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罪之有。”天饱凛然不惧。
“恒山派定慧师太和弟子红莲女,可是被你所杀。”
“红莲女是我所杀沒错,那定慧师太被谁杀了。”天饱有些吃惊。
“奸佞小人,还在这巧言令色。”另一尊佛陀满面怒容,叱责道。
“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菩萨就能乱冤枉人不成,除非你们不是真佛。”
天饱冷笑一声,他早已看出佛陀都是虚影,吞噬光柱在掌心化为一只震天罡锤,法力震颤虚空劈出一道长达数千丈的裂痕,金光最为灿烂的那尊佛陀,从中瞬间被劈成两瓣,其余佛陀虚影应声而破。
虚影尽碎之处,红菱女在半空中呆立着,她为了速胜已使出最高法决,却被天饱轻易破解,接下來该如何比试,心中乱麻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天饱用手势示意,带她飞到了离云台峰甚远的一处孤峰,诚恳地说道:“红菱妹子,别比了,我知这不是你本意。”
红菱女猛然摇头,决然说道:“天饱,你杀我师姐我不怪你,那是她咎由自取,可你杀我师父,我拼了性命也要和你决一死战。”
天饱怒了:“我沒杀你师父,休要听信谗言。”
红菱女直愣愣地看着天饱:“若不是你,那会是谁。”
天饱额头青筋暴起,不住摇头:“绝不是我,你冷静点,想想你师父法力远在我上,我如何杀她又为何要杀她。”
红菱女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颤抖着问:“你不仅杀了我师父,还毁了她一世清白。”
“无耻至极。”天饱忍不住破口大骂:“哪个龟孙子诋毁俺的清白,你告诉我,我要把那人的长舌给切了。”
红菱女颤声问道:“天饱,其实我打心眼里不相信这灭绝人性之事是你做的,可是,那人,你敢吗。”
天饱怒火中烧,质问道:“我为何不敢。”
红菱女笑了,笑得凄切之极:“呵呵,你若杀了他,便是欺师灭祖。”
天饱惊呆:“造谣诋毁之人,难道是洞天老叟。”
红菱女摇摇头:“亏你还是华山派弟子,眼中只有枫叶一脉,再无掌门。”
天饱问道:“如今的华山派掌门是何人,我还真沒在意过。”
红菱女叹道:“你我之间必须重创一人,否则无法让那人满意。”
天饱道:“这个容易,你佯装重伤,让我找个机会好生教训那人。”
“这,可行吗。”红菱女犹豫地问道。
“当然,何必争个你死我活便宜了恶人。”天饱道:“你我在半空不宜停留太久,这儿有颗续命丹,你先吞下,如今这华山阴谋诡计重重,我还沒弄明白究竟何故,如今权宜之计,击你晕厥可否。”
红菱女接过“续命丹”,问道:“天饱,如今也只能先这样,那人麾下高手如云,硬拼是毫无胜算,定要智取,你能帮我找出杀害师父的凶手吗。”
天饱重重点头:“你放心,我定会查出真凶为你报仇。”
半空中很快发出一声爆响,只见红菱女直接坠到台上,似乎筋骨断裂,昏迷不醒。
干瘪老者连忙喊人将红菱女抬了下去,随后弓着腰跑到黑衣老者面前,小声禀报了红菱女的伤势。
黑衣独眼老者嘿嘿一笑,看着天饱从半空徐徐而落。
“洞天,想不到你收的这个关门弟子如此有本事。”黑衣独眼老者对洞天老叟说道。
“掌门过奖,天饱稚嫩了些,和竹叶桃叶两脉的高徒实难比拟。”洞天老叟面无表情。
“少年,你且过來。”黑衣独眼老者对天饱说道,声音十分威严。
天饱走到擂台下,对老者抱拳施礼,未有言语。
“你方才带着恒山派这小妮子到了冰涧峰,嘀咕半天,却又将她打成重伤,这是为何。”
黑衣独眼老者面带微笑,目光如同利剑,妄图穿透天饱心事。
天饱满不在乎地说道:“她说我猥亵她师父,还杀她师父灭口,我说哪有的事,最恨别人诋毁我人品,自然一掌将她拍晕。”说完又叹气道:“其实应该将她拍死才对,力道欠了点。”
“这小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洞天,他和年轻时的你真是神似啊。”红衣秃顶肥胖老者,在旁插嘴讥笑道。
天饱紧盯着洞天老叟的神情,老叟竟然面色如常,仿佛闻所未闻,也沒有只言片语。
黑衣老者责怪道:“月下候,当着小辈的面,你怎能如此说话。”
原來这肥胖秃顶的老头便是胡啸天的师父月下候。
怪不得面白无须,举手投足阴气十足,把好端端的胡啸天也带成了个假娘子。
天饱冷冷道:“月下候前辈,恶棍这名头天饱实不敢当,在下和那爱采菊花的寡廉鲜耻之人,有天壤之别。”
“你。”月下候气得要拍案而起,这小子居然敢当众揭短,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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