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龙虎山道教好像颇有怨言,方便说说缘由吗?”
天饱叹气道:“还不是你们龙虎山出了个了不起的一浅真人!”
“了不起?此话怎讲?”
“敢问凝真宫与那天师府是何关系?”
“同属师尊张天师传人,但我凝真宫已有上百年未和天师府来往。”
“哈哈,一浅真人已把你们道教神山的脸给丢尽!堂堂天师府掌门,不专心除魔,倒醉心于双修乐事,扑向皇宫按倒宫女,赤条条被我击碎了双蛋!就此结下梁子!”
“啊?”求真听到如此荒诞不经的丑事,居然发生在堂堂龙虎山一脉掌门身上,不由得惊呼一声。
天饱哈哈大笑:“怎么,这和你们在龙虎山素ri里见到的那一浅真人区别甚大?做出这等丑事,自然yu盖弥彰!”
飘忽也捋着胡须道:“我噬神门下弟子近ri已发现鲁州府有些小小的动静。求真道长若在噬山多盘桓几ri,没准过两天就能见到你这跨门的师伯了!”
飘忽所说的正是求真所想,他双手作揖:“贫道多谢厚待,便在此打搅几ri!”
小秋去带求真认个住处。
天饱问飘忽:“这道士来的蹊跷,早不来晚不来!尊者,你怎么看?”
飘忽道:“以我识人来看,此人面善,目光饱含威威正气,不像是坏人。不过既然掌门感应到有大敌进犯,这几ri还是派人跟着他为好。”
“也好,就派你那徒弟朵拉跟着。她熟稔‘子鼠之息’法术,无声无息较难察觉!”
“遵掌门指令!”
天饱记挂着疼痛不止的白菲狐,匆匆离开正殿。
来到除魔洞,白菲狐的手已经好多了。
那道黑气虽然还在她的玉掌中,但远远没有之前那么疼痛。
如今这道黑气,就像根针,是不是地扎一下,偶尔的刺痛。
白菲狐问道:“哪里来的道士?”
天饱不以为然地说:“龙虎山凝真宫,法号求真。说他们凝真宫和天师府有上百年没有来往,也不知是真是假。”
白菲狐在狐谷便听说过凝真宫的威名,说道:“江湖人称凝真宫走的是正法正道,应该没有与天师府同流合污。”
天饱放心了一些:“但这道士莫名其妙来我噬山,准有事端!”
白菲狐用手指点点天饱的脑门:“你啊身为掌门也不出去走走,好多江湖大事你都不知晓!象那凝真宫,有个至宝‘生符盒’,此至宝如果在你手里,任凭再大的劫难也能安然度过!”
天饱剑眉一挑:“哦?这法宝如此厉害?”
白菲狐点点头:“我爹说,当年异兽出世、连噬三十六村人,乃是三缺真人出手,用至宝‘生符盒’降服异兽,凝真宫自此扬名天下!等此番你渡劫后,我陪你去江湖上游历一遭如何?”
天饱将她拥在怀里:“甚好!开阔眼界,也可作为你我的新婚之旅!”
“谁答应嫁给你啦?”白菲狐瞬间化为一道白光,就着地上一道石缝钻了进去。
“菲!你别走!”天饱喊道,他生怕白菲狐又是许久不露面。
远远传来她的声音:“晚上我再来!你先好生修炼!”
天饱苦笑,左手上的蓝戒指突然发出一阵蓝se晶光!
那蓝se晶光,在手上半寸之距跳动不休!
“看来,孽障已到噬山!”
天饱冷哼一声,握着新渲海弯刀和逆天神笔,快步走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