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煞星的往事一幕幕重现,获封星位、初识天雪、触犯天条被罚,天雪道仙和他当着众多神佛面前被活活拆散
玄天宇帝走了出來,黑脸冷面,冷冷发话:“邪星,三千年前你三魂七魄侥幸逃脱,三千年后竟敢在此作乱,看仔细了,此乃凌霄宝殿,速速跪地谢罪,兴许我开恩饶你不死。”
天饱看到这夙世仇人,双目怒欲滴血,浑身骨节咯咯作响,仰天大笑不止。
“哇哈哈哈哈哈~~~~。”
玄天宇帝底气不足,怒喝道:“你、你笑个屁。”
“说得沒错,我笑你算个屁。”天饱收起狂笑,眯缝起眼睛,像观赏刀下猎物般审视着玄天宇帝,这个所谓乾坤主宰,浑身上下穿戴用料都乃仙界极品,头戴巍巍八宇真龙冠、身着云丝仙锦五行御龙袍、腰束乾坤灵宝无极玉带,足蹬朝天靴尚且镶满九州宝石,表面上器宇轩昂顶天立地,实则满肚银邪男盗女娼。
玄天宇帝表面上昂然而立,实则腿肚子在微微发颤,好在身着龙袍十分宽大,不仔细观察看不出來。
“宇帝老儿,吓得要尿裤子了吧。”天饱邪邪一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再敢放肆我就。”玄天宇帝遥遥看到前方有人踏云而來,嘴脸立马变得狰狞许多,声调也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赫赫。
天饱神识早已察觉來人,运气喝道:“此乃我与宇帝私人恩怨,过路神仙勿扰。”
“吞噬煞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乃太白金星,你还认得我么。”太白金星身穿阴阳八卦金边道袍,捋着雪白胡须,在云间微微笑道,犀利眼光并未向宇帝问安。
“太白金星,记得当年你也是助纣为虐的同伙,速速离开我饶你不死。”天饱冷冷道。
太白金星双目中满是智慧灵光,微笑说道:“煞星此言差矣,天地大道,因果轮回,你当年若非和天雪道仙罔顾天条伦理,岂能招致灾祸,如今你在人间苦熬岁月终得正果飞升仙界,快快放下屠刀,莫要再走上绝路。”
“苦熬岁月,正果飞升。”天饱听得极为糊涂,因为他的善念元神尽失,在凡间的记忆在悉数抹去,他只记得仙界中发生的种种,对二十余年的人间岁月、噬山素山和亲朋故知已完全遗忘。
“此乃如來佛祖对你格外垂怜,且行且珍惜罢,话就说道这里,该如何做你自己决断。”太白金星说完,竟然无事人一般踏云掉头而去。
“太白老儿,给我回來,好放肆。”见太白金星丝毫不讲自己放在眼里,并非來撑场面,玄天宇帝再也装不了淡定,气得大吼大叫:“如來佛祖怎能对此逆天之徒乱发慈悲心肠,。”
“宇帝,万年已满,因果既定,稍后你便会卸下八宇真龙冠。”太白金星远远撂下了这句话。
玄天宇帝顿时双眼一黑,脚下一滑,从凌霄宝殿前的白玉阶梯上滑下跌坐在地,巍巍八宇真龙冠乃是乾坤主宰统帅八宇之象征,卸下便意味着沦为普通仙人,难道如來佛祖下了如此狠心,。
“玄天宇帝,自作孽不可活,像个男人种,站起來。”天饱冷冷说道,手中渲海弯刀已被浓厚血气萦绕,杀意充斥。
此时玄天宇后和随侍的几位仙子也走到了凌霄宝殿门口,宇后听到了太白金星所言如被五雷轰顶,脸色惨白,那几位仙子也是满面惊诧。
玄天宇帝慢慢站了起來,狞笑道:“吞噬煞星,你说我自作孽不可活,有种你说出证据,我做了何孽,我执掌乾坤一万年,平定数次异界暴乱,如今宇内清平安居乐业,若沒有我,你们这些垃圾怎能苟活。”
天饱又是大笑数声:“哇哈哈哈,多亏你主宰,顺你者昌逆你者亡,滥用仙法私刑,骄奢淫逸银邪,你的一桩桩一件件恶事做得还少么,上古四巨魔你本可全力清剿,却有意放虎归山酿成后患,幽冥地府十殿阎罗收受贿赂篡改轮回,你得了好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冥吾神将只因妻子美艳非凡便被你找个借口打入地狱,九天仙女被你的色眼瞄上封印于玄天柱内,这些被你迫害的仙人暂且不提,单说我吞噬煞星和天雪道仙,我二人心心相印双修**与你何干,你活活拆散我们,而今我与天雪永世相隔,这些统统都是你的罪过。”
想到天雪道仙当年在天兵天将面前被剥光灵息赤体受辱,天饱举起手指,直指宇帝,恨不得将其双目剐下。
“哈哈哈,你和天雪道仙皆为男像,违背阴阳调和苟且**,像你们这些败类就该天雷轰顶形神俱灭,当年我还是太仁慈了,沒有将天雪这个贱人阉割再淬灭,才埋下隐患造成你今日猖狂。”玄天宇帝口沫横飞,咬牙切齿,掌心中那块暗红色玉石已鼓胀成了紫色。
“我要用你的真丹,为天雪祭奠。”天饱面无表情地说,缓缓举起渲海弯刀。
“想要我万年炼真丹,想的美,受死罢。”玄天宇帝狞笑道,身手极快,掌心紫色玉石随风呼啸而出,直逼天饱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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