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如你所料,傅传军涉黑。”
开车的蒋存遇目光落向后座镜里的白衍森脸上,他的脸上在街道的霓虹打过来,影影绰绰,不甚真实。
他依旧紧闭着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捏住眉心,“其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刚才喝了不少酒,头有些隐隐的发疼,耳旁传来蒋存遇的声音。
“MK公司其实现在已乎让傅传军一人独占了,另一股东心头已经隐隐不满了。”
“这个倒是有趣。”白衍森轻笑一声,随后,他突然张开眸子,侧了侧头,望着车外的街景,喃喃的说。
“从刚才我们的谈话足以可以把傅传军从MK除掉了。”
傅传军想用这种手段威胁他,真是愚蠢至极。
“现在该怎么做?”
白衍森望着往后倒退的街景,五光十色的霓虹一色灯灭掉,换起另一色灯光,速度十分迅驰,犹如商场上的战争,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突然,心头某个想法异常清晰,他薄唇轻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定百倍还之。”
这些,蒋存遇清楚里头的份量,那就是说白衍森要准备出手,而且不会让对方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白总的意思是?”驾着车的蒋存遇将目光再次看向后座镜里的白衍森,此时的他也正看向后座镜。
车内的灯光晕暗,他的脸孔影影绰绰显的阴森不已。
“继续收集他涉黑的证据,在MK股价上,我会做一翻举动,让他措手不及。”
白衍森的声音阴冷,夜,依旧是霓虹闪烁,S市的夜,从来都是亮如白昼,但是,只有黑夜才能衬出来它此刻的特别。
白衍森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回到家里后,却见床上空无一人,这时,浴室里传来嘀嗒的水流声,他转头望去,磨沙玻璃模糊的印出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纤瘦玲珑有致,透过磨沙玻璃更有一种勾、引的味道。
白衍森体内的酒精在看到这道纤瘦的身影时,像万马奔腾的翻滚着,血气沸腾了。
他迈开步子,走向浴室,轻轻的拧开了浴室的门。因为水流声的加大,苏惜芩完全没有察觉有人进来。
直到身后被人抱住,她‘啊’一声大叫,心都快被吓的跳出喉咙口。
当看到来人时,才伸手捶打向他的胸口,“你想吓死我吗?”
“舍不得。”赤体的白衍森把头凑近她的颈部,嘟喃着。
“你先放开我,我先穿衣服。”苏惜芩心有余悸,她没想到白衍森这么早回来,现在才九点。
“穿什么?苏苏,我很想你。”他的声音很沉,带着某种诱*惑的性感。
苏惜芩浑身有些燥,她闻到他喝了酒的气味,那种辛辣味混加着他的男性气味,非常非常特别,可能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他这样撩拨,心跳的特别历害。
“我还生病呢?”她还是说了一句。
“你现在感冒了,我给你打一针,保证你感冒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