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性命,东西没了可以再买,钱没了也可以再挣,但是命若没了,又该怎么买怎么挣?
墨简不禁一怔,他看着李天鹰那张严峻的面容,他原先所说的想要他的那条命不过只是个玩笑,一个为了对付童庆而说的玩笑,但现在这个玩笑却已不再好笑,相反甚至令他生出了一种若江河决堤般的感动,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比友情更能令人感动的事物?当然也会有很多人不屑与这种看法,比如爱情主义者。但当你客观的去分析爱情和友情着俩种东西时,你会发现,绝大多数的爱情都会犹如便当,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味,但是对于友情来说则不同,绝大多数的友情,都像尘封的老酒,只会愈久愈醇。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望着眼前的李天鹰,墨简强压着满腔的热血说道。
李天鹰又何尝不是强压胸膛那股沸腾的热血,他生硬的点了点头,刚欲张嘴说些什么,便听一道调侃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说墨老大怎么这么久还不来,敢情是你小子在这里给耽搁的。”只见顾绝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拎着一包行李,正笑嘻嘻的望着李天鹰和顾绝俩人。
“我就知道你小子准会耐不住性子。”李天鹰莞尔一笑说道。
“他们人呢?”墨简不禁也淡淡一笑问道。
“都在楼下等着呢。”
“好。”墨简说完便站了起来,他的东西无非是些普通的生活用具和一些衣服,所以也只用了短短数分钟便收拾完毕。
“我们走。”墨简气喘吁吁的将行李拎起,这才发现原来宿醉这种东西不但会令人头疼恶心还会使人全身乏力。
“还是让我来吧。”望着步伐飘摇不定的墨简,李天鹰和顾绝同时说道,短暂的一个对视之后,三人不禁为之哈哈一笑。
最后行李还是落到了李天鹰的手上,或许这也只因他离墨简的距离近些,动作也比顾绝快些。
三人下楼之后便瞧见了极为有趣的一幕,只见罗烈双手掐住田鸡仔的脖子,而田鸡仔也一副随时快要断气的表情吐着舌头,至于张宝,则站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
当田鸡仔就快飞出眼眶的眼睛看到墨简时,不禁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般,语不成句的艰难说道:“墨……墨……大……救……救……”
罗烈闻言不禁扭头向墨简他们的方向看去,手中也为之一松,,田道明这才向活过来般的猛的从罗烈的手箍中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
墨简冷冷的看着不知该作何表情的罗烈,沉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一旁的张宝见状,刚忙跳了出来,一脸憋屈的说道:“阿烈只是和这家伙开个玩笑,更何况这家伙实在太呱噪,我们以后真的要和这家伙住在一起?”
听完张宝的话,田道明可不干了,他赶忙跑到墨简身边,一脸怒容的说道:“墨老大,你别听他们扯淡,我可以是受害者,要不是我气长些,大概就真的这么一去不返了,墨老大你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这俩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连我这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迷死小妞不偿命的二十一世纪最……”
“闭嘴。”墨简惊讶的望着废话连篇的田道明,不禁重重的吐了口气。
一旁的顾绝和李天鹰则是不发一言面带微笑的看着,毕竟这种场面不算百年一现,也算难得一见。
墨简不禁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向罗烈说道:“阿烈,以后不许欺负小动物。”
墨简的一句话不禁引来众人的一阵爆笑,就连一向呱噪善言的田道明,也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不知该说什么。
“是,我以后不会再欺负,小—动—物。”罗烈生怕别人听不到般的将最后的三个字拖的老长,这不又让众人再次哄笑起来。
“我……我……我和你拼了!”田道明气得怪叫一声便向罗烈冲去,却在只冲出三俩步之后便被顾绝一胳膊将他夹住。
“够了,小动物,别耍宝了。”顾绝强忍住笑意,表情古怪的说道。
“不早了,我们走。”
“好。”几声简短的呼声中,数人便随着墨简笔直的向远方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
完全无视掉田道明个人意见的顾绝,依旧夹着田道明,带着一种微妙的笑意,向墨简等人的身影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