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在粗鲁一些?”南俊苦笑着看着擦身飞过的门闩,满是无奈的说道。
“那只狐狸呢?”
“什么狐狸?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我早就闻到了骚狐狸的臭味。”
“你又何必处处针对她呢?”南俊苦苦一笑,虽然不知道南佳佳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但也只怕瞒不下去了。
“我喜欢!你管的着吗?”
南俊不禁一声叹息,他怎么可能会管不着,一个是他的女人另一个是他的妹妹,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女人之间的争斗从不需要什么理由。
“小墨还真够辛苦的,每天要陪着你这又粗鲁又任性又一点不懂温柔的丫头,我真担心……”南俊的话在南佳佳手指的发力下,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用得着你担心吗,管好你自己!”
南俊苦苦的一笑,便坐在了床上。
“我问你,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南俊静静的答道:“都准备齐了,只等明天一早就可以走。”
“嗯。”南佳佳居然不知为何的垂下了头,一瞬间便的安静了起来,这本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但在南俊的眼里却又是那么的自然,这或许也只因他对墨简说的话,他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真正了解南佳佳的人。
清晨,凝重的雾气落下,将这个世界都染上一层浓浓的霜白色,南佳佳捧着头盔静静的走到了南俊已经发动的机车前。
她今天居然还穿着昨天的那一件连衣裙,她本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所以她本绝不会连续两天都穿着同一件衣服,但是今天却不同,她只是为了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个女孩。
轰鸣声中南俊载着南佳佳缓缓的驶去,是眼前那薄薄的雾气,亦或是他此时的心情?机车以前所未有的缓慢速度缓缓前行着。
迎着薄雾远去街道、远去行人、远去房屋、远去喧闹,宁静的世界仿佛剩下的只有机车那厚重的轰鸣声。
不知行驶了多久,直至雾散、只见日出,他依旧用那同样的速度前行着,而当机车在穿过柏油大道进入崎岖小道后便在看无法看见房屋,放也望去只有满野的荒草和郁郁蓊蓊的古木。
车停了下来,南俊和南佳佳也走了下来,摘去头盔静静的看着眼前那在杂草的簇拥下静静矗立的古屋。
很难想象在这种郊区都算不上的荒地中会有一幢古屋,试想一下,又有谁愿意居住在着了无人烟甚至连买菜做饭都很难的荒地中?
然而这里确实曾经有人居住过,如果没有人又哪来的房屋?
南俊没有说话,此刻他那英俊的脸庞上甚至没有一丝表情,他拎起了挂在车上的两个袋子,一眼不发的向古屋走去。
而南佳佳居然没有半点怨言的静静跟在南俊的身后,要在漫过脚踝的荒草丛中行走绝不会是一件享受的事情,但南佳佳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这也只因在前面用军靴不停替她扫平杂草的南俊。
短短的一会功夫,南俊便来到了门前,那是一扇上了锁的锈迹斑斑遍布着蛛丝的陈旧铁门。
掏出了钥匙将门打开之后,便看到了一个狭小的院子,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院子的中心处是一座黄褐色的土堆,而在那土堆之上还插着一块木牌,“母,南……之墓”中间的字已在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下而显得异常的模糊而不可见。
这竟然是一座坟墓,这个世界上有谁会在家里建一座坟墓?然而南俊在看到这个令人吃惊的事实时,却并没有一丝的动容,相反他还慢步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拭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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