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
“那个肖沉,对我很好,教授我吞噬**,还和我谈些做人的道理,为何竟然会是妖道?吞噬派立派三千年,他为何一直不肯死去,折腾出这许多让人头疼的事情!把我们弄到幽冥地府又是为何?执念至深,我想不通!”
“菲,这些话我不会和小洁说,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心有时很累!也不想和小秋说,他的心思细腻象个女娃,说了我怕他睡不着觉!”
天饱看着那如钩银月,此时蒙上了一层金黄的雾气,袅绕中,似是仙宫。
他激动地说:“菲,你看着月se多美!如果此刻在噬山,我会带着你驭着天巨,从超凡峰飞到人极峰,再从人极峰飞到素山,还可以带你去看看我的老家土山。带着你看那最美的夜se!”
提到素山,他的剑眉皱了起来,有些苦恼道:
“素贞派的那些女人真是可怜,一个个终身不嫁!好像男人就是他们的死对头,男人的刚强配上女子的温柔不好么,结果素贞派掌门憋的太久就变态了,把火圣他们几个身体里的那东西弄去喝了,你说可怖不可怖?”
“素贞派有个叫小亲的女孩,如今也是恨我入骨了。唉。”
玄月如钩,天地间一片澄净,仿佛这个世界在此刻只属于他,和他怀中的这个女孩。
天饱喃喃自语了好久,见白菲狐的呼吸声越发均匀有力,心中大喜。
又见夜露浓重,遂将白菲狐抱入洞中,放在铺好的衣物上,自己就睡在边上。在幽冥地府的那段ri子一直没有消停过,看着白菲狐情况转好,他心头终于放松了一些,很快就沉沉睡去。
白菲狐睁开了美丽的双眼。
天饱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一字不漏地全听进去了。
原来他并不是个榆木疙瘩!原来他不只是个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火爆少年!原来他懂情,更懂珍惜!
她无比羡慕那个叫小洁的女子,小洁是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她想,自己是不是不该再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但是要放弃天饱,她如何做得到!
白菲狐的纤手轻抚着天饱的脸庞。她的心中波涛汹涌难以平息。
罢,这一世,我就做你的影子好了。在你伤心、疲倦、无人理解的时候,我再出现。
今夜过后,不知何时才能和你挨的这么近,才能听你诉说心情。
让我吻上你的倔强双唇,让我吻上你的剑眉,吻上这双我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爱意的双眼。
让我,今夜成为你的女人。
天饱做梦了。
梦中旖旎的彩se光线中,一个白衣女孩袅袅婷婷向他走来,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到指尖的温存……
她为他脱去所有,与他亲吻,吻的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她口中含着他的坚硬,极温存的让他一点点融化,释放所有……
他将她拥在身下,纵横驰骋,直到她的双手痉挛般掐破他的肌肤……
她笑了。虽然很痛。
他与她,一次次,忘记天地,忘记所有,忘记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梦中的天饱痴痴地问道。
”我叫永远没有黑暗,我是不平凡的小草。”女子咯咯笑着消失在旖旎的彩se光线中......
天亮了,洞口的阳光刺到天饱的双目上,他终于醒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衣物。
而白菲狐,消失在他的耳畔!只留下,青丝几许。
他猛然站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而立。
胡乱套上衣物,他冲到洞口、山腰,最终爬上山巅。
他对着幽幽山谷呼喊:“菲——!”
山谷回声悠远,伊人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