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了,大家中秋快乐!
------------------------------------
崔鸿此时刚好醒了过来,一手扶着头,虚弱地说:“我,我这是,怎怎么了?”
崔安一见自己老爹醒了,赶紧抓住了他的手,“爹,爹,是俺啊!”
崔鸿一看见崔安,惊讶非常,“你,你是安儿,这不是在做梦吧!安儿啊,为父还以为此生再也看不到你了!”
说着不由得是老泪纵横,毕竟十一年多都没见了,崔鸿真是特别想念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而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崔安,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崔安。
“我,我这是在何地啊?”
崔鸿此时才发觉,此处是一个他所不熟悉的地方。想想也是,如果自己还是身处广宗的话,怎么可能见到自己的儿子呢。也不知自己为何到了此处,只记得很晚的时候唐周差人来请自己,说是有要事相商。自己本不想去,不过又一想,这么晚了还请自己想必是真有什么紧要之事。到了唐周的住所后,唐周让自己喝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之后的事儿就不知道了。..
马超也赶紧上前,对着榻上的崔鸿说道:“先生,您终于醒了!”
而陈到则是在崔鸿醒来之时就已经悄悄地退了出去,因为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应该把一切都留给自己的主公和崔安才是最好。
崔鸿看着马超,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特别的熟悉,仔细一想,他异常激动,“你,你是,超儿,超儿是你吗?”
要说崔鸿离开茂陵的时候马超才五岁多,可如今都过去十一年多了,他其实应该是很难再认出现在的马超来的。不过无论马超怎么变化,全身上下有一点却是从来没有变过的,那就是他的眼神。对,就是他的眼神,崔鸿印象尤为深刻。那不似孩童的眼神,应该说是成年人才有的眼神,如今依旧。
“先生,是我,就是超儿啊!”马超也有些激动地回答着。
“超儿,真,真的是你!”
刚说完,崔鸿就苦笑了一声,他这一会儿又是哭又是笑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不正常呢。至于说崔鸿为什么苦笑,就是因为当初自己把儿子都托付给马超了,那么如今自己都已经见到了崔安,那么旁边的自然就是马超了,这些自己早就该想到,还用问吗。
“唉,看来这里是汉营了!”
崔鸿没说别的,倒是先叹了口气,马超如今的身份他当然是很清楚的,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就在汉营,虽说自己的儿子和学生都没什么恶意,但毕竟双方是敌对关系,不死不休。
“爹啊,您吃不上饭了也不用加入黄巾军啊,咱们汉军吃得可比他们饱多了!”
崔安一心就不想让自己老爹再在黄巾军中了,所以赶紧出言说道。
崔鸿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说这都过了十多年了,自己这傻儿子怎么就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呢,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马超不可能像崔安一样,说那样的话,他则对崔鸿说道:“先生,请听学生一言,如今张角病重,而太平道、黄巾军更是强弩之末,可以说大势已去,先生难道非要和……”
马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崔鸿打断了,他摆了摆手,对马超和崔安说道:“你们不懂,你们不懂的!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马超闻言,心说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隐情呢。如今的形势,这些崔先生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可都这样了,崔先生依旧是身在汉营,心在黄巾啊,这些马超可都看出来了。那张角到底有什么好的,居然能让先生如此?
“敢问先生,那张角到底是何德何能,值得先生如此?”
崔鸿摇了摇头,“先扶我起来吧!”
马超和崔安赶紧把崔鸿扶了起来,看来崔先生是有很多的话要对他们说,所以就不能再躺在榻上了。
坐起来后,崔鸿先向马超问道:“超儿,你说世间何物最难还?”
马超听后,眼中jing光一闪,天下什么东西最难还,“先生说得莫非是人情?”
崔鸿点了点头,“差不多,对我来说,当是恩情!”
此时的崔鸿好像陷入了回忆中,马超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之所以加入了太平道,正是因为张角对我有大恩,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哪怕我早知他要如此也义无反顾!”
马超听了之后,他也终于是能理解崔鸿了。毕竟就算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受人之恩,也都想着怎么去报答,更何况是崔鸿这种饱读圣贤书的文人呢,所以哪怕是跟着恩人一起造反了,他也是没什么怨言。
“那还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ri,我在……”
接着,崔鸿就讲起了他和张角相识的种种,马超和崔安听后也不得不感慨。
-----------------------------------------------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天,那时候还没有崔安。而崔鸿也是刚从并州辞官,回到了扶风茂陵老家。这一ri,崔鸿的家中来了三个人……
当崔鸿看到这三个人的时候,最后却是晕倒了。这倒不是说这三个人怎么怎么样,而是他们三人还抬着一个人,那正是崔鸿的父亲,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此时已经生息皆无,两人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