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
“你是猪吗?”
廖东兴目光凌厉地扫过去,“你以为,就他们三个人知道这些事,我早就让你除掉那个陆之洐,要是你一开始就听我的,也不至于被墨修尘查出了所有的事来。”
“我是想除掉陆之洐的,谁知道他怎么那么好运,一次次地,都躲过了。”
“一定是他把消息告诉墨修尘和覃牧的,还有两天时间,你一定要除掉陆之洐,墨修尘和覃牧这里,我来安排。”
廖东兴眼里闪过狠戾,一字一句,嗜血而阴狠:“他们不是要傅经义吗,那就让傅经义和他们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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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尘,那个江流,还真是和你有几分相像。”
回去的路上,覃牧若有所思地说。
墨修尘身子靠着椅背,神色倦倦地微阖着眼,听见覃牧的话,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难怪程佳当初会和他在一起。”
洛昊锋笑得意味深长,话音微顿,他忽然说:“修尘,我看你精神越来越差,要不,后天晚上就让江流替你去见傅经义吧。”
“不必。”
墨修尘皱眉,他要亲自去见傅经义。
“我觉得可行。”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不紧不慢地分析道:“你们想想,江流不仅和程佳在一起过,还吸引了玉婷的目光,这说明,他在某些方面,一定有刻意摩仿修尘,若是光线晦暗之处,或者单看背影,他绝对能以假乱真。”
他刚才有观察过江流,许是摩仿得久了,他说话,神态方面,都和修尘有些相似。
特别是墨修尘那一眼看过去时,江流眼里竟然闪过一丝心虚。
覃牧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之所以想到让江流替修尘,不仅因为修尘的身体越来越差,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头痛病犯,更何况,廖东兴不会那么容易让他们见到傅经义。
为了安全考虑,他刚才看见江流的第一眼,心里,就起了意。
若是让江流代替墨修尘,跟他们一起去见傅经义,到少,不用担心修尘在那个时候又头痛,就算有什么状况,也容易应对些。
“阿牧,阿锋,你们不用说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用不着把江流一个外人牵扯进来。再说,他和你们也没有默契,如果真有状况,反而坏事。”
墨修尘放在腿上的大手缓缓弯起,捏成拳头。
眉宇间凝着一层冷意,微眯的眸子透着精睿的光芒,这是他和傅经义之间的恩怨,他一定要亲自会他。
就算他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他也不愿假他人之手。这么久都等了,不过是再等两天,他可以等。
见他执意,覃牧叹息一声,只好依他:“好吧,不过,修尘,你要是不能坚持,就别强撑,大不了,到时我和阿锋两人去就是了。”
他虽然每天在吃药,便那些药物对他的病起不到作用,他头痛的次数,也一天比一天多,今天,已经痛过六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