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这小妮子火气太大,咱要给她点教训尝尝。”手中长鞭迎空一振,又要劈头盖脸鞭笞下來。
红菱女已从腰间剑鞘抽出一把碧绿长剑,剑锋飞舞,全然不惧神秘人的诡异长鞭。
“好法宝。”神秘人赞了一声,又对定慧师太道:“想不到你倒偏爱这小妮子,把恒山派的碧心剑给她使唤上了,只可惜年轻气盛,法宝在她手里也只能是个摆设罢了。”
定慧师太面色一变,冷冷道:“难道你连我恒山派的法宝也要搜刮,我这徒儿是不听话,自有贫尼教导,无须劳您大驾。”
一直在旁不曾吭气的黑面老者,见定慧师太和神秘人眼看就要呛出火星,连忙上前周旋道:“别别,再说道下去怕伤了和气,无患子刚出山不久,人情世故的操练十分生疏,望定慧师太高人雅量,海涵一二。”
无患子怒骂道:“黑鹰,你他娘的酒喝多了吗,把老子名号拿出來招摇。”
被唤作黑鹰的黑面老者自知失言,讪笑着走到无患子身边耳语起來。
红菱女和天饱听到无患子的名头,表情各异。
天饱到底在江湖的名门大派中甚少行走,对这名头不甚了了,听到这名头一脸茫然。
而红菱女就不同了,自幼陪师父定慧师太行走于名山大川,古刹高阁,对江湖鼎鼎大名的高手熟烂于胸,听到无患子三字,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什么风把华山派这个被罚闭关前年的逆徒给吹出來了,又是谁帮他解除了华山派开山老祖亲自下的禁制,师父定慧师太好像与他早就熟稔,又有什么内幕。
红菱女挺了挺胸脯,无论如何,她也要保全天饱性命,天饱先前保护过她,她红菱女此刻也绝不容许谁肆意伤害他,全然不顾师父定慧师太的一双老眼射出凌厉光芒,简直要将她的心给看穿一般。
无患子听完黑鹰一番话,对着定慧师太打了个哈哈,作揖道:“师太,方才在下一时情急,多有得罪,失礼失礼,还望师太海涵。”
定慧师太手中一刻不停地捏着一百零八子血莲菩提念珠,淡淡道:“先前的事就算了,只是我的徒弟自然要我來管教才对。”说罢她随手一挥,红菱女便应声倒地,连哼都沒來得及哼一声。
天饱大吃一惊,这老尼姑出手极快,连他都未曾看清楚,红菱女便着了自己师父的道儿。
定慧师太笑眯眯地走到天饱面前,伸出手掌说道:“拿來罢。”
天饱看着卧在地上的红菱女,心疼不已,只恨自个真气不济事,再三冲击穴道无果,他恨恨反问:“拿甚么。”
定慧师太那饱经沧桑的眼神刹那间从淡定变成了急迫,她竟然有些颤抖地说道:“你身上不是有个魔物。”
天饱大吃一惊,这老尼姑怎知他带着魔血神圭來华山。
而今这帮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原來竟然想要这混沌异魔的本心。
黑鹰和无患子都死盯着天饱,此刻空气仿佛凝固一般,紧张万分。
“哈哈哈。”天饱大笑数声,说道:“列位高人绕了半天原來是想要那魔物,可惜啊,不在我身上,你们也该知道那东西现在何处罢,有胆量就问我师父要去。”
黑鹰恨恨道:“洞天老叟果然要替邪门歪道出力,坏我五岳联盟的大计划。”
无患子却冷笑道:“急什么,这小子在我们手上沒多大用处,好在枫叶一脉的法宝秋枫剑也被我们拿下,洞天老叟能忍住不來索要。”
定慧师太幽幽道:“老叟已到独月崖,贫尼不便出面,你二人先应付下罢。”说罢将躺在地上的红菱女背起,走到另一房间内。
无患子和黑鹰刚把自个的法宝催出,就听到门外一声爽朗呼唤,。
“天饱徒儿,你在里面罢。”
无患子示意黑鹰去开门,这门非开不可,洞天老叟若想闯进來,哪怕这门是万丈精钢所铸,也浑然拦不住。
黑鹰将门打开,满脸堆笑道:“洞天师兄,你果然來了。”
洞天老叟昂然走进房内,身后跟着独孤伟杰、公孙兄弟、秦川和绿情姬,还有怒目而视的玉麒麟。
老叟见天饱满头满面鲜血泼洒,额头一道深深血口,怒哼一声道:“我还是高估了你等杂碎,原以为同门相煎,怎么着也要等我到场再论个是非黑白,你们竟然对我徒弟暗下私刑,眼中可有我枫叶一脉。”他的太阳穴瞬间突起,双掌中出现了十个小乾坤漩涡,眼看就要发威。
绿情姬他们都围在天饱身边,替他擦拭脸上鲜血,又帮他掏出续命丹服下,众人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无患子一幅无所畏惧的样子,对洞天老叟冷冷道:“快将那魔物交出,兴许我们能饶你们师徒一命。”
洞天老叟笑道:“无患子师伯,你别仗着年长辈分高,便口出狂言以大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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