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孟起之名,今晚得见,真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啊!”袁术说道。
马超心中好笑,这袁术真是什么都想超过袁绍啊。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能没礼貌。
“孟德兄没介绍之时,小弟也不知是公路兄。其实小弟也是久仰公路兄的大名,今晚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别管真的假的,反正袁术喜欢听这个就是了,之前的心情也缓解了很多。
众人入座,不一会儿今晚的正主儿何进就来了,他坐下后,对在座的各位说道:“各位能来府上饮宴,进是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啊!”
何进先客气了一句,毕竟能来的都是给自己面子的,没来的先记下来,之后好好调查一下,看看是真来不了,还是怎么回事。要是真来不了的话还有情可原,但要不是,那就不可原谅了。
何进是屠户出身,在他看来,能来的都是给自己面子的人,而找借口故意不来的,那都是瞧不起自己的,觉得自己是屠户出身,不过就是一外戚而靠着裙带关系才做到如今的位置上的。
但其实他们只看到了表面上的东西,却不知自己也一直在努力去做好。自己知道确实比不上别人很多,但一切的事务一样处理的挺好。是,都不是自己做的,但为上者,自己负责管好手下人就可以了嘛,他们做不好可以换做得好的也就是了,结果无论怎么样,最后还是被人瞧不起。
只听他继续说道:“今ri前来赴宴的贵客,有朝中德高望重的司空袁公……”何进说了好几个人的名,在官场混的都认识,至少也是都听说过这几个人。
而何进说的几个人则对众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还有朝中的后起之秀,议郎曹cao……还有皇子的先生马超。”何进又说了几个名字,其中就有曹cao和马超,两人也同样向众人点头打过招呼。
不过马超的名还是有人不知道,“请问这位马超是何许人也?”宾客甲向旁边的宾客乙问道。
宾客乙一副你out了的表情,心说连马超你都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在雒阳官场混的了。
“扶风马超马孟起,在颍川书院……”
“知道了,一说到颍川书院我想起来了,原来就是他啊!”
“可不是嘛,他如今是皇子辩的先生,教皇子武艺!”宾客乙继续说着。
“原来如此。”宾客甲心说,怪不得把马超也请来了,这是必须请的人啊。
何进介绍完朝中德高望重和年轻一辈后,“请大家开怀畅饮!”说完一拍手,有舞姬上场给大家献上歌舞,于是众人是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开怀畅饮。
席间,马超和曹cao也是边看歌舞边吃菜喝酒。马超更多的是欣赏,他觉得大汉的歌舞确实好看,而曹cao更多的是看美女多过欣赏,毕竟他看过的歌舞那可比马超多多了,他更在意的是跳舞的人,这个更能吸引他,至于袁氏兄弟更是如此了。
三曲歌舞过后,舞姬们都退下了,马超明白,这还有其他的节目要上,毕竟只有歌舞还是显得单调了。
只见席上宾客丙站起来道:“今晚乃河南尹之寿辰,在下在这里敬河南尹一杯!”
何进闻言一笑,“多谢!”
然后两人都一饮而尽。
只听宾客丙又道:“今晚在下即兴作赋一首,以贺河南尹寿辰!”
“多谢了!”
“在下就献丑了!”
于是宾客丙就开始吟诵他那大作了,马超可没那心情听他那赋,听他还不如多吃几口菜呢。也不知这位是何进的托儿啊,还是特意就是来给他溜须拍马的,反正不论是哪个,马超他都没兴趣。
宾客丙终于是把他那赋都吟诵完了,结果一看别人,根本就没几个认真听的,不过这位也没在意,只见他冲着马超那座一抱拳大声说道:“久闻扶风马孟起文采风流,今晚不知能否在此作诗赋一首,也好让我等大开眼界?”
此话一出,全场目光基本都集中到马超这来了,在座的都听过马超的名和大作,但对他的本事还都不是特别清楚,所以他们都想看看这扶风马孟起此人到底是名副其实还是说名不副实。
马超心里把这宾客丙骂了十八遍,心说这宾客丙是不是和自己有仇啊,这时候拉自己下水,不过自己又不好拒绝。
只见他站了起来,一笑,对众人说道:“在下不比有些人能即兴作诗作赋,今晚河南尹寿宴,在下愿高歌一曲以示祝贺!此曲乃在下为敦煌太守时的拙作,还望各位不吝赐教!”
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致。何进更是倍感有面子,以马超的名声,他愿意为自己高歌一曲,这传出去,那自己得多有面子啊。
“如此就有劳孟起了!”何进笑道。
只听马超开始了演唱,“狼烟起,江山北望……堂堂大汉要让四方来贺!”
一曲毕,全场鸦雀无声,不一会儿,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来。
只听曹cao说道:“此曲虽与当今天下的主流曲风不同,但cao听后是热血沸腾,仿佛置身于边疆而想拿起长枪来保家卫国!”他觉得也只有孟起贤弟如此人物才能作出如此的曲子来。
众人皆点头表示赞同,就连何进也受了感染。别看他都四十了,还是屠户出身,但对国家的热爱绝对不必热血青年差。
他向马超问道:“孟起,不知此曲何名?”
“jing忠报国!”
“好一曲jing忠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