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君老爷子的话,脸色又黑了下来,爷爷现在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竟然怂恿他下药!他君皓东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他勾勾手指,想要跟他上床的女人从能从a市排到b市,他至于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吗?
唐诗诗拿了药膏出来,递给君皓东,然后又一脸担忧的问:“大哥,朱雀还好吧?你有没有将她怎么样?”
“你说呢?”君皓东看着唐诗诗阴森森的问。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他这幅样子了,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呃!”唐诗诗知道自己触了君皓东的逆鳞,悄悄的躲到凌睿的身后,君皓东现在火气大着呢,她可不想送上门做免费出气筒!
“好了,你对诗诗丫头那是什么态度?有本事朝自己女人发火去!”君老爷子看着唐诗诗躲在凌睿身后的小可怜样,立刻不满的呵斥君皓东:“回自己房间去!脸上的伤不好,就别出来了,省的我看着闹心!”
“是!”君皓东听了君老爷子的话,拿着药膏回了自己房间。
“唉!这日子好像要不太平喽!”看着君皓东关上门,君老爷子感叹道,脸上的兴奋之色是藏也藏不住。
“爷爷,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君赫西看着君老爷子打趣的问。
“胡说!我心疼我大孙子!”君老爷子横眉竖眼的瞪了君赫西一眼,这个臭小子,刚刚下棋的时候跟吃了枪药一样,把把将他克制的死死的,太不友好了,他都考虑以后还要不要跟他一起玩耍了!
“我怎么觉得你看好戏的成分更多!”君赫西毫不留情的戳穿君老爷子。
“有这么明显?”君老爷子连忙对着唐诗诗跟凌睿问道。
“很明显!”凌睿跟唐诗诗异口同声的回答,唐诗诗看着君老爷子,无奈的笑笑。
“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能拿下朱雀那丫头!”君老爷子佯装一脸忧愁,就在大家都认为他是为君皓东跟朱雀两个担忧的时候,君老爷子突然朝着唐诗诗挤眉弄眼的说:“诗诗丫头,你最近研究药草有没有什么心得?有没有能帮你大哥一把的?”
君老爷子的一番话,让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唐诗诗的身上。
“爷爷,你可别瞎搀和,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唐诗诗义正词严的对着君老爷子大声说道。
就在君老爷子面带讪讪之色的时候,唐诗诗突然压低了声音说:“要不将我上次给悠悠下的那个给朱雀弄点?”
说完之后,两人贼贼的笑了起来。
君赫西跟凌睿看着这一只老狐狸跟一只小狐狸,相视无语,默契的摇了摇头,等他们两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各自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去。
晚饭的时候,君皓东被朱雀掌掴的事情,君家所有人都知道了,本着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良好品行,大家在饭桌上又当着君皓东的面,将这件事情给热议了一遭。
最兴奋的当然要数君慕北了,他原本就热衷这种事情,听了君老爷子的复述,直嚷嚷着后悔今天带着莫悠悠两个去龙家做客没留在家里,白白的错过了一场好戏,捶胸顿足的!要知道君皓东的乐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看着君皓东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变了摸样,虽然用了上好的药膏,过了大半天,还没完全消肿,他已经在脑袋里补脑君皓东刚被掌掴时候的狼狈样子了,简直是乐不可支!
君皓东也不扭捏,仍旧是那副样子优雅的吃着晚饭,对大家的议论听而未闻,好像大家热议着的事情根本与他无关似的!
吃完饭,君皓东又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爷爷,你说我大哥的脑袋,不会被朱雀给打傻了吧?怎么看起来不对劲呢?”君慕北看着君皓东的背影,故意大声的问着君老爷子,生怕君皓东听不到似的。
结果君皓东根本充耳不闻,身子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弄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君慕北,心里怪郁闷的。
闷骚男!真没劲!
“就你话多!”君老爷子生气的用筷子敲了一下君慕北的脑袋,呵斥道:“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君慕北委屈的撇撇嘴,嘟哝道:“这不是你先说的嘛!”
君赫西见君老爷子跟君慕北之间的互动,眼里划过温暖之色,这一家人的感觉,真好!
朱雀一天都没有出门,躲在房间里不愿意见任何人,期间唐诗诗来找过她一次,送上来她最爱吃的水果盘,但是敲不开门,于是她又无奈的将东西给端了下去。
从白天,到黑夜,朱雀就这样一个人如同虾球般的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觉察到有危险像她靠近,她闭着眼睛,一只手在悄悄的往腿弯一滑,然后在那个危险物体朝着她扑过来的时候,她如同一只迅敏的豹子一般突然从床上起来,拔枪指住来人:“不许动!”
只是,等朱雀借着天窗上洒下来的朦胧月光,看清楚那张盛怒中的脸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僵硬。
“大少——”她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君皓东。
“果然是出息了!”君皓东怒极反笑,面色冰冷的看着朱雀,嘲弄的说道:“开枪啊!怎么不开枪?上午打了我一耳光觉得不过瘾,是吧?那就开枪啊?”
“大少,我……”朱雀愧疚的看了一眼君皓东脸上还没消散的红肿,低下头。
君皓东冷笑一声,双手用力的一扯,将自己身上的衬衫给扯落,然后一声不吭的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大少!你做什么?!”朱雀没想到君皓东竟然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而且一眨眼的功夫,脱得就剩下一条子弹内裤还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忍不住闭上眼睛惊叫一声。
“做什么?你说呢?”君皓东讥诮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将朱雀一把扯进怀里,毫不怜惜的一边亲一边扯落她的衣服。
“君皓东,你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朱雀在君皓东怀里挣扎,将手枪抵在君皓东的肩膀上威胁道。
“那里怎么能打死人?朱雀,君家培养你这么多年,你连开枪杀人都找不准位置了吗?来,对准这里!”君皓东说着,将朱雀握枪的那只手拉高,让那冰凉的黑洞洞的枪口抵在自己的眉心处。
“你放开我!别逼我!”朱雀握枪的手,不可自抑的抖了起来,比她第一次握枪杀人抖的还厉害,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
君皓东根本不理会朱雀的惊恐,将人剥光后,压在床上,继续他白天没做完的事儿来。
“你不可以这样!混蛋!”朱雀没想到君皓东竟然这么无赖,气的眼泪涌了出来,身体上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久违感觉,让她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我要进去了,你可以选择杀了我!”君皓东看着朱雀眼中翻滚的情绪,冷漠的陈述。然后一冲到底。
“嗯!”朱雀难受的皱起眉毛,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枪脱了手,她抡起拳头,泄愤般的捶打着君皓东的胸膛,捶地砰砰响。
“出去!出去!你这个混蛋!混蛋!呜呜……”朱雀一边打一边伤心的哭出声来。
君皓东没想到里面紧的跟他们的第一次一样,他的身子僵在那里不敢动,身上很快便冒出一层汗来,看着朱雀红肿的眼睛,他的脑袋突然就清醒了些,双手将朱雀的小手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朱雀的眼睛。
“放松点!你夹得我很痛!”君皓东边亲吻朱雀边低低的说。
“君皓东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出去!出去!”朱雀又难受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我的脸都被你打成这样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给掌掴了,早就没脸了!”君皓东看着朱雀,声音里有些朱雀熟悉的幽怨。
朱雀听了君皓东的声音,神色一愣,终于察觉到君皓东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对劲,他又喝酒了,而且——朱雀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气,喝的还不少!
这算什么?酒后乱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