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决 择

说道：“大概是因为选择的道法不同吧！正道选择清心寡欲，济世救民。魔道却选择了屠戮苍穹，杀戮成魔。”

    方丈点点头，像是早已知道悟道会如此回答！方丈看了看躺在床上仍在昏迷的慧正道：“杀戮是魔！没错杀戮是魔！千年前的正魔之战中，虽然正道损失惨重，但又有多少声来同样葬送在了这些正道手中。方今世上门派丛立，各门各派勾心斗角，相互攻伐所伤之人与魔教相比亦是相差无多啊！”

    悟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忽然，天边一道惊雷轰然而过，一瞬间的刺目的亮光闪耀在天际。方丈看着那一闪而过的雷电向悟道问道：“师弟，你认为这雷电是正是邪！”

    悟道看了看外面黑沉沉的乌云，想象着那道惊雷：“雷是天地诸阳之会，五行之宗，浩然正气的化身。”

    方丈摇摇头道：“雷还可以毁灭万物，多少生灵被雷电活活劈死！”

    悟道陷入了沉默，方丈也不去打扰他。静静的房间只有门外呼呼的风声，和门内油灯爆裂的声音。

    悟道抬头看向外面越来越低的乌云，心中亦是沉重至极。忽然悟道看见一片黄叶在禅房门前随风旋转飘落到远处。悟道心有所思，转身对方丈说道：“只要心存正道，心向光明，不论所处何地，所学何道，纵使魔道中人怀有向善之心也是正道，便是正道之人心存歹念也不如魔道之人。”

    方丈注视悟道许久，缓缓点头，面上露出一丝笑容：“阿弥陀佛！恭喜师弟心境又上一层楼！

    悟道深深低头向在行了一礼道：“多谢师兄！”

    方丈摆摆手道：“如今以师弟之见，慧正是就还是不救！”

    悟道看向躺在床上的慧正，脸上刚刚的一丝喜悦顷刻间被忧虑所代替。到现在他那里还不知到方丈是想让慧正修炼《玄毒决》化解掉身上的剧毒，只是担心自己不忍亲眼见弟子入‘魔道’，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段对话。

    悟道向方丈点点头道：“既然师兄心中已有定数，那一切全凭师兄定夺。”

    方丈脸上并不见有何表情：“慧正以后仍是你的弟子，仍是我佛门中人。只愿你好好教导不要让其误入魔道才好啊！”

    悟道深深的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佛号！

    “只怕……”悟道欲言又止

    “只怕我佛门中人和天下正道并不能明白其中道理，担心我天逸寺众僧并不能允许慧正的存在！”悟道见方丈安静的等自己讲完，提声道。

    “名誉等物虽为身外之物，但我等也切不可割舍下师祖留下的基业。就将慧正安置在后山祠堂吧！待其长大后便将他逐出寺门。”方丈听到悟道提起其他僧人，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道。

    悟道暗想也只有这样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悟道看着慧正想起平时调皮的样子，不觉眼中有些湿润，悟道摇摇头暗叹自己老了。

    方丈在一旁看着悟道什么也没说。过会方丈径自的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了悟道在这里照顾慧正。

    这时乌云压得更低了，仿佛顷刻间便有一场大雨洗涤人间。