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声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在这件事里,说白了我也是个受害者,我愿意负一半的责任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薄庭川说完,重新拿起搁在瓷盘里的牛排,优雅绅士的姿态送进嘴里,同时也收回了他的目光。
郝温暖看着他,搁下刀叉,“薄总,你说自己是受害人,那么那晚你就不该在清醒状态下碰喝高了的我。按着你的举动,你完全就是借机占我便宜,你又何来是受害者。”
薄庭川凝视着她,也是搁下手中刀叉,随手拿湿毛巾,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唇,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口溢了出来,“那晚我也是喝酒了。”
“喝酒但不代表喝醉了,没醉的情况下,是可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的,如果说你是受害者,你这打脸手法还真是让我见识了。”
其实薄庭川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当时他会控制不住的要了郝温暖,他对这方面一直以来都比寻常人要节制,可那晚,他控制不住自己,眼里只有郝温暖那妙曼的身姿。
郝温暖见他不说话,两手环胸往椅子上钳进去,“我记的没错的话,薄总那晚可是要了几次,如果你是受害人,又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我要。”
说着,郝温暖扯开衣领,“你看看我的身上,现在还留着你摧残的痕迹,你简直禽兽到不能再禽兽了。”
一直沉默盯着她的薄庭川眯着眼睛,把郝温暖一言一行打量个够,看的出来,郝温暖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羞怯。
郝温暖倒是被他这样看的有点心虚了,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就在她心虚的时候,薄庭川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大可把这些证据呈在众人跟前去。”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薄庭川目光冷冽,“昨晚你好像也爽的不行,你对有人禽合交这么喜欢,口味可真不小。”
郝温暖被他这么拐着弯骂,心里恼怒的不行。
话落,她愤愤的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张毛爷爷,手往桌上一拍,红色的毛爷爷笔挺挺的贴在餐桌台角。
“想不到薄庭川也是这种吃了不负责的渣。”
说着,往门口迈去,最后随着一声砰的重响,她消失在薄庭川的视线里。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薄庭川的眸色若有所思,好一会后,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给我查郝氏的千金郝温暖,还有昨晚是意外还是一个有人设计,都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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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温暖从西餐厅出来后,驾着车子慢悠悠的行走在马路上,在等绿灯之际,拨了个电话。
“明新,把昨晚的事加大力度宣扬。”她没有力气的对着手机说,那头一顿,几秒后传来不确定的声音。
“温暖,薄庭川是不是没有同意?”
“薄庭川不是寻常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答应,不过他倒提出不结婚之外的另一种赔偿。”
“什么赔偿?”
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没有情绪的声音溢出口,“除了结婚,什么赔偿都行。”
她顿了一下,轻笑:“这样也不错,不用结婚就能把我要的东西拿到手,这比结婚要划算啊!”
“可是暖暖,如果你明摆着提出让他帮你拿到郝氏的大权,薄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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