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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次日一早,司徒君荣去早早去了凝香阁,名义上是探望荔枝,实则就观察司徒君宁的究竟安的什么心思,还有荔枝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六妹妹,昨儿真是劳烦你了,我这丫鬟真是个不省心的,这摔了一跤竟然如此严重。”司徒君荣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是疑问重重。
自从踏进凝香阁,她至今还未见到荔枝的身影儿。
此刻,司徒君荣环视一周,疑问道:“六妹妹,荔枝如今怎样了?”
“五姐姐放心就是了,这会子翠柳在照看她,因摔的严重,这几日她都不能下床,若是姐姐院里忙,我就让青黛过去帮衬着便是了。”司徒君宁平静的说道,说完,转眸瞅了一眼青黛。
这话本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在司徒君荣看来,六妹妹这里面肯定是没安好心。
莫名的将自己的丫鬟扣下了,还将她的丫鬟送到自己的院子!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带我去看一眼,我就能放下心来了。”司徒君荣直言相告,心里越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儿。
摔跤,会有如此严重吗?再说,即便荔枝真的十分严重,六妹妹亦是不能拦着自己去看望自己的丫鬟吧!
这样说来,司徒君宁淡淡一笑,道:“既是如此,青黛,你带五姐姐却看看吧。”司徒君宁递了个颜色个青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司徒君荣,这可是你自己要去看的,那么,你看过之后最好不要后悔。
当司徒君荣跟随青黛去了一间简单朴素的房里,荔枝的右腿上面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面还有一些血渍,而荔枝的额头十分烫人,她的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小姐,救救我……不是奴婢的错……”
司徒君荣试探过荔枝的额头,听闻她呓语,微蹙眉头,荔枝这是做梦了?
可是,她究竟梦见了什么?司徒君荣欲要开口询问之时,荔枝紧闭着眼睛,一把抓住了司徒君荣的手,紧紧攥着,急急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可是,这不是奴婢的主意……”
司徒君荣不知是何状况,但这话儿若是别人听见了,定然会有些想法。
这样一想,她心头隐隐升起一丝担忧,急急甩开了荔枝的手,怒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荔枝闻言,缓缓睁开了眸子,见识五小姐过来,欲要下床,却被司徒君荣止住了,她冷冷看着荔枝,道:“既是你如今病重,万不能打扰了六妹妹,今儿我就会让人恩将你带回荣欣阁。”
她这不是担忧,是害怕。若是荔枝不小心说漏了嘴,这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她吩咐荔枝的事儿,好似并没有进展,这一刻,她犹豫起来。
荔枝见状,急急道:“五小姐,都是奴婢没用,奴婢的身子太过柔弱,这摔了一跤,竟然摔破了脚。”说着,荔枝瞅向那个缠着纱布的脚,面色凝重起来。
她好不容易得了六小姐的允许,才住进了凝香阁,五小姐如此着急的将自己带回去,难不成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可是,这一刻,荔枝却是不敢对上五小姐的眸子,她害怕自己不小心暴露了内心。
若是那样,自己的一切心思全都白费了。
司徒君荣听闻,微微一笑,道:“这谁不会出意外,这都没事儿,只是你看似并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恢复好,长期住在这里,定然会打搅了六妹妹,这样我也于心不忍啊!”
司徒君荣柔和的说着,与平日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如今,若不是翠柳在,她万不会这样柔和的说话,六妹妹身边的人儿,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司徒君荣心里暗暗骂了一番,继而长叹一声。
荔枝听闻这话,知道五小姐执意要将自己带回去了,可她心里是不愿意回去的。她抬眸看了一眼翠柳,翠柳意会,忙道:“五小姐,荔枝姐姐这次摔得十分严重,大夫说了,这样的天气,要让荔枝好好休养。”
说罢,她平静的看着五小姐,面色自若。
这言外之意,就是暂且将荔枝留在凝香阁。
司徒君荣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柔和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既是这样,我有些话儿要嘱咐荔枝。”说着话儿的时候,司徒君荣一直盯着翠柳的眼睛。
翠柳明白,点点头,道:“五小姐慢慢说就是,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