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那把剑……
……
士郎再次醒来时,已经可以看出是下午了,就着窗户的缝隙可以看出外面的天空都有些发红了。
刚刚的梦……
那是为什么士郎不清楚,但是只知道那是saber的记忆,属于亚瑟王的记忆。
那是什么?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一旦将那剑拔出,你就不再是人类了……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在哪里不对劲呢?
只要得到那把剑就会被人们憎恨,走向凄惨的死亡……
士郎的脑子里,一直都是刚刚梦中自信的笑脸。
有许多人在笑著。我想,那一定不会错……
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士郎看着天花板,松了口气。
那个家伙……嗯?虽然看格局是自己家,但是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啊。哦,对了,自己的房间的地面被自己划破了,好像很危险不能用了的样子,所以才会在这里吧。
上次因为疼痛醒过来是什么时间呢,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了,士郎不知道,但是此刻他的头脑很清醒,清醒到发痛的地步,想来是睡了很久了吧。
而且,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差不多也是学校放学的时间了。
自己竟然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将近一天的时间了,这在士郎的记忆里还是第一次。
想起昨晚的事情,士郎真是觉得丢脸,竟然会在远坂和saber面前因为疼而叫唤成那个样子。
仔细想想的话,樱应该没有事了吧,虽然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现在想想远坂那种表情,应该是没有事了。
士郎伸出右手,放在眼前,他看着掌心的纹路,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昨晚,自己竟然杀了一个……
“喂,你在干什么,无视我吗!!”一个有些不爽的声音传来。
“嗯?哦,我在想昨天……”士郎本能的回答,但是说到一半急忙刹住,他转过头来,看着一边。
一个红衣的少女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低头俯视他。
“远坂”他有些吃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哼,这还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呢”红衣的少女冷哼了一声,怪里怪气的说:“醒来之后对一个在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人,说‘喂,你怎么在这里?’。”(骗人)
“唔……”士郎连忙道歉:“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刚我不知道。”
顿了一下,他由衷的感谢道:“谢谢你,远坂,又麻烦你了。”
远坂怔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讥讽之下士郎还能如此真诚地道谢吧,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嗯,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无意识之下,她伸手抓了抓因为柔软的头发覆盖,而显得毛茸茸的脑袋:“嗯,所以没关系了。”(作者语:当我看tv里的这一段,有点感觉她像某种小可爱玩具熊的感觉)
士郎坐了起来,又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很是感激地说道:“那个,远坂,今天你整天都没有上学吗?”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刚刚好是放学的时间,她现在换着便装坐在自己家里,明显是逃课了,照顾了自己一整天。
果然,远坂点了点头。
“远坂……”士郎感动的想说什么,但是远坂的一句话又让他疑惑起来。
“没办法啊,谁叫学校停课了呢”远坂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
“哎?”
“哦,你还不知道啊”远坂突然想起士郎一直都在昏迷,所以不知道,于是把事情告知了士郎。
昨天,由于令咒书被撕坏,rider的master重新变回了樱,原本在学校设立的结界因为是慎二所以被弱化着,重新变成樱了之后,就变得强力了许多,当天上午,便让好多的学生和教师昏迷了。
好在这个结界刚布了没有几天,这才没有出了什么大乱子,即使如此,学校里的结界也造成了近三分之一的学生昏迷了。
“因此学校停课了,今天才不用上课”远坂如此说道。
士郎吞了口口水,急忙问道:“那么现在呢,结界解除了吗?”
“嗯,因为樱的命令,rider把结界解除了”远坂说,随即补充了一句:“但是已经夺得的生气却无法还回去了,所以那些学生和老师还得住院治疗才能恢复健康。嗯,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有绮礼那家伙出面,昨天他就已经处理的妥妥当当的了。”
士郎闻言不再多说,不知怎么的,他对那个神父有一种微妙的信任感,觉得他如果出面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什么啊,你那一脸安心的表情,我才刚刚说出绮礼的名字而已啊,你跟绮礼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远坂一脸厌恶道。
“……”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那么恨那个神父啊?士郎心中叹息着。
停了一下,他问道:“那个,远坂,昨天晚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因为心中还是很担心,所以士郎的语气有些低沉。
“哦,那个没事了”远坂很高兴士郎转移了话题,因为刚刚那种接受别人道谢的事情,她还真是不适应。
她简略的向士郎说明了昨天晚上的情况,士郎听了之后也放下心来。
“是吗,樱没事了吗,那就好”士郎停了一下,想起了慎二,就向远坂问道:“但是为什么把慎二送到教会呢,虽然这次是因为失误造成了他的再次攻击,但是只要我们好好看着他不就没事了。”
“不,不是”远坂摇了摇头说:“当时的情况不把那个家伙送到那里去他就死定了。”
“啊?”
“那个家伙并没有魔术回路,同时也不是master,assassin为了让他能够成为自己的凭依,只好把从脏砚身上剥下来的带有令咒的肉块附着在他的身上”远坂说道这里,神情变得有些厌恶起来:“虽然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做的,但是竟然能在毫无外伤的情况下把那肉块塞在慎二的心脏处,让它与那家伙的心脏缠在了一起。”
“心脏?”士郎吃了一惊:“怎么会,他被寄生了吗?”
“嗯,差不多吧,但是那上面并没有脏砚的意志,只是生物的本能罢了”远坂点了点头:“但是因为脏砚的肉体并非真正的肉体,只能算是拟态的人体,剥下来的肉块不可能毫无损害的与别人的肉体融合,而且assassin也没有这个技术,他只是单纯的将那肉块塞进了那家伙的身体里,让他可以成为一个凭依,至于慎二的肉体被侵蚀损害成什么样子,他应该不在乎这些吧。”
“呃……那么,慎二他……”
“啊?”远坂露出错愕的表情,看着士郎,随即叹了口气:“别担心,他没事了,绮礼对他进行了治疗,代价就是将他体内的肉块上的令咒剥了下来,自己保管,现在的他没事了,已经转送到和教会有关系的医院里治疗了。在你醒之前,我去过医院一次,那个家伙已经没事了。”
但是因为绮礼那家伙说,一部分肉块粘连在了心脏上,如果切除的话,就会连心脏一起损伤,所以只能切除一部分,剩下的那一部分只能呆在慎二的身上,跟着他一辈子了。
但是由于仔细说清楚太麻烦了,于是远坂没有说。
“哦”士郎又松了口气,结果一抬眼,发现远坂瞪着他,跟他犯了多大错一样。
“哎,怎么了远坂?”士郎吓了一跳,急忙问。
“喂,那个家伙没事你那么高兴干什么?”远坂有些生气的问。
“啊?”士郎奇怪的眨了眨眼:“难道他出了事我猜应该高兴吗?”
“不是这个”远坂摇了摇头:“喂,那个家伙是敌人吧,嗯,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是听saber的叙述,那个家伙可是当真命令assassin要杀了你啊……没成功是不假,你现在好好活着,但是他没事,你这么高兴干什么?白痴啊你。”
“啊,远坂你也说没成功了,既然没事就算了吗”士郎露出一张高兴的脸,无所谓的说道。
“喂,你这个家伙……”
“对了”看到远坂生气了,士郎连忙转移话题:“saber的情况怎么样了?哦,对了,还有樱呢,樱现在在哪里呢?还在教会吗?”
“你……哼”远坂哼了一声,倒也没有接着刚刚那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saber还好”她冷淡的说:“虽然魔力消耗了很多,几近枯竭,但是好在还留下了一小部分,足够维持自己的形体了,之后就靠她自己慢慢恢复了。至于樱,哼,她去医院看慎二那个家伙了,不用担心,rider跟她在一起。”
“哦”士郎点了点头。
看着士郎的样子,远坂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
“喂,卫宫”她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要说的?什么?”士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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