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文静的追捕才特意来到萤火的房间,伪装成跟萤火来这里进行某种男女之间隐蔽的事情。这样一来,文静就束手无策了,可是易知言怎么也没有想到文静为了将自己送到警察局竟然说自己进行嫖*娼的事情,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自己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用得着花钱嫖*娼吗?女的不排队送上来!
而对于躺在床上用被子包裹着身体的萤火来说,更是气愤不已,自己一个含苞待放的黄花大闺女。这位警官竟然把自己跟街上那种为了钱随便让男人操的女人相提并论,萤火一脸怒气的朝着文静吼道:“你说谁呢?你说谁进行卖*淫*事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诽谤。我跟易知言都是成年人,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来这里私会管你什么事。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随意诽谤人的清誉,你怎么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警服。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额……当然,我跟易知言并不是奸夫淫妇。而是相互情愿的。所以你没有权利带走我们。”
易知言还真没想到萤火的口才竟然不错,完全击中了文静的要害!
身上的警服,证据。这些对于奉公守法的文静来说确实让她不可不考虑整件事情。易知言笑着说道:“文警官,我们俩个都没结婚,顶多算是作风问题。你以嫖*娼的罪论处,这样不仅伤害了我们的声誉,还扭曲了这件事情的事实,这可不是一个警员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易知言满脸得意的看着思索的文静。心里想着,前几天在报纸上就看过这么一段话,现在用起来果然让文静不得不多考虑,难怪都说当官的聪明,竟然能够把事情思考的这么透彻,连警察都百口莫辩。
文静很想将易知言带到警察局,无论是从易知言杀害刘禅的事情上还是因为易知言曾经羞辱过自己,都必须给这个人一顿惩罚,可是恒轩厅那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易知言不肯就范,这样纠缠下去,很有可能会浪费更多的时间,毕竟恒轩厅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文静想了想,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身子的萤火一眼,眼神正好撇看到被子角边的裤子上,裤子上似乎还残留着不少的血迹。原本束手无策的文静一脸警觉的走了过去,伸手将床上的裤子扯了过来,看着易知言说道:“现在证据确凿了吧!裤子上的血迹是怎么得来的?”
“这个……”易知言有些腼腆,似乎有着难言之隐一般,停顿的时候眼神还忍不住撇看了一眼床上的萤火。易知言笑着说道:“文警官,这个你应该懂的!”
“我怎么能懂。我懂的是现在证据确凿,现在就逮捕你。”文静一脸怒气的说道。很想现在就拉着易知言回警察局!
“等等。我说,文警官,想必你的第一次还留着吧?”看着文静要将自己强行拖走,易知言一脸坏笑的问道。
“什么第一次?你想说什么?”文静一脸不悦的反问道。似乎并没有听明白易知言话语中的意思。
“就是那个的第一次吗?”易知言挑着眼皮坏笑着说道。
“什么那个?你到底想说什么?”文静有些不满的说道。她可不想在这里跟易知言浪费口舌,将易知言带到警察局,还得去恒轩厅调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跟男人上床!”看着文静一直都听不明白,易知言直接开口说道。
听到那两个敏锐的字,文静的一张脸立即就红了,就好像一个熟透的番茄一般。易知言这个禽兽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那么隐晦的两个字,简直就是禽兽,文静似乎有些忍受不了,立即从腰间抽出手枪,指着易知言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说话文明点!”
“本来就是啊!我们刚刚就在做那种事情对于第一次的萤火当然会留出点血啦。你不会连这个常识都没有吧!”看着文静的枪瞄着自己的头,易知言不耐烦的说道。处女红,易知言还是有了解的,不过心里还隐隐约约的有些担心,甚至心里想着萤火身上千万别有守宫砂,如果有守宫砂那就露馅了,他完全不知道现代社会哪还有什么守宫砂啊!
“流氓!”文静狠狠的将另一只手上提着的裤子丢在易知言的身上,愤愤的骂道。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萤火,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刚才很疼的。他的力气很大,弄的我死去活来。”萤火努力的想着在电视中看过的某些激情戏,装成一副享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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