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比孙子还孙子。
2
接下来,一行五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地下楼走了,连点的饭菜都不一定再留下来吃了。
服务生把桌子椅子从新摆好,老板也上来看了一下,说了几句的客气话,这个时候他发脾气往往是不理智的,说了句给我们免费加俩菜就下去了,一些个在房间伸长脖子看戏的见事情就这么戏剧化结束了,似乎意犹未尽,逮空就抬头瞄一眼,瞄一眼的。
身为当事人的我们,倒没有他们那种看戏心情,怎么说也算打了场胜仗,都是喜笑颜开的。唯独刘哲笑得有些勉强,我正好跟他挨着坐,看他这样,就伸手在桌子下面他的腿上拍了一下,笑着示意他事情过了,没事了。
刘哲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又抬头看了一众,咧了咧嘴说道:“那个,今天谢谢大家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完自己就先笑了。
坐另一侧的敬德兄一巴掌拍他肩上了,大大咧咧说道:“小子,咱们什么交情,还用客气?”
坐对面的白文也是笑着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干一杯。”
赵庆裴瞪着不算大的眼睛,结巴着问道:“干一杯?哪哪来的酒啊?”
敬德兄一挥手,说道:“你傻啊,饮料代酒,来干一个。”
韩宇宁也是举着自己的饮料说道:“对对,干一杯。”
我把拿着的饮料给了刘哲,也是笑着说道:“刘哲干一瓶吧?”
他们跟着起哄:“就是,我们一杯,你来一瓶呗。”
刘哲举手投降,一脸苦逼样:“别啊,一瓶下去喝饱了,待会饭菜吃不下了。”
我们嘿嘿一笑,刘哲总算恢复原生态了。
饭菜上的很快,跟老板说的一样,额外给加了两个菜,一个晕一个素的,都是心情大好,也就马上要上课不能喝酒,不然按敬德兄的意思非要喝点小酒庆贺庆贺。
3
吃饭间,韩宇宁问刘哲为何不能大家上来了再跟他们起争执,或者当时打电话给我们,我们来了再说。
刘哲听韩宇宁这么问,停下手头夹菜的筷子,想了一下说道:“你们交代的事情,怎么着我都得做好吧,再说,连个座位都争不过来,也太菜了吧?”
听得刘哲这话,我都想伸手比个大拇指,确实很赞。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我们就都喷了。
刘哲说了刚那话,自己也是满脸得意,就伸手又夹了点菜,发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又说道:“唉呀,对啊,宇宁说的太对了,我那时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咋就冲上去跟人干上了呢?”
被我们整体赏了个大白眼,虽然刘哲这么笑着说的跟没事人似得,但大家都知道这其实就是刘哲难能可贵的地方,嘴上再不牢靠,做起事情来,还是没得挑的。至少对我们是绝对真诚的。
一顿饭在说说笑笑中轻松结束,刘哲作为我们的功臣,被我们逼着吃了好多的菜,这货早嚷着饱了饱了,我们愣是给他吃撑了,才撒手。
出食堂,全部蒙圈了,刚在饭店的空调间里还感觉不到热,这一出来,立马都是嚷着太热。看着敬德兄拉着刘哲往阴凉地方逃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们有些过火焰山的赶脚。
下午课程相对过得很快,因为敬德兄刘哲白文凑一块的缘故,愣是把一般上课坐中部或靠前一些的我拉到了最后面,一排四人轮着说自己的打架经历。
基本都是他们在说,我一个人要么一只手支着头听着,要么就闷着头闭目休息。大学课堂纪律松散,老师学生都是你上面讲你的,我下面聊我的,谁也不干扰谁。
我的打架经历?
我似乎每年都有打架,每个年龄段都会与人打斗一番,要么村里经常笑骂自己的,要么学校看自己不顺眼的,要么邻村的孩子,总之不是被揍,就是揍别人,总之现在差不多与人动手不怎么吃大亏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反正他们三人问我的时候,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说有打,也没说有打。
他们知我性格,另就是我在宿舍一直是处于低调,与世无争状态的,所以他们也就一问,见我摇头,就真以为没有过的,直接问下一个了。
如果你是一个温和的人,那么你的家庭一定也是个和睦的家庭。
这是我在书里看到的一句话,我觉得说的很好,我从不抱怨自己生活的那个环境,从不抱怨从小就要学会不断与人争斗。还好,我现在至少在他们看来是个温和的人,这就够了,真的足够了。
打架,或许有的人一生都不会发生,或许有的人天天都要如此,这能说明什么吗?只不过是生活的过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