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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派枫叶一脉,哈哈哈。”寒清含泪而笑:“这柄寒家传了十三代的‘寒锋剑’居然连名头也被你们篡改了,真有本事。”
“寒锋剑。”天饱大吃一惊。
寒清缓缓将宝剑持于阳光之下,此时虽则光线不算明亮,却能隐隐看出剑柄中确有“寒锋”二字,字迹古朴庄严,天饱连忙将宝剑拿到阴影之下,“寒锋”二字却无影无踪,之前他从未刻意将宝剑置于阳光之下,因此从未发现这剑柄中的古怪。
“这。”天饱一时语结。
“不奇怪,我爹连命都糊里糊涂葬送了,宝剑被人据为己有也是寻常事,‘寒锋剑’上的神识被高人抹去,你自然看不清來历。”寒清挥舞秀臂,寒锋剑应声而动,似与她浑然一体。
天饱看她所言非虚,双手抱拳,带着歉意说道:“寒姑娘,在下乃刚刚加入枫叶一脉,对这法宝來龙去脉确实不知,不如这样,此番你便拿着家传宝剑与我斗法,输赢都是我姬天饱心甘情愿,比完我带你去找我师父洞天老叟,将宝剑的事当面说个清楚明白。”
寒清喜出望外:“你果真甘愿让我拿着‘寒峰剑’与你比试,还愿陪我去找洞天老叟讨个说法。”
天饱重重点头:“愿,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寒清双目中满是感激,深深行礼道:“家父一事沉冤十载都未能昭雪,若是天饱兄此番能助我找到真凶,此战寒清甘愿放弃。”
天饱连忙摆手道:“别这样,我岂能占你便宜。”
干瘪老者见二人你推我让拿着柄剑你言我语,心里啧啧称奇,天饱这小子真是神人那,这么一个性感奔放的奇女子,传言乃是嵩山派掌门都奈何不得的绝世大美女,居然和他一剑未比,两人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真是怪哉啊怪哉。
台下也早就议论纷纷,只可惜天饱和寒清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又看不见口形,法力弱的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干瘪老者故意拉长着脸跳上台去,大声责问:“你二人不专心比试,在这情意融融的样子作甚。”
寒清连忙说道:“方才已比过,天饱乃是赢家。”
天饱喊道:“不行,你我要好好比试一番。”
干瘪老者惊得胡须一颤一颤:“难道你们要推來让去,谁都不肯当赢家,那干脆下台,把这擂让给别人便是。”
寒清秀目一凛,冷冷道:“老头,你可知我嵩山派弟子有个非一般的秉性。”
干瘪老者有些怯了,说话声量也小了不少,问:“啥、啥秉性。”
寒清朗声说道:“输人不输阵,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你若再敢多生事端,小心姑娘我手上的宝剑要发脾气。”
干瘪老者岂能不知嵩山派也是五岳剑派中的名门大派,剑法驰名天下,他哪能和这些正经果子置气,连忙说道:“那就依寒姑娘的话,天饱赢啦。”
还未等天饱阻拦,干瘪老者就扯着公鸭嗓子喊道:“这一轮赢家,还是天饱。”
台下一片沸腾,新人们对天饱佩服得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纷纷说道:“你看天饱多厉害,法力又精进了一层,那傲气十足的嵩山派绝色美女寒清,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啦。”
还有人纠正道:“兄台,你此言差矣,天饱不是拿下寒清,而是拿下了这一擂。”
那人哈哈大笑道:“这有甚区别,你看寒清方才自动投怀送抱的样子,天饱若想拿下她,也就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公孙有莽在旁听得有趣,也随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这一擂,原來竟赢得如此轻松,天饱哥运气实在太好啦。”
绿情姬早就看出端倪,症结出在天饱手中的秋枫剑上,不知洞天老叟给的这玩意,又招惹了何等风波。
她双目含忧,秀眉微蹙。
天饱已带着寒清步下擂台,对绿情姬和几个小兄弟说道:“诸位,我要带寒姑娘去找一下洞天师父,过一个时辰再來打擂。”绿情姬双目与天饱相视,便说道:“我随你同去罢。”
天饱道:“也好,那几位兄弟先行别过。”
寒清与绿情姬四目相对,犹如刀剑相击擦出了火星。
绿情姬满心不屑,心想寒清穿着打扮如此沒有正形,定又是个妖女。
她要赶紧在天饱身边看紧些,免得天饱太憨被妖女算计。
寒清也对绿情姬不以为然,觉得绿情姬长相美艳,气质清高,但和自个比起來还是在姿色上逊色不少,这女人想必是对天饱有意,所以才巴巴地跟着。
不过天饱倒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方才她扑过來也沒有揩她的油沒有借机吃豆腐,还老老实实承认宝剑的來历,愿意带她去找洞天老叟,如今这世道,正直如此的男人,近乎绝迹。
看着天饱昂然带头走着,竟有些让寒清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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