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禁叹道:“韩信长果然不愧为战神啊,区区数月,居然将这帮残兵败将收拾得井井有条;就是不知道战斗力如何了……”
韩铁林见裴门-敖督上了东城城头,便驱使着牛车上前,叫道:“裴门-敖督,你看这是谁?”
裴门-敖督眼睛一瞪,他当然知道这是谁了,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王瑜禄怕他会冲动,忙提醒道:“将军,小心有诈,你注意没有?这里顶多只有几千人,而且韩信长不在。”
裴门-敖督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会为了女儿的性命而不顾全大局吗?”
王瑜禄忙陪小心,说:“小人多嘴。”
裴门-敖督也叫道:“韩铁林,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你以为你用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就会乖乖投降了吗?你做梦,我裴门家族世代受皇恩,以荣耀为生,所爱,你怕死吗?”
裴门-所爱喊道:“不怕。”
“好样的。”裴门-敖督纵声大笑了几下,显然也略显苍凉。韩铁林叫道:“既然裴门将军有如此胸怀,那好吧,咱们就出城一决胜负。”
裴门-敖督问道:“你伯父韩信长呢?为何不在此地?”
韩铁林笑道:“我伯父身体不适,正在营中等我凯旋的消息呢。”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裴门-敖督怒道。
先前遭挫败的骁骑廷尉马坤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立功报主了,请战道:“将军,给我三千兵马,我立时下去,便可杀乱他们的阵脚……”
裴门-敖督眼望着东面,说道:“不忙,韩信长还没有露面,按兵不动。”
韩铁林见裴门-敖督果然耐得住性子,便只得依韩信长的吩咐,一把撕了裴门-所爱的衣服;裴门-所爱惊叫一声,香肩外露,城内城外的士兵无不哗然。
裴门-所爱抱住肩膀,含着眼泪骂道:“韩铁林,你这个畜牲……”
韩铁林见她要咬舌自尽,忙先一步点了她的穴,说道:“对不住了,我这也是按令行事……”
韩铁林回头对士兵们喊道:“还想不想看?”
士兵们朗声答道:“想!”
“想还不起哄?”韩铁林眉头深锁,好不容易把这种话说出口。
士兵们“嗷嗷”地叫起来,笑道:裴门家的妞好丰满啊,大人,我们要看下面,哈哈……
韩铁林望着城头上面,一手攥着裴门-所爱的裙子,哼道:“好,那今天就让你们看个够……”
说着,哗啦一声,裴门-所爱的裙子也被撕了;裴门-所爱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裴门-敖督终于忍无可忍了,眼睛都快崩出火花来,高声叫道:“骁骑廷尉马坤听令——”
马坤单膝跪在地上,答道:“末将在。”
裴门-敖督发狠道:“我命你速率五千骑兵出城,杀光城下的敌军,一个活口都不准留……”
看来,裴门-敖督虽然很受刺激,但是毕竟是老将了,还没有完全乱了阵脚,只派出极少数的兵力;但韩铁林并不着急,只要他肯出兵就行,韩信长早就给安排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