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我只是想减少无谓的牺牲而已......”赫利贝尔目光黯然,低头喃喃自语起来。
“没关系的。”我拍着赫利贝尔的肩膀,坦然接受她托付给我的目光,为其指明方向,“那些被吞噬的家伙,都是些迷失自我的怨念饥饿体的集合,就算你放过他们,他们也会去吞噬其他虚,或者他们被其他虚所吞噬,在这虚圈,吞噬就是法则,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持原来的自己,保持原来的本心。”
看到她是有所悟,我继续趁热打铁道:“我是非常赞赏你的见识,关于减少无谓牺牲的见识。不过,这个减少牺牲只能用在同伴上,对待敌人的仁慈只会增加同伴的牺牲。同伴的牺牲可是让人追悔莫及的哦,和我一起来吧。”
“请问你叫?”?,吐槽半天连名字都忘记说。
“浮竹十四郎,这就是我的名字”心中暗暗得意,这么容易就钓到一条鱼上钩了,额,还是条鲨鱼的说。可惜这只鲨鱼嘴巴都被面罩蒙上了,她不能咬人,但是我也亲不了她。
然而数月之后,我亲了她,但是她也咬了我。眼下,我的肩膀正被赫利贝尔死死咬住不松口。
“额...你这是做什么,赫利贝尔。”我苦笑道。
“浮竹大人,你现在的表情显示你又在想另一个女人,我这是在你的身体上留下印记,我担心...你会把我忘了。”赫利贝尔毫不留情的戳穿我道。
自从来到虚圈,我就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是不是诚哥我每推倒一个mm,就必定要经历一次血战,或者必定要重伤一次,也许是四十年禁欲让我看到母猪都当成貂蝉了,而不,是把鲨鱼都当成貂蝉了,所以给自己找个了个理由,诚哥我再度出手了,将赫利贝尔改造好,推倒后验证了确实没那回事,那都是蓝染搞的鬼。
第一次的时候就重重咬在我左边肩膀上,之后,我只要一想念起其他诸女,赫利贝尔就会马上咬在我的肩膀上,而且还是咬在同一个位置,估计这伤疤永远好不了了。难怪赫利贝尔变成虚后会是一只鲨鱼,感情她的真实天赋是在这牙齿上,连王虚的钢皮都能咬出痕迹,操纵水只是她第二天赋而已。
她这天赋不去吞噬其他虚,实在可惜了。
“你说的没错,赫利贝尔。”看到她又张嘴量出牙齿,那牙齿虽然已经是人类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依然那么锋利,吓得我立刻改变话锋:“正是因为如此,假如我不在你身边,我也会时时刻刻想你的,正如现在我在做的事情一样。”
“差劲――无耻――”赫利贝尔仅用四个字回答我,但是表情上还是一松,她这一松,也是让我心里一松。起码以后**起火爆发,最多是挨她多咬几口罢了,不用担心她会参与后院战争,说实话,诚哥我最郁闷的就是没有所谓的王八之气,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不看穿我的本质的......
前方一巨响,有虚在打斗。
虚圈里,打斗吞噬根本是家常便饭,我也见多不怪了。像赫利贝尔这样的,根本是绝种的虚,怎么劝她去吞噬其他虚都是不肯。硬是要我又败家的消耗的神格,当然,好处也是有的,结果就是我顺势推倒了赫利贝尔。
现在赫利贝尔的样子,身穿一套骑士铠甲,只是这套银色铠甲的摸样就有点另类了,轮廓是女佣装的样子。其模型是我按照圣杯中亚瑟王那套盔甲设计的,不过比起盔甲,这个更像战斗女佣装。英姿挺拔的气质和女佣顺从的气质混在一起,当真是别有情趣,在这荒凉的沙漠更是养眼,难怪京乐春水对制服控如此的情有独钟啊。
“看什么看,还不到前面去看看什么情况!”赫利贝尔薄怒的瞪了我一眼,但是这个生气的表情配合她现在的装束,更是为这荒凉的沙漠增添异样的色彩,见我猥亵眼神不减反增,赫利贝尔看了一下自身,气得跺了跺脚,无可奈何地一溜烟跑掉了。
赫利贝尔老毛病又犯了。至于我为什么说“又”?
不会儿,赫利贝尔带了一头虚回来。
“浮竹大人,这是只羊。”赫利贝尔道。
额,是人一看就知道吧?我给了赫利贝尔一个这是废话的眼神。
“浮竹大人,我认为这是吾辈的同伴,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我一样。当我打败那只伤她的亚丘卡斯时,她都乞求我不要杀那只亚丘卡斯,而是将其放过。如此善良之辈,当为吾辈同伴。请收下她作为吾辈的同伴吧,浮竹大人。”赫利贝尔摆出一副乞求的眼神。
“好啦好啦,赫利贝尔,你的同情心也太泛滥了吧?现在家里已经有一只鹿、一条蟒蛇、一头狮子,你难道想开个动物园?话说回来,就算我不同意,你还不是要带她回去?我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打了个哈气道。心里暗地腹诽道:这个赫利贝尔真的是好女人缘,我在虚圈n年都看不到一头雌性虚,她倒好,第二天就找到一只,到现在才几个月,就往家里塞了三头。
最重中之重的是,除了第一次外,她几个月来一直不让诚哥我碰。还说什么作为吾辈的王,不应该整天沉迷于声色之事,尤其是在吾辈下属面前,更应该注意王的形象。
她玩她的王与骑士的游戏就算了,却苦了诚哥我,禁欲四十年,才得一朝见天日,这下又被赫利贝尔找来几个挡箭牌拒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