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然有区别了,门人只是表明你属于我这一派,我并不会去管你的任何行为,当然你惹出麻烦,我会权衡是否值得才会帮你,若是弟子,我会管理弟子的行为,一切当然有我扛着。”神秘人解释道。
“唔。”孔宣权衡着事情的好坏,迟迟没发出回应。
那人见如此,便说道:“你可好好思量,我在你作出决定之前,一直呆在这,若是决定了来不及告诉我,那便喊出来便是,我即出来。”
“如此也好。”孔宣点点头道。孔宣见事情解决,便转身欲走出大帐整理军务,和重新找一间大帐居住,他可没与一陌生人一起居住的习惯。在走出大门之前顿了顿,轻声的说了几个字。
那神秘人修为高超,孔宣所说的话当然听见了,只是一愣,哈哈大笑道:“不愧为孔宣,没想到如此快就猜出我是谁了。”
在说西岐阵营,燃灯在失去大鹏受的伤恢复过来正与那姜子牙谈论如何对付孔宣。只是看来姜子牙愁眉不展,而燃灯外表上虽是也跟着发愁,但是仔细一看便看出是稳坐钓鱼台。此时,门口传令官来到大帐门口,禀报道:“报告姜元帅,有一道人在辕门求见。”
听得传令官禀报,燃灯眉头微露喜色,不知不觉中被旁边的姜子牙看见了,但是此时姜子牙正对孔宣头疼不已,也不在意。想到此时来的援手定是知晓孔宣,能止住他的人,便与燃灯一起出的辕门迎接。只见来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手中拿一树枝(绝对正版的准提形象,网上查来的。)见燃灯二人前来,便道:“见过燃灯道友,姜元帅。”姜子牙与燃灯虽是同门修士,但是姜子牙修为低下,当不得准提道人的道友之称,但是乃是封神之人,准提便称其元帅。而燃灯虽是阐教副教主,算来与准提小半辈,但是燃灯曾在紫霄宫听过道,当然可以当得准提道人的道友之称。
虽是如此,燃灯也是受宠若惊,连忙还礼道:“不知是圣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准提圣人进帐。”准提也不拒绝,随着燃灯入了大帐。
待得诸人坐下,燃灯问道:“不知圣人为何前来?”准提微笑道:“吾从西方而来,是欲渡东南两度有缘者。今知孔宣带兵阻拦贵军,特来渡他与我会西方。”
燃灯道:“贫道常闻西方乃是极乐之乡,来到东土,济度众生,正是慈悲。也是那孔宣之福。”姜子牙见燃灯不停的赞美西方,却是眉头大皱,也是觉得燃灯不对头,但是见圣人在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旁不语。准提听得眉开眼笑,便道:“那孔宣得道,根行深重,也是与我西方有缘,故前来助阵渡得孔宣。”
燃灯连连念道:“多谢道长。”准提也不管帐内二人如何,便出营来到孔宣大营之前,搦战孔宣。到达岭上,喊道:“有请孔宣前来答话。”孔宣一听便知是那刚到西岐大营的高人前来了,便整装,又安排诸将在他离开之后如何保全士兵回到朝歌,却是知道此次之后不会在留在军中了。
少时,孔宣安排好一切便出营前来,问道:“你乃何人。”
准提笑笑道:“你听我说道
宝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
千千璎珞无穷妙,万万祥光逐次生。
加持神杵人罕见,七宝杯中岂易行。
今番同赴莲台会,此日方知大道成。”
孔宣笑道:“原是西方来客,不知前来为何。”孔宣虽是早从神秘人处得知前来的是准提道人,但是不知为何,还是装作不知询问准提。
准提也是没有发现那神秘人已将自己身份败露,觉得孔宣的反应正常,便道:“今日贫道知你在此岭拦截西岐大军,有违天道,又发现你与西方有缘,便前来渡你。”又见孔宣欲反狡自己,准提又说道:“你且听我说,来我西方可修大道,悟得大法,修成正果,岂不美哉?比你如今无门修行,无法得道,不是甚好?”
孔宣听罢大怒道:“一派胡言,西方果真皆是口生莲花之辈。”却是那准提话语中将孔宣扁的毫无用处,自是让那自傲孔宣大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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