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本來素贞派那卷已被毁了,这卷是她凭借当年祖婆婆传授之印象,默写出來,既然祖婆婆懂得借星宿之力催动“灭魂空间”,心经或许能派点用场。
天饱接过《****》,有些尴尬地说道:“这是专供你们女人修炼的心法,里头会不会有些我不该看的东西。”
小亲禁不住说道:“美人、狐仙、蛇妖都被你征服过了,女人家还有甚么秘密瞒得过你。”
天饱的脸顿时有些火辣辣地,结结巴巴道:“蛇妖沒有、真的沒有,只是朋友。”
小亲莞尔一笑:“天饱,你为人很好,善良正直,就是处处留情女人太多,当年,。”
她本來想说当年他答应过心中除了那位,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他何曾做到,可想想如今时过境迁,再说这些又有何用,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天饱心里知道亏欠她一份深情,低声劝道:“小亲,寒夜难捱,你也该找个道侣,同享岁月静好。”
“岁月静好。”小亲哈哈大笑,笑声令人颇感苍凉:“且不说如今素贞派门庭凋落,祖师爷留下的门规尚有诸多有悖人伦之处,身为素贞派掌门,既不能背叛师门又要安抚弟子,如何能静、如何能好。”
她停顿了一下,平复愤懑之感,淡淡说道:“天饱,不要担心我,就算当年我沒有与你相好,如今也断难幸福。”
天饱心中五味杂陈,正要再劝,却见天巨驮着紫依和天饱,飞了过來。
“好好抱抱你儿子,我先走了。”小亲看着长相酷似天饱的小饱,心里很难受,她已听说白菲去世,这孩子真是惹人疼惜,也许某一天自己将其收为义子好生抚养,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想想噬山这么多女人,小饱也不缺她这个干妈。
紫依抱着小饱,鼻尖在春寒料峭的夜里冻得有些发红,还是穿着紫色长衣,印满白色浮菱花影,连秀发上挽着的也是紫晶钗,看起來素雅可人,自有一番清纯的味道。
“天饱掌门,小饱不知怎地今夜老是吵着要你,我沒法哄他入睡,所以。”紫依的脸色也有些绯红,听说天饱又要独自冒险,其实她心里也和小饱一样渴望见到他。
天饱从她手中将小饱抱过來,用胡须扎着小饱稚嫩的小脸:“嘿嘿,小饱,想爹了。”
小饱瞪着两只晶亮晶亮的小眼睛,嘟嘟囔囔说道:“要爹,要娘。”
天饱和紫依的脸色同时刷地白了,小饱这无心的一喊,又揭开了那道新鲜的伤疤。
天饱沒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儿子,压抑着眼眶中的雾气。
“天饱,这趟不能请别人去吗。”紫依鼓足勇气问道,她素來不喜多言,但是小饱实在太可怜了,万一再失去爹,就成了孤儿。
“沒法子,必须我自个去,紫依,多亏有你。”天饱对她露出由衷的笑容,这几年紫依陪伴着白菲和小饱,和他们就像一家人,一直默默无语任劳任怨,小饱沒了娘,也幸亏有紫依一直照应,他还从未当面正式道谢。
“天饱,瞧你说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紫依一直牢记着天饱搭救她的那件事。
“我那只是举手之劳,而你,却是全身心地爱护我们小饱,干脆,你做小饱的姐姐好了。”话一出口,天饱才觉得有些失礼,这样岂非让紫依比自己晚了一辈,她姐姐紫云又该如何称谓,乱了乱了。
“哪有我这么老的姐姐,我还是做天饱的小姨好了。”紫依纯纯地笑了。
“不管喊什么,你都是我的家人,我记得你属鸡是不。”天饱从启天宝钥中取出当年从京城得來的翡翠吊坠,挑了一只肖鸡的吊坠送给她。
紫依将翡翠吊坠佩戴起來,不巧被链子缠住了秀发,天饱便靠近一步帮她轻轻解开,他粗大的指节触碰到柔滑的肌肤,紫依沒來由地心跳加快。
白皙的的脖颈配上翡翠吊坠,更加衬托出紫依幽雅的气质。
小饱含着小手指,也静静地看着更加漂亮的紫依小姨。
“紫依,此去艰险,我也心中沒底,万一我回不來,。”天饱正说着,嘴被紫依的小手捂住。
“不许乱说,不管多久,我都会带着小饱等你回來。”紫依十分坚定地说道。
“紫依,有你,有大伙,我姬天饱此生无憾。”
天饱狠狠亲了一下小饱:“乖饱儿,和紫依小姨去歇息吧,爹还有事。”心里在说,儿子,希望你别怪爹。
小饱乖巧地回到紫依怀中,天饱又抱了抱天巨:“兄弟,一定要帮我照顾好紫依和小饱。”
天巨重重看了看天饱,两只大耳朵扑扇扑扇,尾巴直甩。
送走紫依和小饱,天饱打了个呼哨,玉麒麟瞬间便驮着小秋飞升而至。
“小秋兄,我潜入‘灭魂空间’,只希望你一个人來送行,你知道为甚么吗。”天饱仰望夜空,问道。
“怕大伙要陪你下去。”小秋有些不解。
“不,这一路,我俩一道从卑微童子的身份走來,此行也许有去无回,我希望你能送我。”
小秋禁不住用衣袖擦了擦眼睛,他命令自个千万别哭,哭就太不吉利了。
天饱也纵身跃上玉麒麟,环着小秋,兄弟俩在冷月清辉之下飞向素山,天眼巨坑,灭魂空间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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