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谬赞,妾身才疏学浅,为人愚笨,怎可与万人敬仰的祈王殿下一较高下。”
“若是传了出去,妾身可就是杀头的死罪,还望王爷收回方才之语。”
若婳一副不卑不亢,据理力争的模样。
让皇浦顼看在眼中觉得甚是可笑,却又不能笑出声来,只好极力隐忍。
心下暗想,这女人何时变得这么有趣。
看来她的身上还要太多本王没有挖掘出的宝藏,日后一定要好好的探究到底。
“王.妃过于谦虚,本王也是实话实说,再者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王从没有将说过之话再收回来的道理。”
皇浦顼也想继续逗逗若婳,看看她今日到底意欲何为?
若婳见皇浦顼似要与自己纠缠不休,遂出语道。
“王.爷既然一言九鼎,那妾身只有却之不恭,若是日后王.爷又不肯承认此事……”
若婳有意将此话说到此处便略了后面。
皇浦顼半眯的凤眸,深邃之中略带一丝狡黠。
“王妃此话之意莫不是担心本王日后不肯承认王妃在口舌思辨上胜过本王的事实吗?”
“妾身不敢。”
若婳见皇浦顼说得自然,也不多做掩饰,大大方方承认正是此意。
“王.妃放心,本王一定会牢记今日再口舌思辨甘拜下风一事,如此王.妃可满意呢?”
“妾身谨遵王爷旨意。”
若婳心满意足的微微一笑,皇浦顼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认输,此事一定有蹊跷,万不可掉以轻心。
如此一来,若婳再笑不出来,想到皇浦顼不请自来,莫不是本就已发现了自己偶遇纳兰逸一事。
想到这里顿觉头皮发麻,复望向皇浦顼深邃犹如大海的眼眸之时,竟有了些许胆怯之意。
“妾身疑惑王爷深夜怎会突然造访妾身居所?”
话一出口,若婳便开始后悔,这话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身为王.妃岂有不侍奉王爷的道理,竟然还大咧咧的问道人家为何前来?
糊涂,真是糊涂啊!
“看来王.妃还当真是不禁夸,本王刚自认不如,王.妃难不成就得意忘形,说出如此忤逆之语。”
皇浦顼所言不假,若是深究,若婳必会受罚。
若婳强装欢颜,心下暗自一横。
“妾身一时头脑不清,还望王爷不要见怪,不如妾身伺候王.爷安置吧!”
这次换了皇浦顼措手不及,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若婳会亲口说出要伺候自己安置之语。
既然如此,本王也想看看她是如何个伺候法?
“好,有劳王.妃。”
若婳见皇浦顼来真的,手心开始渗出密密一层汗珠儿,心中像揣了只小鹿一般四下乱撞。
不住的告诫自己,镇定,要镇定,皇浦顼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一定是这样。
眼见皇浦顼起身独自走向内室,若婳真的开始心慌气躁。
征在原地一动不动,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今日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竟要把自己的清白也搭了进去吗?
“王.妃不是要伺候本王安置,为何还不进来,难不成要本王自己更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