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在他转身之时叫住他:“覃牧,你先进来,我给你煮碗解酒汤。”
她见他的样子,不像是只喝了两杯,怕是喝了不少,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适合喝酒,想来,今晚的情况,是非喝不可的,要不然,安琳也不会让他喝。
覃牧微微一怔,眸光诧异地看着她。
温然轻轻一笑,说:“你这样子,对身体很不好,覃伯母下午的时候才打电话了解你的情况,这还不到一天,你就喝酒了,让我怎么跟覃伯母交代。”
“然然。”覃牧眸底深处掠过一抹异样光芒,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暗哑,因为头痛,他眉峰轻轻蹙着。
温然看他一眼,转身往屋里走。
覃牧高大的身子在门口站了几秒,才抬步,跟着进了客厅。
温然进厨房给他煮解酒汤,覃牧便坐在客厅沙发上,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眉宇间隐隐染了一层疲倦之色,一只手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寂静的室内,只有偶尔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声响,覃牧温柔的眸光停落在厨房里那抹纤细的背影上,心里竟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起身走进厨房,告诉她,他喜欢她,若是修尘一直不回来,若是,她和修尘真的永远不可能,那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温然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端着解酒汤出来。
“已经可以喝了的。”她把解酒汤放在覃牧面前的茶几上,他微笑地说了声“然然,谢谢你。”
而后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他站起身,把碗递给她,轻声说:“你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了。”
“嗯。”温然点头。
把他送到门口,看着覃牧走进楼梯间,她才关上门。
安琳像是算着时间的一样,覃牧离开不到两分钟,温然的手机就响起,她在电话里说:“然然,阿牧今晚喝了许多酒,你有没有给他煮碗解酒汤喝。”
温然先是一愣,继而看了眼落地窗的方向,好笑地问:“安琳,你不是在我家装了监控器吧,覃牧刚从我家回去。”
“我算着时间的,知道阿牧回家,一定会先去看看你,然后再回去。而你看见他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吧。”
安琳也在电话那头笑,今晚覃牧赶去饭局,虽然人在那里,但心并不在那里,聪明如安琳,怎么会不知道。
原本,她是不让覃牧喝酒,要自己喝完那些酒的,覃牧身体还没康复,喝酒很伤身。
但他执意要喝,安琳竟然拦不住,实际上,覃牧喝了许多,他肯定是有醉意地,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
回来的路上,覃牧一只手一直轻轻地按着自己的额头,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有着淡淡地落寞。
她想让司机送他上楼,却被他拒绝了,他说可以自己上楼。
安琳坐在楼下路边的车子里,透过玻璃车窗望着楼上某个窗口,那是覃牧住的楼层,她在路边等了二十分钟,那个窗口亮了,她才拨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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