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兴许会听你的,但今天,你妈逼放手听到没?老子的鸡都没了,老子活着还有个什么劲儿?”
赵二狗用空闲的一只手用力在春生的脸上甩了两个耳光,赵二狗暴跳着说:“春生,你把人打死了,你知道吗?你别以为你是精神病,公安局没办法怎么你,老子有一千种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西门望嘴里不说话,他手上可不含糊,他一拳捣在春生被西门狼用小刀捅的伤口上,春生的狂话立即被打回了肚子里,春生闷哼一声,春生身子前倾,春生舌头像条怕热的狼狗一样伸了出来,春生“嗬嗬”而呼,春生被西门望整治得没了方才的野兽之气。
赵二狗看了一眼西门望,西门望准备打向春生伤口的老拳在半空中顿了一顿,然后向后一甩,加大力道又捣在春生的伤口上,春生被打得眼睛瞪得浑圆,春生的舌头伸得更加长了,更加像一条怕热的狼狗了。
西门望对着赵二狗说:“二狗,要是西门狼死了,这个狗日的货,你就要把他零碎割了!”
赵二狗笑着说:“西门老哥呀,你别动怒呀,动怒伤身,这公了有公了的说法,这私了有私了的办法,杀人这个事儿,春生是个精神病,别人也办法奈何他,这让我零碎割了他,我可是犯了死罪呀!”
西门望的脚狠地在春生的裆间踢去,春生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就飞出了三四米开外!
西门望扶着西门小如,西门小如白净的脸蛋上沾满了狗屎,西门小如的大眼睛依然痴痴望着西门狼,她的嘴里喃喃说着:“狼哥,狼哥!”
西门小如的老父亲西门朝扑了上来,他先看了一眼西门小如,然后就像一条疯了的老狗,他嚎叫着,他扑向了春生,他双手掐在春生的脖子上,春生“嗬嗬”,春生“嗷嗷”,春生“呃呃”。
赵二狗立在一旁,不动不言,西门狼的大哥西门虎抱起自己的兄弟,西门虎喊了一声“狼弟!”
西门狼睁开眼呼出一个字“虎”,西门虎哀叹一声说:“早告诉你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你就这暴脾气!”
西门朝累得呼哧喘气,西门朝的手掐在春生的脖子上就要结果春生性命的时候,远处传来警笛的呼啸声。
那些身穿深蓝色制服,头戴大盖帽的人从警车里冲了出来,他们熟练地冲散人群,他们手持电棍,他们嘴里呼喝着。
西门望和赵二狗麻利地跪在地上,他们朝着领头的大盖帽脸上挤着菊花般灿烂的笑。
几个手持电棍的人,把电棍伸在西门朝身上,西门朝浑身颤抖,掐着春生的老手情不自禁地就松开了,那个身穿深蓝制服的威武的人身手敏捷地一脚就踢开了骑在春生身上的西门朝。
西门虎把西门狼扔在地上,他学着赵二狗和西门望跪在了地上,但仍然免不了被一个身手敏捷的身穿深蓝制服的小伙子狠狠在腰间踢了一脚。
西门虎闷哼一声,歪倒在西门狼身边。
那些看似正常的通着两通鼻子的远远看热闹的老农们跪在泥水里,那鼻涕流了好长,就要流到脖子里的时候,被他们的嘴一吸溜,那鼻涕“哧溜”一下子就被他们吃进了肚子里。
那些北孙店的野孩子们也跪在水汪里,他们惊恐地看着那些身穿制服的人们。
那些身穿深蓝色制服的人们耀武扬威着嚎叫了一阵子,彻底制服了那些蓄意制造混乱场面的动乱分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