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他们搂抱在一起,他解开自己名贵的皮腰带,她帮着他。
他轻轻扯着她的小短裙,她由着他。这场景也他妈的太美了,李莫堂心中想着,我要给他们留点纪念品。他掏出手机“啪啪”按下了快门。
手机的响动了惊动了赵书记,他恢复了威严,他怒声问道:“是谁?”
司马瑞丽也惊慌失措,她用一片可怜的衣襟遮挡着自己高耸的双峰,欲遮还露,真是引人入胜呀!
李莫堂也想不到竟然手机的声音如此的响,竟然惊动了赵胜江,他感到很害怕,他就要爬着走开,他心中想着我要掉头跑走吗?
赵胜江系好名贵的腰带,拨拉开油菜花,便看到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他有些恼怒地说:“李副乡长,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莫堂心头也火大了,心想你身为党委书记,公然跟下属妻子在野地里头情,竟然还敢训我,他大声抗议说:“赵胜江同志,你在干什么,这是一片油菜地,兴你赵书记在此与司马瑞丽同志约会,不许我李莫堂在此照相留念吗?”
赵胜江嘴里说着:“你,你……”他没有说话就想到自己现在不再是他妈的赵书记了,现在就是一个与别人老婆头情的野汉子时声调立马下降了n个高度,他低声下气地说:“李副乡长,您可以在这里拍照,但能不能把照片让我看一下呢?”
李莫堂对着赵胜江说:“赵书记,今天早上你还对我们进行了再教育,特别是严厉批评了赵长顺同志的作风问题,但我想赵长顺同志也很期待这些照片哟!”
赵胜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李莫堂知道那是一种杀人的光芒。赵胜江的心里骂着:“你个小王八蛋,你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你就他妈的一个小流忙,你仗着玩了市长的千金在我手下混个副乡长,我弄死你还不是他妈的像捏死个臭虫一样!但这时有这样的把柄在他手里,我以后还怎么混呀!”
李莫堂心中也存着很大的惊惧,他虽然流忙,但必竟是个小流忙,跟这些大流忙相比,其实还是嫩的狠呀!他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说:“赵书记,你是个有妻室的人,司马瑞丽同志,你老公也是我们乡里的干部,你们这样觉得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群众的信任吗?你们简直就是畜类,与牲口有什么不同吗?青天大白日的,朗朗乾坤,我来田里欣赏油菜花的心情都被你们搞坏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呢?”
赵胜江心头惊惧无比,这家伙这事儿传出来,乌纱帽不保事儿小,他妈的恐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想想如果被自己个的老婆知道这样的事情还不撕破自己的老脸!
赵胜江满脸堆着笑容对李莫堂说:“李副乡长,你误会了,我们司马瑞丽同志在地里研究一下油菜花的生长情况,对了咱明年准备大规模种植新型油菜花品种,形成以种、产、销一条龙式的生产线,到油菜花盛开的季节,我们还可以大力宣传,组织乡村游活动,给我们南孙店乡带来创收嘛!”
李莫堂看着他吹牛皮不打草稿的滔滔演讲,突然打断赵胜江的话:“我呸,赵书记,你当我三岁小儿,不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吗?你少拿人民群众的利益说事儿!我听得都恶心,你来南孙店乡多少年了,你给人民群众办了什么样的实际事儿?你自己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说你算什么玩意?你还恬着个脸拿人民群众来说事儿?”
赵胜江见唬不住李莫堂,继尔双膝跪倒在地,他痛哭流涕,他表演得很投入,很逼真,很入戏,那个人间尤物司马瑞丽也跟着跪了下来,那胸前的两坨肉随着她的假哭不停地颤动着,每一下颤动都打击着李莫堂弱小的心灵。
赵胜江说:“莫堂兄弟呀,老哥哥我也是一时糊涂呀,都怪自己太随便了,忘记了党和政府多年的培养教育,我真的不是个人呀,我是个畜类,可怜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十几岁小女,我后悔呀,兄弟,我的莫堂兄弟呀,你要原谅哥的无耻呀!”他哭着抱着李莫堂的腿脚,像极了一条咬着主人裤腿撒娇的野狗。
李莫堂不为所动,他打量着司马瑞丽胸前的那两颗肉弹,赵胜江心领神会,他用眼色暗示司马瑞丽上场。
赵胜江习惯性地用手触动了一下裤裆里的(老二,他对着李莫堂说:“兄弟,让瑞丽给你说说。”
司马瑞丽迈着她的小碎步,像日本娘们似的,并且浪当地给李莫堂抛去了一个媚眼。
还没等司马瑞丽说话,李莫堂一个巴掌就拍向了赵胜江的老脸:“你他妈的还给我上糖衣肉弹了?你自己党性原则尽失还想把我拉下水?你给我记住,老赵同志,以后请你自己自觉,在单位,你依然是我上级,我依然是你下级,但今天你给我用甜言蜜语,给我上美~色肉弹,我告诉你,我李莫堂虽然流忙,但是个有气节有骨气的人,我要玩女人我自己找,不要你给我送,明白?”
赵胜江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少年,看着他阴狠的表情突然觉得他不再年轻,不是像看起来的那样单纯,他点着头哈着腰说道:“你哥哥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就滚吧,我要在油菜地里屙泡屎,你们先滚出去吧,看到你们的嘴脸我都想吐,滚一边去!速度!”李莫堂对着那对狗男女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