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个九五至尊吗?”
天饱心中一惊,暗想这鬼皇帝耳朵真尖!
噬神弟子尚且年幼,经受的历练不足,噬山还未到兵强马壮之ri,以后行事定要谨慎些才对。
他漠然道:“我天饱做事全因善念,对买卖交换没有兴趣。既然皇帝用恶意揣度于我,那王浣衣还是在紫禁城呆着罢!或许早些到yin曹地府与你相会,才是她心中所愿。”
正德帝急了,急忙换了腔调,叫道:“天饱,算朕错怪你了!你还是做做好事,把王浣衣接来罢!朕想到她每ri在宫中淘洗肮脏衣物,心中就难过不已!”
天饱冷哼一声,斥责道:“那些女人,不过是陪你一响贪欢,你竟念念不忘!而生你养你的娘亲,夜夜在宫中独自哭泣,你却轻描淡写一带而过,实在是忤逆不孝枉为人子!”
正德帝喃喃道:“你,怎知母后夜夜在宫中哭泣?”
天饱随口回道:“俺听见她哭得可怜,陪了她一夜!”
青瓶子内众人顿时哗然!
衡山派少掌门独孤义,到底少不经事,在瓶中冒失地问道:“天饱掌门,莫非你把张皇太后给睡了?”
一句睡了,各位腹中男盗女娼的名门高人纷纷笑得在瓶中直打滚!
天饱急忙解释道:“没有的事!张皇太后年纪足以做我nainai,天饱怎会如此禽兽?我就是听到她在慈宁宫哭泣,在她房内陪着聊到了天亮罢了!”
正德帝骂道:“你等所谓名门高人,心地实在龌蹉!我母后冰清玉洁,一生只有先皇一个男人!况且,她若真与天饱有了什么,他断然不会轻轻松松回到噬山!天饱,你骂得对,我实属不孝!那个,王浣衣你能接来么?”
绕来绕去,皇帝临终前就只惦记这点事!
天饱苦笑道:“我答应你,定然做到!”
正德帝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又道:“天饱,噬山人马与ri俱增,我怕你钱粮不充足,连累王浣衣吃苦!我教你一招,国库守将每ri巳时换岗,其间约莫有半个时辰无人值守的空当,那些值守都在国库门外的哨亭内,你再去顺些黄金白银来罢!你再多拿些珠玉翡翠也不妨事!就当朕给你的赏赐!”
为了个女人继续过上骄奢yin逸的ri子,堂堂大明皇帝居然鼓动山贼去盗抢国库?
天饱心中鄙视,实在看不起正德帝,遂不耐烦道:
“说完了罢!我还要修炼,望你一路走好!各位,回见。”
话音未落,就听见青瓶内正德帝发出一声大叫:“啊!”
青瓶中的众人也连连发出“啊啊”的惨叫声!
天饱一惊,连忙喊来在洞外守候多时的三更和四时看个究竟!
只见那青瓶中一股黑气从瓶口慢慢涌出!
而青瓶周身则骤然发亮,红光灼灼,整个瓶子变得烫手!
三更急道:“一浅老道必然已在紫禁城开始施法、将皇帝魂魄催散!其法术来势汹汹,也将殃及其他高人的魂魄!我等需提前炼化‘潜yin化阳罐’!”
天饱忙道:“赶紧炼化!我不想做那无信无义之人!”
四时将早已准备好的灵物按指定位置摆放好,驭鬼仙师和缠鬼圣姑也走进来站在各自的法阵之位!
三更对天饱道:“望掌门为我等守好洞口!无论洞中发生何种响动都勿要进来!切记!”
天饱双手抱拳:“各位驭鬼师请放心,我这就守在洞口,保管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他即刻出洞,在除魔洞口盘腿而坐!
觉得不甚放心,又吩咐飘忽、小秋和小林冲加强噬山防守!别在这决定一群人生死关头的时刻、出什么岔子!
可炼火坛方向,竟突然起了滚滚黑烟,黑烟中魔气蒸腾!
天饱暗道不好,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有人去炼火坛下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