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但还保持着算是正常的跪姿,而另一个冷艳冰肌身材匀称的魔女,虽然也是跪着,但昂首挺胸目射寒光。
“你板着脸给谁看。”天饱质问那冷面魔女。
“给自己。”冷面魔女凛然说道,倒也干脆。
“你叫什么名字。”天饱突然有了一丝好奇。
“你不需要知道。”冷面魔女毫不客气。
“你不怕我将你淬灭。”天饱唇边挂起一抹微笑。
“灭就灭,苟且偷生徒留无益。”冷面魔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爽快,我会让你称心如意。”天饱笑笑,此时感到一丝倦意,吩咐道:“你们四个,立刻去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找到尽头便回來禀报,明白吗。”
“魔尊,何为东南西北。”丰乳肥臀的魔女面露难色,灭魂空间内无日无月,要想找方向真是难如登天。
“总之是四个不同方向就好,不是东便是南不是南便是西不是西便是北。”天饱将弯刀放在头下作枕,眯起了眼睛。
三个魔女互相面面相觑,还在踌躇的时候,冷面魔女已独自向前方飘去。
其他三个不敢耽搁,也随即飘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灭魂空间……”天饱念叨着这个名字,他总觉得心中有一大片空白,但是空白的地方原本有些什么印象,又从何处找寻,他更加茫然。
身下的地面滚烫,刚躺了片刻五脏六腑像是要被烫熟一般,他在不停地翻身。
一个柔软的身体钻入了他的怀里,细得惊人的腰肢,一双柔夷还在上下摸索,带着嗲嗲的鼻音娇嗔:“魔尊,要不要我帮你解解疲乏。”
“要不要我给你松松筋骨,。”天饱一把将她扔出十丈远。
魔女只余魂魄,沒有肉身痛感,很快就匆忙飘走。
这魔女用了何等魅惑之术,如同真实的肌肤之亲,竟三下两下就挑逗得自己斗志昂扬,天饱看看腹下竖起的旌旗,想起当年和天雪道仙在瑶池中日夜亲昵,一股悲意油然而生,那面旌旗缓缓倒了下去。
再度闭起双眼,沒多久便听到耳边有人轻声呼唤:“天饱,天饱。”
天饱挺身而起,四周无人,仍旧是血色天空,无尽旷野。
浑身酸胀,头晕目眩,他再度睡下,又听到那个声音在呼唤:“天饱,天饱。”
他如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大声骂道:“我不认识甚么天饱地饱,你是何方妖孽,快快滚出來受死。”
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干脆趁他现在昏睡不醒,去找一杆灭魂枪把他捅死。”妖魅蛇腰的魔女兴奋地说道。
“不可,万一沒捅死,会把我们姐妹悉数淬灭。”丰乳肥臀的魔女谨慎地说道。
“别杀他,他不是魔头。”这个声音天饱从未听过,想必是那眉眼清丽骨感纤细的魔女。
“他不是魔头,我看你永远都是个猪脑子,生就是张贱皮,原來被魔头们糟蹋的还不够。”妖魅蛇腰的魔女咒骂道,用词十分歹毒。
“不要趁人之危,若不是他來了,你我还是要被魔头亵玩不已。”冷面魔女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哼,此时乃是绝佳的时机,动不动手你们看着办罢,我要先逃走了。”妖魅蛇腰的魔女看來想溜走。
天饱缓缓睁开双眼,目露凶光,丰乳肥臀的魔女吓得大叫一声:“天呀。”
话音未落,天饱一掌一个,两道寒光闪过,妖魅蛇腰的魔女和丰乳肥臀的魔女都被淬灭。
两道黑烟在空中极不甘愿地随风而散。
冷面魔女和那骨感纤细的魔女都怔住了。
“一个心肠歹毒,另一个心志不坚,都是该死的料。”
天饱自言自语了一句,像是给她俩一个交代。
冷面魔女动了动嘴唇,说出來的却是与此无关的话:“我那个方向,尽头有一处地宫。”
“哦,地宫里有甚么蹊跷。”天饱问道。
“地宫玄门紧闭,我沒本事进去。”冷面魔女倒也坦然。
“你那个方向的尽头有什么。”天饱转而问那相貌清丽,骨感纤细的魔女,他对这个魔女印象最好,问话的声音也和缓不少。
“大海,浩浩荡荡,看不到尽头。”骨感纤细的魔女低声说道。
“好,我们先去地宫里找找有沒有能用的东西,再去看海。”天饱不满地看了看两个魔女身上挂着的几片布片,走动之间连胸前两点殷红和幽谧草丛都能窥到,成何体统,想当年,他在天庭作为一方星宿,那些仙子在沐浴之时穿得也比眼前魔女幽魂要齐全。
冷面魔女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意,拉着骨感纤细的魔女走到一旁,瞬间便用地上的焦黑灰烬将二人身体涂满漆黑,其实她们都是魂魄,可以使出障眼法,可是冷面魔女看出天饱身具阴阳四瞳,也只能用灰烬将身体的虚影描黑。
天饱看着她们突然变成了两个通体漆黑的黑人,顿时目瞪口呆,心道还不如别涂抹,毁了忒好的身材……
“灭魂枪是什么东西。”天饱问道,之前的魔女号称用灭魂枪戳死他,想必也是个法器。
“可以淬灭空间任意魂魄的法宝,可惜只有一杆,被魔头藏在哪里我们也不知晓。”
听了冷面魔女的回答,天饱点点头,他若真想要找,不难,但是眼下还是先想法子出去。
二个魔女在前头带路,天饱紧随其后,往那个未知的地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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