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接下来要到的岛就是磁鼓岛你有什么想法?”我抱着手臂说。
山治:“他是要回国?”
“搞不好还会碰上。”我点了点头道。
“还会碰到他们啊?这下惨了!”乌索普刚从桅杆上爬下来。
晚饭前我又来看了下娜美,高烧依然在持续,再次凝结一块冰换上,眼中柔和的看着病中的娜美。
“呐,我说啊,让她吃一百人份的肉就会好了吧?”路飞站在床前,看着病中的娜美做着各种鬼脸说。
“那是你好不好?”
“要不然给她泼一盆水是不是就会降温了?”山治和薇薇一起把他扔了出去。
“薇薇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来照顾她吧?”我问道。
“没关系,我还能坚持。”薇薇对我微笑道,然后脸色一变说:“说起来,寒月你对娜美还真是疼爱啊,居然都想杀了我,还要打伤伙伴。”
我看着昏睡的娜美眼神柔和的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而不去救,那样的事我做不出,只要有一点机会我都会去尝试,哪怕是将除了伙伴以外的人全杀掉也在所不惜。如果打伤伙伴能让她得救,那我一定会做的,无论什么后果我都不在乎,就算是会失去她的爱也在所不惜!对不起,昨天那么说有些太过分了吧,我只是……想要救她。”
我的眼中渐渐出现了泪,但没有流下来,由于背对着两人,也没发现我的异样。
“寒月对娜美的疼爱是有目共睹的,寒月曾经拼死保护娜美,你也看到了他把抓娜美的mr.5打成什么样。在娜美家乡,有个鱼人骂了娜美,寒月将他虐杀了。将娜美交给他,我放心。”靠在墙边的山治掏出根烟说道。
“山治,这屋不许抽烟,对娜美不好。”我提醒道。
“抱歉,我知道了。”
夜深人静,大家都在娜美的房间里睡了,山治正在守夜,毫无睡意的我轻轻起身走到外面。
“睡不着?”
“是啊,看着她得那么重的病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真是难受。”
山治拍了拍我说道:“娜美不会有事的,她是不会舍得丢下你的。”
“但愿吧,还有三天,三天之内一定要找到医治娜美的医生。”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乌索普正拿着锤子在敲敲打打正在修复梅丽号,那声音将睡着的山治吵醒了。
“哟,乌索普,这么早啊?”
“当然早了,这鬼天气我怎么睡的着啊。”
“你不觉得奇怪吗?今天好象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
“是啊,还真不像是伟大航路呢。”
“那可不一定。”薇薇走了出来说,“可能表示附近有岛屿存在吧。山治,你多注意海平面附近,这附近可能有冬岛。”
“冬岛?”山治问道,“听寒月说过,好象是一年四季都是冬天的白雪皑皑的岛屿吧?那上面有人吗?”
“恩,的确,至于有没有人,就不知道了,很可能会没有人,毕竟冬岛上气候恶劣,上面的人很可能因为没有生存需要的东西而搬迁或者灭亡。航路上多变的气候也是因为岛屿之间的磁场和气压才形成的,一旦环境稳定下来,那么附近一定有岛屿。”
“真的?那我们不就能找到医生了?”山治一听可以医治娜美的岛出现,顿时惊喜万分。
“麻烦山治君注意着前面!”薇薇提醒道。
“等一下。如果前面那个是冬岛的话,是不是会有雪地怪物啊?糟了!我得了不能上岛的病了。”乌索普还在大呼小叫。
忽然从?望台上传来山治的声音,“喂!!!发现岛了!!!!”
“哇,是岛啊,山治说发现岛屿了,你的病可以治疗了,太好了,娜美,是岛啊,岛,岛,岛,岛。”路飞兴奋的跑到娜美旁边嚷着。
咚!一拳将路飞打倒我怒道:“娜美还在生病,你就不能安静点。”
就在我给娜美穿上外衣拿起被单将她绑在我背后时外面传来一声大喊:“不许动海贼们!”然后就是一声枪响传来。
走到甲板上一看,一群人正拿着枪对着我们的船,看样子还没有搞定,而且对面那冒烟的枪口说明刚刚朝薇薇开枪的正是他们。
“怎么回事?娜美坚持不了几天了,必须要找到医生。”我将娜美解下交给山治然后走到路飞身边说,“路飞,马上决定,战还是不战,娜美快撑不住了。”然后左手握住了月光。
薇薇有点艰难的爬了起来,左臂上正不断的流着鲜血,可她却好象根本不在乎。
正当杀气腾腾的路飞准备下达杀上岸的命令的时候,薇薇忽然抱住了路飞。
“船长,寒月,等等。”薇薇跪在了甲板上,“我们知道了,我们不会上岸的,但是,请医生到船上来好吗?我们的伙伴正因为重病而痛苦着,所以,请帮帮我们,求求你们。”
“刚才是我不对,我们只是想尽快找到医生所以着急了些,请原谅我们的无礼!请你们带我们去找医生好吗?”说着我也跪了下去。
“薇薇,老哥?”路飞很诧异。
“路飞,你没资格当船长,想象一下,如果此时动手,娜美会怎样?”薇薇质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已经考虑了,只要动手的时候不杀人,只是将对方制住,然后问出医生的所在,事后可能会有点麻烦,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娜美,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我明白了。”路飞也放下了要杀上去的想法。
“抱歉,我错了,请找医生来,救救我们的伙伴。”路飞也跪下了,代表誓言的草帽掉落在一旁。
四周安静异常,可以说,落根针都能听的见,此时岸上的那些人也都紧紧的绷着神经,等待着他们的头领发话。
“好吧,我带你们到村里去。跟我来。”一个高大的男子说道。
虽然那些村民有些不愤,但是这个首领显然有很高的威望,村民们也只是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却很严格的执行着那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