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总是浮现出一片腐败景象,斧头和镰刀在我的脑海中交相浮现!”李莫堂在头上拍了一下子说道。
司马瑞丽说:“哟,小冤家呀,别想那么多了,你这是为我乡形福工程做出你应有的贡献嘛!”
他们说着话已经来到西门坡村的高坡的中间,再往上走200米就要到了李莫语家里。
李莫堂停住脚步,找到一片小树林,他们朝树林深处走去!
林密叶茂,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在树林里,景象很是漂亮。
微风拂动树叶,沙沙作响!
司马瑞丽好像很是想要得到满足,她现在不辞劳苦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莫堂的无形鞭气立时冲破体外,他的裤子鼓胀,几欲破裂。
他解下裤腰带,瞬间神棍立现!
司马瑞丽小嘴微张,她呆呆地看着,嘴里喃喃地说:“好大的神棍,颜色红中带黑,看起来粗壮有力,它高耸挺拔,它昂首待发,好神奇哟!”
李莫堂笑着说:“想不到司马瑞丽你还挺能拽词呀!”
神棍高耸着,一幅蓄势待发的姿态!
司马瑞丽好疯狂,她停止呆板的面孔,她一把就揪住神棍,她的小手仅仅能握住神棍,好像嫌握得费劲儿,就双手握住。
李莫堂感到神棍已经精神抖擞,他头脑中斧头和镰刀的形象彻底被司马瑞丽胸前挺拔的两只玉兔击碎。
斧头和镰刀已经在脑海中锈迹斑斑,逐渐消逝,他双手按在玉兔上,感受着玉兔的柔软,玉兔的慌张抖动。
神棍在在司马瑞丽的大腿上感到一阵潮湿,那潮湿令人心悸,那潮湿彻夜使李莫堂迷醉,他仿佛让自己拥有了圆通法师的高尚情操,那就是以满足妇女们的意愿为己任。
形福工程,我要做的就是形福工程!
李莫堂伸出手捂着她的嘴,小声说:“你别叫那么响呀,一会可不要惊动了莫语哥!”
司马瑞丽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李莫堂的说话,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她身子扭动。
“喔,哦,啊!嗯~”司马瑞丽忘情地叫着,她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畅快淋漓,她家林天宇,还有赵胜江跟李莫堂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子!
“哇,哇,想不到呀,司马瑞丽,你家水源挺足呀!”李莫堂说道。
司马瑞丽哪管李莫堂说什么,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高朝的机会,她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她尽情的喊叫声惊动了在坡上放羊的李天喜!
李天喜正躺在小树林里睡觉,睡梦中他正在娶老婆,正在和老婆你侬我侬,正要洞房之际,忽然听到女人猖狂的叫声。
他用手拭去嘴角的哈喇子,朝声音的出处走去。
他放任着一群羊在树林里啃草,他拐了几下就看到李莫堂正抱着司马瑞丽正在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