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血槽,而这时的聂夫人,手还摁在天裂剑的剑身上面,头上虚汗如雨。
栖飞似乎有点看不明白,问道:“姐姐,她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的血注进去?”
栖月平静地回答道:“真正的好剑一定是用铸剑师的生命做出来的,没有鲜血是不可能开槽的。”
天裂剑的刀锋闪了一下,但随即便消失;聂夫人放下袖子,把宝剑交给裸魔,裸魔却说道:“你只开了半面——”
聂夫人有气无力地笑道:“等见了白魔,我再给你们开另外半面……”
“你还真会留一手啊。”裸魔不满地说道。
聂夫人便笑道:“彼此彼此,大家谁也不信任谁,那只能讲条件;有这半面的话,应该也可以对付红魔了……”
栖月接过天裂剑,而此时,红魔已经追得发狂了,开始砍断这些支撑大殿的柱子;而方成雀却还东张西望,也不知在找什么。
栖月叫道:“方成雀,过来拿剑。”
方成雀真不愿意过去,但是裸魔的话,他敢不听吗?
裸魔叮嘱道:“聂夫人只给这半面开了血槽,你要注意。”
方成雀都不抬头,嗯了一声,心道:还有只开半面的吗?这叫人怎么用?
正埋怨着,红魔又叫道:“你在哪里?方成雀?”
方成雀见红魔背着身,还想偷袭他;可是他一动,龙气就泄露了他的位置。
红魔刀法凌厉,气势逼人,对着方成雀就是一顿无懈可击地狂砍;方成雀只有招架的份,哪还有工夫管剑是哪个面的。
红魔冷笑道:“呵呵,又弄了把武器来呀?还有什么要拿的,都去拿呀……”
方成雀恼他道:你爷爷的,只准你用刀,我拿了个只开一半血槽的天裂剑,你就叫成这样,叫个毛呀……
红魔边砍边问,不一会儿,又把方成雀逼入了死角。
裸魔也知道,这样打下去,根本分不出胜负,得想个办法让方成雀鼓足勇气,跟他来个血拼。
方成雀只管怨天怨地,横挡一下,竖拆一下,实在扛不住,撒腿就跑,跟刚刚也没什么区别嘛;只不过样子稍稍帅了点。
裸魔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纵声追上去,一手攀住方成雀的肩膀,一手扶住方成雀的右手;方成雀吃了一惊,说:“这里危险,你还是到一边去吧?”
裸魔笑道:“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对付他……”
红魔虽然看不到,但听觉绝对敏锐,哼道:“早就知道你们是淫*娃荡妇,你怎么对得起玄天宗?”
裸魔轻哼道:“杀了你,我会对得起天宗的……”
方成雀正在想:裸魔的意思是杀了你就会对得起玄天宗?还是杀了你之后,她会想办法对得起玄天宗?
第一个很显然说不过去,因为玄天宗和红魔并无恩怨,那后者的含义是什么?裸魔会用什么办法来对得起玄天宗?
正想着,裸魔又在他耳边轻声提醒:“集中精力,我们一起杀了这个红魔。”
方成雀点点头,像受了蛊毒一样;裸魔握着他的右手,娴熟流畅地和红魔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