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你是。”他见胡啸天锦衣玉服,皮白肉嫩举止温柔,看着觉得好怪异,明明是一个男儿身,处处却透着女儿家的阴柔,比小秋有过之而无不及。
“掌门,天饱是掌门,。”胡啸天不由得喜上眉梢,天饱好厉害啊,居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掌门,看來自己的眼光沒错,天饱就是天纵英才。
“你不知他是噬神掌门。”驭鬼仙师按下心中疑问,匆匆道:“我有要事在身,小哥你若是天饱掌门的朋友,请在大殿里歇息片刻,容我去去就來。”
胡啸天拍手笑道:“什么事,打架吗,我是天饱的朋友,算我一个。”
驭鬼仙师无奈摇头,径自御法宝飞行,胡啸天也御剑紧紧跟随,他脚底那柄“白起”宝剑,在夜色中掀起莹润光泽,宝华之气璀璨。
这小子來头不小啊,那柄宝剑少说是个上品法宝,御剑之气灼灼,况且这小子起剑之势昂然,看架势像是五岳剑派中人,天饱怎么会认识他这个活宝,驭鬼仙师心中暗暗称奇。
素山玉女峰。
奇门噬神的弟子在三更与缠鬼圣姑的带领下,与素贞派女弟子混战一团。
而飘忽和小秋,五花大绑被吊在山石之上,遍地鳞伤。
他们正对面放着一张华贵的宝座,素贞派新掌门玉绵端坐其上,披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袍,一张愈发清瘦的俏脸,瘦得下巴凸显,而且脸色惨白,双目如同两个黑漆漆的深洞,毫无光泽。
玉绵面无表情,靠双耳捕捉着战况,对站在身侧的小亲说道:“如今打到何种地步了。”
小亲低声道:“三更和缠鬼圣姑手段了得,蝶衣、香菱和绿泊姐姐率领弟子们有些招架不住,要不要我上前助阵。”
小亲这段日子以來也变得身形消瘦,高挑性感的身材如今瘦得像个骨架,自从上次她私自放走天饱后,玉绵便经常责罚于她,看着玉绵姐被弄瞎了双目,她心知有愧也从不抵抗,只是对天饱又是思念,又是忿恨,实在是难以平衡。
“暂时不必,再看看罢。”玉绵冷冷道,裹紧了身上的墨绿长袍,山间冬夜苦寒,自从双目失明深受重创,她不光精神不济事,连体力都亏损很多,其实她心里明白,此乃是天劫惩罚,其实她心底也时常想念天饱,想念这个救过她又害了她一生的男人。
素贞派一定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一雪前耻,曾几何时,玉绵活着就是为了给素贞派昔日的掌门清颜报仇,而与混沌异魔勾结后,她得知天地重合乾坤重塑之日近在咫尺,所谓江湖定然会不复存在,她的目标,变成了剿灭奇门“噬神”,让天饱跪在地上求她原谅。
“他日战场相对,我不会留情。”这是玉绵曾说过的话,她深深为上次对天饱手下留情而懊悔,她拼了面子让混沌异魔饶过天饱一条性命,谁知道天饱不但不领情反而痛斥自己一番,还引來天劫击瞎自己的双目。
如今的玉绵,恨不能一把火让奇门噬神的殿宇化为黑烟,嚼碎噬山一草一木,让噬神弟子的鲜血和尸首为素贞派早逝的众人做陪葬,她的双手紧紧按住椅子的把手,生生捏出了深痕。
“都给我住手。”半空里,一声怒喝如同雪夜惊雷,炸得正在鏖战的噬神弟子和素贞派女弟子都一时怔住了。
奇门噬神的弟子顷刻间爆出山呼雷动的欢声:“掌门回來了。”
天饱帅气逼人,器宇轩昂地御玉麒麟,在半空和众弟子点头示意。
他飞到绑缚飘忽和小秋的巨石边,剑指玉绵,怒道:“你疯了吗,有甚么仇恨对我发泄就是,捉我兄弟作甚。”
小秋带着满脸伤痕惊喜交加,天饱回來了,飘忽双目中也有晶莹闪烁,可惜他深受重伤法力损失大半,否则与天饱携手,定将素贞派女妖杀个片甲不留。
“天饱,你好健忘,是你们先屠杀了我素贞派弟子在先,小林冲逃之夭夭,我定然要捉两个噬神门下之人为我素贞派丑面姐妹陪葬。”玉绵对着天饱的方向徒然睁大瞎目,义正词严,一脸的凛然正气。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与飘忽和小秋无关,你又何苦让两派弟子厮杀枉送性命。”
天饱随手便将捆缚小秋和飘忽的绳索斩断。
三更和缠鬼圣姑此时正好赶到巨石下方,将他二人接应。
“姬天饱,此番你断难称心如意,小亲。”玉绵怒喝道。
呆立一旁的小亲,看到天饱心跳得如同擂鼓,却不曾见到天饱目光在自个身上停留一瞬,果然,当初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心尖滴血,银牙紧咬,见玉绵下令,便狠狠地跺了跺脚。
“轰。”山间发出一声巨响。
三更、飘忽、小秋和缠鬼圣姑脚下突然现出一个数丈宽的大坑。
三更和缠鬼圣姑边拉着飘忽和小秋,便连忙施展法力向上腾动,但此坑却似有无穷吸力,将他们毫不留情地往下拉。
天饱亏得御着玉麒麟才躲过一陷,他连忙催动诡异雄披风,扔给三更,让他牢牢拽住,几人形成绷紧之势,方才勉强沒有继续下坠。
哪里來的如此巨大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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