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二堂说着就亮出来了手里的刀子,那刀子发出令人生寒的光,把那些不看戏看热闹的人吓得忙又装得正在看戏。
李莫堂说:“二哥,一人做事一人当,跟他们无关,放他们走。”
“呵呵,你小子还挺讲义气,少他妈废话,我富全哥好不容易混到了副乡长,她老子一句话就坏了我富全哥一生,你以为你能说了算?”
“呵呵,那你还想怎么地?”
“怎么地,看我富全哥意思了?”
“哦,你富全哥算个蛋!”李莫堂边说着边一拳就砸向了王二堂的鼻子,王二堂的鼻子一酸,鼻血就窜了出来,然后手中的小刀也被李莫堂一脚给踢了出去,旁边看戏的人忙闪开了一个场地。远远地看着,比看戏热闹多了。
李莫堂把朱小慧他们用手往后一挡,然后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一脚就喘向正低着头擦鼻血的王二堂的秃头。王二堂嗷地一声就坐在了地上。
王二堂的走狗们一拥而上,五六个人围着李莫堂,剩下的两个人很快制服了朱小慧五人。
李莫堂虽然彪悍,但好汉难敌人多,三五分钟就被人打倒在地,李莫堂护住头脸,只觉得身上像雨点般的拳脚不停地打了过来。
他仿佛听到朱小慧在喊:“你们这些流忙,我爹饶不了你们。”
王二堂抄起半截子砖头朝李莫堂的头上就是一砖,嘴里骂着:“让你跟你二爷犯横!”
李莫堂眼前一阵发黑,就失去了意识。
等李莫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了野地里的一家废弃工厂的厂房里。
他睁开眼,看到了被绑在下面的五个人,朱小慧脸色苍白,一声不吭,那几个公子哥、千金们低声向几个流忙求饶着。
那王二堂的脸红肿一片,鼻子下边还带着血渍。李莫堂看到了王富全这个鹅城东北乡有名的孬种。
他坐在一张椅子上抽着烟,脸色凝重,看着朱小慧,突然嘴里说道:“老子在官场也混了十几年了,妈的,你老子一句话就断了爷的前程,老子也让你们不能好过。”
王二堂跟那些二流子们胆怯地看着王富全说:“哥,我们绑了她,可是大罪,让局子给抓了,可不好受呀!”
“你他妈煞笔呀?这几个家伙值大价钱,你问问他们的爹,哪个没有个千儿八百万的。让他们拿钱换命,我们拿了钱走人,去国外,哪里不能混?还呆在这穷乡僻壤的吗?”
“哟,哥,你高见。”
“你们都给我听好喽,愿意跟着我王富全混的,事成之后,人人有份,不想混的,马上滚蛋!我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走,就表示要跟着我混了!一……二……三!”
“我们跟着富全哥混了!反正在这里连个妈的媳妇也捞不着!”
他们说着捞不着媳妇然后就看到如花似玉的朱小慧,就不由分说地要去动手动脚。
他王富全虽然说是个大流忙加无赖,但他却说:“你们给我住手,人,干事情就要专一,不能破坏规矩!有了钱,咱弟兄要什么没有,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
“是呀,哥说的是!”
李莫堂被吊的双手被沉重的身子勒得生疼,他看着惊慌失措的朱小慧,脑子在飞快地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