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纣王也不意外,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双方回转各自芦蓬。西岐一方,渡厄真人问燃灯道:“燃灯道友,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看那若隐若现的九爪金龙虚影,好似乃是修得帝皇绝学《紫薇帝气诀》才可得如此气势。”
燃灯脸色阴沉的说道:“确实是《紫薇帝气诀》。殷商背后本就有那武祖帝虚真人的影子,此事不需奇怪。只是刚才那威势好似强过了三皇未成道时的气势,可是吾也知武道一些情况,为何纣王修炼此诀会比三皇强贫道也不知。”
陆压冷哼一声说道:“此诀乃是巫族十三祖巫所创之专为帝皇所修。那纣王怎么说也是人皇,倒是能修炼。只是看威力,难道帝虚在背后助他修炼?否则那纣王不该发挥出如此大的气势。可惜,我等不是帝皇,无帝气,夺来也无用不能借鉴。”
燃灯叹了口气,深以为然,度厄真人眼中却是精光一闪,若有所思。
第一战却是没打算派出高手,西岐一方出现的乃是姜子牙收的徒弟,龙须虎。纣王却是派上了邬文化。
双方来到中央空地,只见一人头似驼,狰狞凶恶;顶似鹅,挺折枭雄。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牛,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莺,电灼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正是龙须虎。另一人高身数丈体榔头,口似窑门两眼抠。丈二苍须如散线,尺三草履似行舟。生成大力排山岳,食尽全牛赛虎彪。手中一根狼牙棒,却是邬文化。
邬文化也是首次见到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人,只是怎么看龙须虎都不像人,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龙须虎暴怒道:“你又是何人?敢说我是东西!我乃姜丞相门下二弟子龙须虎是也。”
邬文化瓮声瓮气说道:“哼,原来是姜尚匹夫的弟子,吾乃大商先锋邬文化,特来取你性命!”
龙须虎怒喝道:“好大口气!”一张手,一磨盘大小石头嗖的飞出。直砸邬文化门面。
邬文化见状,吐气出声,一声大喝,手中狼牙棒抡起,嘭的一声,却是将石块砸飞。而后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尘土飞扬。邬文化尚未来得及得意,就听嗖嗖几声破空声,抬眼望去,三四块大石迎面飞来。
邬文化一声大喝,手中巨大狼牙棒似乎没有分量一般,舞的虎虎生风,嘭嘭记下就再次将石块磕飞。但是紧接着却是有更多的石块飞来。邬文化无奈,狼牙棒舞的密不透风,将石块一一挡在外面,但是长久挥动之下,也是渐渐吃力起来。
龙须虎见状大笑道:“你这大个子,可知我龙须虎厉害?看你也有些本事,若是投靠我西岐,将来也定然建立不朽之功。”
邬文化大骂道:“你这逆贼少蛊惑人心。谁会想姜尚那般无君无父?我死也不降。”说话间却是有些气喘了,显然情形不妙。
龙须虎听及邬文化一再辱及姜子牙,心头火气,大怒道:“那你就去死吧!”随即手中石块急如骤雨,漫天都是,纷纷砸向邬文化。
如此片刻,邬文化已是挥舞不动狼牙棒,却是最终抬起手,将狼牙棒狠狠朝龙须虎掷去,而后双臂护住头部要害,却是打算硬接漫天石块。
姜子牙在下面看到如此,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叹了口气,随即向燃灯说道:“燃灯老师,此次却是子牙失误了。”
燃灯虽不高兴,却还安慰道:“子牙不要自责,谁能想到看起来那么憨厚的一个人居然如此狡诈,一上来就以言语将龙须虎激怒,其后更是故意示弱,一步步诱使龙须虎上当。”
龙须虎看着邬文化掷来的狼牙棒,不屑的一声冷笑,扬手发出一块大石,就要将狼牙棒磕飞,然后看看邬文化被无数巨石击中的凄惨模样。
“嘭”的一声,狼牙棒与巨石相撞,哗的一声,异变陡生。就见狼牙棒上几百根尖刺一下子脱离了狼牙棒。漫天笼罩住了龙须虎。
龙须虎大惊,连连扬手,一块块巨石飞出,但还有无数尖刺临身。龙须虎无奈,运转法力,护住全身。只听扑扑几声,那些尖刺居然无视护体法力护罩,如数钉在了龙须虎身上。让龙须虎忍不住一声惨叫。而后就觉得浑身到处刺痛,却见被刺中的地方居然化作脓水。
龙须虎知道自己不能幸免,欣慰的是与那家伙同归于尽。于是龙须虎勉力抬眼看去,却看到了令他死不瞑目的一幕。就见邬文化浑身金光大盛,法力流转,虽然薄弱,却是在巨石猛砸之下,活了下来。
嘭的一声,邬文化再退一步,却是挡下了最后一块巨石,而后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看着化作了脓水的龙须虎,却是咧嘴一笑。而后眼前人影一闪,却见哪吒出现在眼前,随即再一笑,昏了过去。
纣王哈哈一笑说道:“如此却是孤之一方先胜一局了。承让。承让,哈哈哈。。。。。。”
另一边,姜子牙脸色铁青,燃灯干咳一声说道:“我等虽看出龙须虎要败,却没想到邬文化的狼牙棒上居然有剧毒,害的龙须虎白白丧命,却是贫道的错。”
渡厄真人开口说道:“诸位道友,殷商派人上场了,却是风吼阵。贫道恰有一报务克制此阵,却是为西岐赢下此局。”
燃灯稽首道:“多谢道友了。”心中却是不屑,单凭修为。他们破阵也是没有问题。度厄此举明显是挑软柿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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