广成子面色一喜,朝着燃灯稽首道:老师恕罪,燃灯老师不会怪弟子自作主张吧?燃灯挤出难看的笑容,笑道:师弟客气了,我等修道之人本不该为红尘所扰,若是三位娘娘能够离去,这才是上上之选,师弟此法,着实高妙。广成子当然谦虚了一番,十二金仙脸色各不相同,就是杨戬此时也看出十二金仙各有派系,不是一条心,看向自己的老师,发现他只是冷着脸不发一言。云霄带人离去,但是离去之际,突然回头说了一句‘贫道几人也是为了渡劫而来,还望诸位勿怪!’,说话之时,看着所有人的脸色。十二金仙之流早已知晓,姜子牙也是知道些皮毛,三代弟子只有杨戬被告知,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至于殷商那里,三位天君脸色煞白,闻仲不明所以。眼神闪动几下,云霄转身离去,阐教这方也收了人马,回去调整。
云霄回到大帐,什么人都不见,只是在里面深思,她要想一些事情,从刚刚的表情看来,十二金仙全都知道封神大劫,但是他们的弟子基本都不知道,只有玉鼎弟子清楚,这么说来,那些弟子根本是不知不觉入了大劫,然后身殒,上榜?心中稍一思量,便知道阐教的打算,只是有些晚了,她们都已经入劫,如何提醒他人?猛地,她抬头朝着外面望去,神念也探出,扫视了几遍,就收回神念,在里面打坐调息,心中道:究竟是谁在窥探?应该不是阐教的,莫非是那飞鹏道人所见之人,此事有些诡异,要注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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