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很快的镇定下来,低下头,望着清水冲洗尖指,不急不躁的笑着:“你们是一家人,自然是合起伙来对付我。”
看着如此淡定的傅宁静,苏惜芩冷笑的望着镜子说:“傅宁静,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位千金小姐,为何要冒充别人的人生?”
傅宁静抬起头来,嘴角噙着讽刺的笑,“苏惜芩,你真可笑,承如你所说,我一位千金大小姐为何要冒充别人,而是还是冒充你,苏惜芩你有什么值的我冒充的,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你真真可笑。”
傅宁静的猖狂,她也是始料不及的,冷眼的瞅着她好一会儿,说:“傅宁静,你知道为什么白衍森在你出现后,他没有选择你,而是选择我吗?”
傅宁静关掉水阀,伸手抽了一张挂在墙壁上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手上的水渍,但是心思却完全落在了苏惜芩那里,她还真是想知道白衍森为什么不选她?是因为察觉出她假冒了?还是真的太爱苏惜芩?
如果是因为太爱苏惜芩,那岂不在她的脸上再次落下一巴。
苏惜芩此时也是低下头,拧开自个跟前的水阀,纤长的细手伸进清水里,感受到清水的冰凉,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飘出来。
“纵使你有那个信物又有什么用,白衍森在你身上找不到一丁点的旧时感觉,你身上没有那个小女孩的气息,纵使拿着订情信物,也进不了他的心。”
顿了一下,又说:“所以说假冒的永远也只是假冒的,成不了真。”
傅宁静的淡定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起头,目光狰狞的望着苏惜芩:“苏惜芩别在这儿以胜利者自居,白衍森选择你,无非是因为你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苏惜芩洗完手了,伸手压住水阀,出口处的水戛然而止,随即她抬起头,嘴角讽刺的笑意很浓,“傅宁静真不知道你的这些自信是哪里来的。白衍森早就怀疑你冒充我的事了,不过我想,我应该很快会拿到你是怎么从我手中拿到那枚勋章的证据了,一旦我有了证据,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住便说:“还有,以后你再去骚扰我未婚夫,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惜芩说的是指昨天她扑向白衍森的事,昨天的事是她的耻辱,今天网上沸沸扬扬的对她进行鞭挞,她好不容易压制这些报导,可是现在苏惜芩再次提及,就像被她在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脸色要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哪里受过这种气,但是苏惜芩却敢污辱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死死的绞在一起,气的她恨不得掐死苏惜芩,如果苏惜芩在她手中,估计已经是一缕冤魂了。
她望着苏惜芩离开的背影,眼里闪着莫名的毒光,苏惜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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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洗手间的苏惜芩,心头回响着刚才苏惜雪被催眠曲的一幕。
“她有什么好?为什么白衍森不选择拿着信物的傅宁静,非要选择她?还把她当成公主对待?我讨厌她。”
温琳却循循善诱的问:“她的信物怎么会落到傅宁静手中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我知道的时候,傅宁静是拿着她的信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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