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剩下一辆丰田,陈墨按下心中的怒气,微笑道:“这位大哥,我们陪您点钱接了不就成了?别把事儿闹大,不好,您说怎么样?”
年轻人这会儿打完电话了,心也平静了,身子也不抖了,只是有点酸软。可看陈墨一幅软弱温和的态度,怎么看也像是个有钱没权的货色,他孙二虎可不怕。是以他一贯嚣张的“霸气”上来了,看着陈墨拿着一张十万的支票,当场就怒了,拿过来“哗哗两下死了个粉碎,把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吸气:“败家啊,败家啊!这破车休整下顶多五万,人也没事儿,给十万了还不答应!”
撕完支票,青皮指着陈墨的眼睛骂道:“你是个什么鸡·巴东西跟爷瞎嚷嚷,滚边儿去,想赔钱,给老子拿五十万来,爷这伤都不止十万,你他·妈·的给我十万就想打发了?打法叫花子呢?”
张默依旧平声静气的说道:“您这车是小日本儿刚上市,十九万,前后休整一下三万足够,您受了点小伤,一万足以。在给您六万压惊费,也算公道,您看成不?”
孙二虎一把拍向陈墨的手,没想到陈墨的手一缩没打招,倒是把他自己闪了一下,这下子怒气更甚,一边骂一边就要伸手抽陈墨几巴掌。
陈墨无奈,他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名人,当街打架如果被传出去还真不好听,便架开孙二虎的小胳膊小腿儿,又一推把孙二虎给倒退回。便不在理他,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陈墨也不想搭理,打他还怕脏了手。
孙二虎被一推之下,就觉得如同一头牛撞在了身上,后背“嘭”的一声撞在自家车上,回头一瞧,眼睛差点掉地上。原来在自己的一撞之下,原本还算玩好的车门此时竟然凹回去一个人形,玻璃什么的早就碎成颗粒崩了一地。
这会儿孙二虎明白了,原来这个一身简单休闲服的小伙子是个练家子啊。虽然孙二虎不敢在骂骂咧咧,也不敢在上前了,就等着自己兄弟来给自己出气儿。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不是?
他不是练功夫的,当然不知道刚才陈墨给他玩的这一招,乃是真正的化劲高手才能有的阴劲,如果这股子内劲留在孙二虎体内,等到爆发时,必然震碎他的五脏六腑,震断他全身的骨骼,死的残忍至极。
只是陈墨初来燕京,不想把事儿闹大了,不然给孙二虎种下这么一股阴劲,在三五天后一爆发,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要知道陈墨在旅游的时候,怎么也在全国各地给各种垃圾人物下了几十回手,手段现在熟练的很呢。
陈墨回道奔驰车跟前,发现张宏远正笑眯眯的看着陈墨给他善理撞车的后事,不由冒着怨气笑骂道:“吗的,你丫什么毛病,自己出事儿了不下车,让我来料理,自己还看红火,什么德行?还有,后边那位叫孙二虎的嘴太臭,也很难缠,我打法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他叫人了,要砸车了,你看着办,我去那边冷饮店喝点冷饮,懒得管你们这些官宦子弟的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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