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应该说是非常早,马超在被糜贞打扮完了之后,他就偷偷地从陇县出发了。
为什么说是让糜贞打扮他呢,就是因为马超觉得自己必然是不能就以现在他的这个形象去雒阳的。估计自己要真是那样儿的话,那么还没等自己到雒阳呢,也许刚走到半路,结果人家就可能知道他凉州牧马超马孟起要进京了。所以马超的打算就是偷偷地潜入到雒阳城,没人察觉那就是最好,因为自己在暗处可比什么都要强啊。所谓敌明我暗,这才是优势。
而糜贞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夫君要离开,所以在昨天晚上,马超自然又是性福了很久,而且糜贞确实也总是很舍不得他走远。今日这一大早他们都起来后,马超是特意让糜贞给自己打扮了一下,其实就是简单地化了个妆,不过效果却是明显的,反正如今一般人是绝对认不出他来就是了。
所以马超最后也只是和糜贞一人告了别,抱着她吻了一会儿后,马超这才在糜贞那万分不舍得目光中偷偷地溜走了。毕竟他此时的样子让自己属下看到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而且马超此去雒阳就连白狮都没骑,只是找来了一匹上等马代步,兵器就更是简单地拿了把环首刀而已。再有就是几件换洗的衣物和钱财罢了,当然还有贾诩的那个锦囊他也没有忘,而其他的东西确实就是什么都没有了。马超他也确实是不喜欢带太多的东西出门,就这他还是嫌多。
几日后,马超终于是来到了雒阳。也许是心理作用吧,他觉得自己在进入到了雒阳城后,竟然感觉此时的雒阳城是比平时的气氛都要紧张得多得多,难道是自己想多了?马超心道。
来到雒阳,马超的目的地自然还是自己叔父马日磾家。毕竟在雒阳,自己真正能相信的人确实不多,但是自己的叔父马日磾却绝对算一个。
之前自己屠戮了整个的烧当羌,而自己叔父作为士林中的这么个大儒,却也没对此表示什么。很多人当时觉得马日磾是在避嫌,毕竟当事人是他本家的族侄。但是马超心里对此却是很明白,自己的叔父其实就是在变相地帮自己啊。想想以自己叔父在士林的地位,他是不可能直接就跳出来去说自己做得对或者没什么错的,这个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其实他不去发表任何意见,那其实就是在帮自己。毕竟大义灭亲和“大义灭亲”的人古往今来,那可真是不算少数了。
当马超来到了马日磾的府邸门口之时,就看到了自己的叔父是迎面而来,而马日磾虽然也看到了马超,但是一时却没认出他来。他只是觉得马超有些眼熟罢了,但是具体的他就不知道是谁了,可见糜贞给马超化得妆确实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而马超此时也走到了马日磾的近前,他低声地说道:“叔父,是小侄孟起啊!”
马日磾闻言,心说,我就说来人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孟起贤侄啊!
他赶紧拉住了马超的手,然后也同样儿是低声地说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孟起快随我过府一叙!”
马超此时是这个无奈啊,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大汉的凉州牧,但是如今却得是化妆潜入雒阳。而且在自己叔父家的门口,自己就好像是个通缉犯被千万人追似的。知道的明白自己是有苦衷而没有办法,不得不如此,但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大事儿呢。
马日磾是直接就把马超给拉到了他自己的书房中,毕竟会客厅不是那么太保险,但相比较而言,书房还是要更隐蔽些的,马日磾他也是不得不小心隔墙有耳啊。
进了书房后,马日磾则对马超说道:“孟起你还敢来?”
马超一听就是一愣,怎么听起来自己好像真是犯事儿了似的,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来雒阳啊。难道这其中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不过他可不能这么对自己的叔父说话,所以只能是不解地问道:“叔父此言何意?”
“孟起啊,你做了那么大的事儿,你可知之前在朝堂之上,因为你都快要打起来了!”
马超闻言就是苦笑,心说看来还是烧当羌之事啊,不过不是应该早过去了吗,怎么这时候又反弹了?
“叔父,不是小侄看不起他们,说实话吧,他们又能把小侄如何?反正不管如何,小侄都是无所畏惧!”
马日磾则缓缓摇了摇头,“其实他们确实也是不能把你如何,但是此时的雒阳可谓是龙潭虎穴,你怎么就这么过来了?”
马超听得出来自己叔父对自己的关心,心中倍感温暖,不过他对此也只是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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