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使吧!快点使使吧!快点呀,来人使我一次吧!春生,来,你使!”
春生拍着手掌,他的头像拔浪鼓一样摇来晃去,他大叫着说:“敌人妄想用糖衣肉弹使我们失去高昂斗志,应该受到人民的审判,孩子们,给我打,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傻逼!”
春生这个王八蛋,他在地上拾起一块半截子砖,他狠狠砸在冬弟的头上,冬弟的头上就窜出来一股血箭,冬弟脸上依然带着笑,仿佛砖头不是砸在她的身上一样。
春芝“嗷嗷”叫着,她哭着喊道:“冬弟姐,血,血,血,你头上出血了!”
那些野孩子们一看到冬弟头上出血了,他们更加兴奋了,他们嘻嘻哈哈地笑着,他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下一步应该如何戏弄他们。
春生摇着头,像吃了摇头丸,春生拍着手掌,像是在为大人物鼓掌,春生嘴里喊着口号,像是乡村里的干部迎接着上级的领导。
春生大叫着:“我春生三代贫农,你想用你的肮脏身子玷~污我春生纯洁的名声,我呸,我吐你一脸都嫌你脸脏,我的鸡~把是高尚纯洁的,我的鸡~把是属于贫下中农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想让我骑在你的身上?笑话!”
远处几位看起来还算正常的老农也在嘻嘻哈哈地看着春生和那些野孩子们的打闹,他们置之不理,他们说:“哈哈,冬弟这家伙得了淫疯病,上次让吴老汉白弄了一次,吴老汉还给冬弟要了五毛钱!”
冬弟嘻笑着说:“你们没人使,没人使是吧?没人使,呜呜,呜呜!”
冬弟一反常态,她痛哭流涕,她哀嚎着,她扑倒在一片水汪里,她双手抓起一团污泥,她把污泥糊在自己的密林上,她又哭又笑地叫喊着:“没人使,没人使,我用泥给你们糊上!”
春生哈哈大叫,野孩子们嘻嘻大笑,西门狼吐出嘴里的烟圈儿,脸上依然带着冷酷的笑,西门小如害羞地说:“狼哥,我们别看了,走吧,看这些人多么野蛮呀!”
西门小如的话被春生听到,春生大叫着说:“孩儿们!西门坡的狗杂种们竟然也敢嘲笑我们北孙店的人?西门庆的后人有什么好人?西门庆的后人也配嘲笑我们?西门庆的后人就应该去死!是不是?”
李莫堂跟着那些野孩子们一起高声答应着:“是,春生说得对,西门狼应该挨揍,应该去死!”
春生振臂一呼:“打他娘的!”
野孩子们暂时忽视了春芝和冬弟,他们像潮水一样向西门狼涌来。
西门狼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他以为他在鹅城东北乡也是有名一霸,他错误地以为春生这个神经病不堪一击,其实春生这个神经病从小习武,是个武功高手,他错误的以为自己可以以一敌十,敌二十,敌三十!
但是他忘记了好汉难敌人多,他们捡起砖头,他们改变了目标,他们的目标变成了西门狼和西门小如。
西门狼支住摩托,他跳了下来,他吼叫一嗓子:“妈的个爸的,疯了你们的,狗杂种们,北孙店?有他妈的什么了不起?”
他的一嗓子吓得野孩子们一愣神儿,吓得春生也呆了几秒,但春生马上一个空手翻滚,他表演了一套震惊野孩子们的武功。
野孩子们大叫着:“春生哥,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